干什么?
自己想干的事太多了。
“听说过生鱼片嘛,我想你也是钟爱这生鱼片的人,死在你手中的鱼儿恐怕也不少了,今个我就代表这些无辜的冤魂。片了你。”
脑袋突然之间充血。这种死真很恐怖。
公孙耀手指下,将手中烟灰轻微弄掉;“不过我想了下,这还不能让你疼苦,也就是那么一会而已,然后你就成为了骨架,内心上折磨不够,我得想另外一个办法。”
只要不是片了自己,其余的,都好说,田中松了口气。
公孙耀抽出匕首看了下自己的媳妇;“要不,阉了吧。他是第一个有勇气敢报复的人,说什么也应该让他记住咱们一辈子。”
徐宁立即就要抽出匕首褪.去裤子。公孙耀将他拦住;“鲁莽。怎么能够走出这么鲁莽的事,这阉割可是一个技术活。稍微不注意,是要死人的。你就不知道用文明的方式。”
阉割还是技术?
徐宁瞪大眼睛硬是没有想通。
这……需要什么技术,一刀子下去麻溜的就切下。何必浪费精力时间。
“早就听人说,大哥家祖上是阉割猪的,看来这是得到了传承啊。”
徐宁嘟嘟咕咕往后退,公孙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徐宁。而三个媳妇中,山本清子居然还信了的一脸嫌弃;“想不到,我将门之女,居然嫁给了一个屠夫,不对,屠夫都不算。我真的是很……”
“闭嘴,我家祖上是有名的地主,有钱人,你别听他瞎说。”
神机叶在边上也不解;“那你说这阉割是技术活?我真看不出来如何才是一门技术。”
这就不知道了吧。
公孙耀笑了下指着已经要颓废晕厥的田中。
“这阉割的方式有很多种,有阉割了没把的,也有阉割了看不出伤口的,鲁莽的方式就是一刀切,这不文明,也不给人留后路,一般这种是下九流干的,我们这种上等人,文明人,接受高等学堂学习的人,怎么能够利用这种血型方式,这是丢人现眼。因此,我们要的是阉割还看不出伤口的。”
难?
几人茫然摇头。
公孙耀见几人不明白叹息了声;“没见识,真的是没见识。看好了,我只教你们一次。”
几人颔首点头。
公孙耀嗯了声起身深吸一口气运动了下猛然用力一脚踹田中下.体;“我打。”
“娘的,浪费表情。”眼看田中捂住自己蛋蛋痛苦跪下,在看公孙耀那小人得志的模样,谢体秀咒骂了声。
公孙耀显然还不知道这和切了有什么区别,而是擦拭了冷汗;“厉害吧,这就是文切。也就是高等文明的切割方式。”
剧痛让田中没有晕厥,而是想叫叫不出。公孙耀走到他跟前;“警告你啊,别跳楼了,也别死,你要看着我将第三师团折腾的死去活来。 你要是死了,我杀你全家。不要认为我没有这个本事,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我真正名字。淡定一点,我就告诉你,我真名叫公孙耀。”
名字让田中剧痛都消失不见的看向面前这个依旧笑眯眯的人,一张脸,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没错,我就是那个弄的你们陆军马鹿上层寝食难安绰号扒坟贼、幽灵帝君、四魔的公孙耀,怎么样,激动不激动,感动不感动,你可老有本事了,居然敢派人来动我的团,谁他么给你勇气的。”
嚷嚷完毕,负手而立走到门口,公孙耀并没有扭头,而是补充了一句;“我的身份,只有你一个知道,你要是说出去,后果如何,你自己去考虑。”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若是我知道是他, 就算是用枪顶住我,我也绝对不会对他下手的。为什么上天就给我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寂静无声中,田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后悔,自己在没有得到准确情报的情况下,做出了错误的决定,从此自己,是一个男人,也不在是男人。
没有兴趣活下去。他取过自己的手枪,然而面对着公孙耀的威胁,他沮丧叹息了声只能丢掉手中手枪。。
轰……
庭院中一声爆炸,惊醒了撤离驻扎在外面兵营中的士兵。
二十几个士兵冲进来,见到的只是庭院中的巨坑还有双膝跪在地上哭泣如同泪人一般的田中。当然,还有放在屋檐下并没有被雨水打湿的书信。
你们安心休息,好好在这看着, 记住我的话,绝对不能死。要是因为愧疚死了,你家人一个别想活。
山风吹拂,日光冒出云层,照耀在珍珠露水遍布的地面。
三两下将手中罐头吃了个干净的山本清子直接将手中铁盒子丢弃在地胡乱擦拭了嘴唇;“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第五旅团,田中联队是第五旅团管辖。
作为田中联队的上司。第五旅团没有好好的教育自己的下属,让其跑出来乱咬人。他就有连带责任。
双手叉腰,说的唾沫横飞的公孙耀自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下属不懂事,那就是上面的领导没带好头。
成天不务正业,就整一些下三滥的偷鸡摸狗。
这种军队也不成大器,是在给陆军大本营丢人,也间接的给天皇丢人。作为天皇陛下的优秀学生。这些有辱皇族的事,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杀人就杀人,找这么多借口干什么。”谢体秀打断公孙耀的帝国起身丢弃罐头盒子就往前。
没有一个人听着自己夸夸其谈。看着一个个跟随谢体秀而行不搭理自己。公孙耀深吸一口气;“我才是队长,你们要跟着我走,领导走前面这些规矩不懂嘛。”
已经走了七八米的斜体秀扭头看向公孙耀;“闭嘴,什么领导,你人都是我们三个的,还在这冒充什么领导。”
“就是,瞎嘚瑟什么玩意。”山本清子补充了一句。
而神机叶眯起眼睛看向身后徐宁,手指摸到自己纤细的腰间;“徐宁,你跟谁走?”
我……
我说跟老大走的话,恐怕这软鞭就得落自己头上。徐宁嘿嘿笑了几声想了半天;“我跟三为大领导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