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台阶下,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
二人对于自己的进入,并没有做出任何理会,依旧懒洋洋的坐在哪里。
若是客人,见到主人肯定会起身。而面前的这两人。
他估计,并非是什么客人。而是敌人。
“想不到,堂堂鬼门的怒王。居然伪装成为一个农户,看来,你们鬼门的行事作风,真可谓是一种怪异啊。”
台阶右侧,身穿淡黑学生装,头上戴上一学生帽的人缓缓开口,这人年纪,和学生完全不符合。
而另外一人,一身洁白,是一个女人。
“阁下是什么人?居然知道我的身份。”宗方将自己的锄头放在一边问道。
轻微的笑声算是对他最大的回应。
宗方眯起眼睛打量面前两人;“难道你就是……”
“不错,我就是公孙耀,也就是你们嘴中神羽静的后人。”
来的的确是公孙耀。
按照原本计划,是要将鬼王怒下辖全部区域全部清理。给鬼帝一个下马威。
但是,化学武器的事。让公孙耀不得不做出变动。
鬼门,毕竟是一个江湖门派,威胁,不过针对自己一人,但化学武器一旦出来,威胁到的将会是成千上万的军人和百姓。
会有太多的人牺牲。
本就是为震慑鬼门而杀鬼王怒一切。
不过,既然情况变化,那自己也理当进行改变。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除掉了下面几个分部。在杀下去不会造成鬼门任何损失,因此,杀了宗方,留下书信,也就成为这次的重点。
在随同谢体秀等人踹了两个分部后,将其他的小鱼虾交给了谢体秀和徐宁,而自己带上神机叶火速按照当初久宫仁给自己的地址来这找宗方。
怎么都没有想到,宗方居然是住在这么一个地方。
“我还没有去找你呢,你居然还找上门来了。”宗方的声音有些沙哑,刚才进来的那种老态龙钟也变得有了精气神。
而同时,手中的锄头居然然他去掉了顶端。赫然之间,这锄头居然成为了武器。
叮的一声,地面被砸出来一个小坑。
公孙耀看了下扭头对神机叶道;“ 他这是铁棍。这么重的东西天天拿捏在手中,不软嘛?”
没有等神机叶回话。公孙耀再次笑道;“宗方,你应该在前段弄点尖刺,这样就是一根狼牙棒了,你这玩意当武器,有些寒酸。”
寒酸?
宗方冷笑两声;“当年,围剿你师父的时候,我的武器让她的灵蛇一剑砍断,这些年,经过我苦苦寻找,特意打造了这么一根铁棍。”
村田告诉过自己,宗方当前是追杀自己丈母两最过分的一人。
“少他么的废话,当年我丈母娘砍掉了你的武器,今天我就要用她曾经使用过的剑,将你给砍成两截。“
软剑一出,公孙耀不在多话。
宗方深吸一口气也提着自己的铁棍上前。
一个使用蛮力,一个动用的是巧力。双方在这庭院中打的天昏地暗。
“有点子能耐啊,鞥能够在我手中过了三十多招。你到是已经算厉害的了。 不过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挡得住,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哈哈哈哈……
宗方大笑两声。
这三十年,我也不是吃干饭的,你师父的招数,我大概已经知道了一些,也找出了破译的办法,别说三十招,就算是三百招。我又何尝惧怕你。”
公孙耀冷哼了声:“那就看你本事了。”
再次出手,公孙耀手中的剑灵活的让人应接不暇。
宗方退后了好几步;“你这是什么招数。为什么我以往从来……”
“傻不拉几的,你追杀我丈母娘的时候我才几岁,怎么会懂的她的招数,这是我自创的。拿命来吧,今天说将你砍成两截就是两截,没说的。”
神机叶在边上笑眯眯的看着。她打量了下,宗方的武艺在自己之下,自己和公孙耀面前是打了个平手,而宗方根本就打不过。
果然。软剑再出出手刺往心脏,宗方用自己的铁棍抵挡,然而要到了,突然之间的转换,宗方的腰直接让公孙耀切了下来。
“这……这怎么可能。”
宗方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另外一半后痛苦咽了气。
呸……
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公孙耀很自然丢了一封书信在他手中扭头看向神机叶;“叶子。咱们走。”
神机叶嗯了声来到他跟前看了下地面;“你确定,鬼门的人就会善罢甘休。”
公孙耀冷哼了声;“随他们,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他们不抓住的话。那我只能是赶尽杀绝了。”
东京。
山本五十六一下班就见到斜躺在沙发上嗑瓜子的公孙耀。
对于这又很有爱的女婿。只是稍微看了下的他将公文包递给了村田;“这么快就回来了?”
将瓜子丢弃在边上茶几。公孙耀笑了笑;“相对于个人恩怨,我始终会将国家的安全放在第一位。鬼门和我,不过是私人恩怨,但是陆军大本营如此阴狠,我定然,是首先要照顾他。一旦让陆军方面研究出来, 我**民将会损失无数。”
“他们的确卑鄙,如此阴狠招数也想的出来,你看,还是我们海军方面正大光明吧。”
正大光明。
公孙耀哼了声;“别将你们讲的是有多么的伟大。如果不是海洋风向不稳定,炮弹打出去就有可能往自己一边飘,你们会不动用。”
这他么的尴尬了。
山本五十六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在一边;“别把我想的那么坏。”
坏不坏,这不是自己说了算。
公孙耀坐直了身体伸了个懒腰。山本五十六见他衣服也不曾换,他想了下后不解问道;“怎么?还要出门。这都已经黄昏了。”
黄昏?
走到窗户跟前,看了下外面的夜空,只有灯光闪耀,却是见不到天空中的圆月。
“月黑风高,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一个杀人放火的好天嘛?”
这……
山本五十六叹息了声坐在椅子上暗自沉思,这一次,不知道,是有多少人会遭殃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