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女人的称呼,让神机叶和山本清子可是完全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居然叫自己的夫君教官。
公孙耀笑眯眯的伸出手;“长沙一别,我没有想到, 事情最终会是这样,他的伤势,应该不成问题吧?”
来人苦笑了声;“教官,没多少问题,只是医生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苏醒,我也想过了,他就算一辈子不苏醒,我也会陪伴在他身边。”
公孙耀嗯了声进入客厅喝了两杯茶后在来人的带领下进入一间相当优雅的庭院中。这是秦时明专程用来给慕容辉养伤用的。
看向卧榻上双目紧闭的面色有些惨白的人,公孙耀看了看神机叶;“叶子,你去看看吧。”
作为神韵宫宫主,虽不是全能,当一定的医学常识还是会,神机叶过去后一阵鼓捣,最终还动用了银针。
为不打扰叶子用针。他叫上清子在庭院中等候。只留下迎接自己的人在哪里帮忙。
“相公,她怎么会叫你教官?”清子双手托腮的闻着面前的公孙耀。
公孙耀指了下关闭的房间;“这支突击队在成立的时候,我接到了薛岳的邀请,希望能够对他们进行一定的训练,我也就答应下来,对他们进行了半个多月的训练,而他们行动中使用手帕绘制的狼头,也是学习了我使用千纸鹤的方式。”
干燥的喉咙让他将茶水喝了口再次开口;“面前这人,是野狼突击队副队长,叫李亚荣,其他几个,分别是张庆、赵强、苏小寒等几个人。”
公孙耀说着野狼的来龙去脉。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亚荣来到跟前;“没有想到教官对于这些还知道的如此清楚。”
能不清楚嘛,让自己培训的次数不是很多,一次是陈娟让自己培训军统特务。还有一次就是培训野狼突击队,这些他自然清楚,而慕容辉的枪法,能够跟佐佐木有一拼。
提起佐佐木,宜昌一战后,这人就突然不见了踪迹。不知道是去了什么地方,前段时间,他让军统方面调查了下,居然已经回到了第二战区。有心过去将佐佐木这货给干掉,可是这边的事是接二连三,想去却又是去不了,也只能拖拽着。
神机叶也在了边上,示意两人坐下,公孙耀歪着脑袋询问神机叶慕容辉的情况。
“我已经给他扎针,血液并没有凝固,甚至还有一点点微弱的感应,如果我没说错,少则几个月,多则两年内。他一定会苏醒过来。”
有这话,李亚荣的心情好了不少,起码她有等待下去的希望。
公孙耀今天来并非单纯的是为了看公孙耀,他进入正题;“他受伤,你在这,野狼当前谁在管?”
野狼突击队拉仇恨可不少,虽然没有自己那么遭人唾骂,但是十一军方面还是对其恨之入骨的。没有了慕容辉,野狼的战斗力将会减弱。
李亚荣叹息了声道;“暂时赵强在管辖。”
赵强不行,赵强的自言自语和愣头青,主动了他就是一个冲锋陷阵的人,而不是一个指挥类型的人,苏小寒到是合适,但是遇到大事有些犹豫。
张庆中规中矩,而现在,野狼就需要的是中规中矩。
“让张庆暂时代理大队长吧,这一年多,野狼就不要过分活跃,安安心心的协助前线大军作战,不要在穿插后方。暂时野狼是不合适做这些工作。”
李亚荣自然点头道;“可是我的权利。”
“我去说就是了,你好好照顾他,有空,我会在来看你们。”
野狼突击队隶属第九战区管辖,这事,除了自己去,谁去说也不合适。
对于公孙耀的安排,李亚荣并不反对。
而这时候时间还早,吃饭完全是没有心情。三人也就再次看了下慕容辉后起身离开。
顾青玲的家距离苏州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
青花镇这个地方因为地处偏远,当年日军的进攻路线,并不曾经过这, 因此,相对于其余镇子的残破不堪和人口凋零。这里却是成为了世外桃源。
在加上各镇的难民往这里拥挤。这的发展,甚至已经快要达到县城的规模。
曾经跟随顾青玲来过一次。但是这里的变化,还是让公孙耀打听了很久,才找到了顾青玲家。
家依旧是那个家,但是开门的人完全是一个陌生人,一点影响也没有的陌生人。
他让神机叶去询问。得到的回应却是这里从来就不曾有一个姓顾的人家。
“你是不是弄错了?”清子眯起眼睛打量着这房屋好片刻后问道。
错。
绝对不可能有错,门口的石碑一旧一新,那新的,还是自己当初帮忙弄的。
“如果你确定这的确是顾青玲家,而这里的人又矢口否认,这恐怕,其中有隐情,我想,要想自动答案,咱们还的去询问询问了。”
询问这里的一切。要么是去警察局,要么就去镇长办公室。
但是,两边同时的碰壁,让公孙耀明显感觉到有一些这里人不想让他知道的。
这是日战区,公孙耀不想惹事的压制住心中怒火看向清子;“清子,去周围的街坊邻居问一问情况,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来。”
清子迅速离开,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清子脸色不善的走了进来道;“很忌讳,他们似乎对于这个事都不敢说,应该是遭受了什么威胁。”
警察署支支吾吾。镇长这边也是支支吾吾,恐怕这人的势力很大,让两人畏惧不敢说什么。
神机叶的分析公孙耀是明白了。
想忍也忍不住的他自己进入镇长的办公楼,在清子带领下,他直接推开关闭的房门。
里面的几个人扭头打量了下公孙耀,其中一人大喝;“谁让你进来的。”
说话中,那人已经骂骂咧咧过来想要推公孙耀出去。
心中有怒火,而面前的人又狐假虎威,公孙耀不在有任何希望和他们好好谈,他是要以恶制恶,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结果。
匕首轻轻滑动,脖子喷洒出的鲜血,让他用冰冷的眼神看了下在场几个人;“都做好,最好别动,不然,他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