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是哪里冒出来的妖孽。也太不仁义了。
高桥雄一在几分钟前,让徐宁拖投掷炸弹的地方给丢了下去,用公孙耀的话来说,是给日军方面说一声,别找二团的麻烦。活生生的就扔下去了。
他是罪有应得,可是公孙耀现在在这叫嚷可惜,这又是什么意思。
不在说话,公孙耀再次推了油门,趁现在日军还没有反应过来,赶紧跑路。
十三架飞机就这么给炸在跑道上。藤田进来到机场,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一天不到的时间,帝国就损失了这么多的飞机,其中还有一个大队长被从空中丢下来摔成碎泥。
医院的人来了。到处的残破让他心中绝望。
一个士兵抬了过来,脑门一个大窟窿,看着样子,好像不是弹片弄的。这是什么弄成的伤口。
他让副官去询问了一下,得到的汇报,让藤田进看向夜空都发抖。
从空中掉落下来的一支皮鞋活生生将这士兵脑门砸碎,当场就死了。
“这让我,如何跟司令官交代啊。”喃喃自语,藤田进看向自己旁边的副官;“给大本营发电,逮捕松井下这个卖**,他教授出来的好学生。开着飞机全歼第六大队,重创第四大队。”
山田岛感觉到不对劲,这两天出差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看父母,然后来学校找老师松井下。然而,在炮兵科教务处,并没见到松井下,他去了一趟宿舍,也不曾有人。
带着疑惑的他来到校长办公室。一打听,居然是让宪兵司令部的人给带走。
宪兵给出的理由是卖国。
至于这卖国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就算是自己卖国,自己的老师都不会卖国。山田岛急匆匆的来到宪兵司令部,好在他在这方面有人,允许他去探视松井下。
“老师,你怎么就成为了卖**了?这是谁对你进行这么大的污蔑啊。”看着瘦弱下来的松井下。担忧的山田岛 慌张问道。
松井下苦笑了声;“还能有谁,自然是自己的那个好学生公孙耀了。
只是这一次,自己真的是冤枉,负责审讯的人告诉自己,抓捕自己的原因,是因为将开飞机教给了公孙耀。
这让松井下是气的破口大骂,他自己都不会开飞机,又怎么可能会教公孙耀开飞机。华中派遣军自己无能,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孙耀炸的,就将这责任摔给了自己。
似乎只要那边一出事, 就会找自己的麻烦。
真的是冤枉到家了。
有这么甩锅的嘛,听清楚被抓捕的原因,山田岛心中也是有着一把火。这华中方面也真的太不是东西,什么事都能够推。
不过这事,他认为不困难,自己的老师是什么样子,他清楚,用炮的确是高明,但是这飞机,一窍不通,谁都知道的事。
让松井下安心在这不用担心,山田岛立即去找了校长说明情况后,校长一听是这么一回事,立即去了大本营,用自己的军衔保证松井下别说开飞机。开坦克他都不会,除了用炮,其他的就是白痴。
大本营在酌情考虑后,也下达命令,释放松井下。
没有受到什么殴打,只是吃了好几天的剩菜剩饭。这让松井下站在宪兵司令部门口是一阵阵的唉声叹气嘟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得来这吃饭,遇上那家伙,真的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
山田岛听着这话,心中如同针刺一般,老师让公孙耀如此折腾,阴魂不散,就算他已经离开,依旧还是能够对这边有影响。
仔细想一想,要想彻底的平静下来,也就只能是让他死了,才能够一了百了。
恨不得公孙耀死的山田岛根本就不知道,公孙耀正在自己的团部破口大骂着自己的几个营长瞎了眼,也不看看飞机上是谁,抬着高射炮就打,活生生的将自己的飞机尾巴打掉,害的自己跳伞了就算了,下来就让三营的人来了个恶狗抢屎将自己按在地上,要不是自己这张俊俏的脸,估计当场就让这群孙子给打死了。
“你们良心不会疼嘛,能不能问一问在打,我就是从天上过一下,过一下,你们也太狠了。”公孙耀暴跳如雷数落着几个营长。
别看着几个是少校,在公孙耀跟前,一个个跟乖孙子一般。周开见公孙耀就穿着一条裤衩的在哪里数落,咳嗽了两声上前;“团长,咱们也不知道是你啊,在说你那么高,我们也看不见里面的是谁,只是见是日军的飞机,这才……”
“有见过一架轰炸机就过来送死的嘛,动一动你们的脑子。”公孙耀嘟嘟嚷嚷从一个士兵哪里将一条裤子接过来穿上,正准备让周开去弄点饭来吃。
陈娟从外面走了进来,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公孙耀上下打量了一下立即开口;“先说好,让我负责这样的话不要说,我裤子都让你给脱了,我清白也没有了,我还没有叫你负责,你……”
点子不是一般的背,飞机上只有两个降落伞。徐宁抱起一个就跳的比谁都快。没法,公孙耀只能抱着陈娟跳伞,谁知道这娘们控告。大声尖叫在快要落地的时候,将自己唯一的一条裤子给扒拉了。这让他尴尬的。
本来是想道歉的,可是公孙耀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加上几个少校那有奸情的眼神,硬是差点让陈娟拔出手枪枪毙这个狗日的。
“我他么……老娘……”准备掏枪。边上一个少尉拉扯了下;“长官,正事要紧。”
“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 有事说事。”公孙耀端起茶杯,他这才发现,跟随在陈娟身后的这个少尉自己并不认识。
让自己帮忙的。陈娟三言两语说明了情况。
督察处三处抓住了一个日军探子,什么招都用上了,就是不开口。三处处长和陈娟的关系好,在加上她听说公孙耀心狠手辣辣手摧花,也许能够让这个人开口,也就让副官来请陈娟,希望公孙耀能去一下,帮忙。
“好说好说。不就是让一个人开口嘛,分分钟的事。求我。求我就去。”翘起二郎腿,公孙耀嘚瑟的眯起眼睛看着陈娟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