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弹药箱上的公孙耀依旧是原来动作伸出手指头捏住一点道;“一点点。”
会火炮,已经是了不得的人,会狙击,那绝对是神仙。何璟微微摇头;“我不相信你是全能的。”
信和不信,在一念之间。
但他依旧还是看了下外面;“敌人猖狂,你要是真有这本事,就应该找到对方,干掉他。”
干掉?
公孙耀愣神了下依旧没有起身。
何璟嘟嚷起来;“看来你也是吹牛逼的。那有这种全能的呢。”苦涩的笑容,代表着失望。
不过公孙耀依旧没有动作,这让谢体秀都不解。
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解决神射手的。怎么到了,反而不行动。
“我说过,你要那些坦克,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这些,也都在代价中,如果此刻我动手,日军的进攻一定会迟缓,今后想要得到这些坦克,恐怕就没有机会,是让我出手,还是让我继续等待下去,你自己考虑。”
坦克?
何璟咬牙的低头不语,最终他还是要坦克。
不是他虚荣,而是坦克这样的武器若是到自己手中,今后自己就得少死很多兄弟。现在死一两个,但是今后,能够救活上百上千个。
并非自己冷血,而是,作为指挥官,应当从全局上来考虑。
突突突……
啪啪……
枪炮声刺耳,敲打弹药箱的公孙耀看了下身边的几个晋绥军参谋;“让一二号阵地放弃阵地,分别进入三号和四号阵地,从各处抽调机枪手,进入五号阵地,迫击炮除留下三门火炮和一部分炮弹外。全面进入五号阵地待命。”
命令下达,参谋等人并没有按照命令行动,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何璟。
他才是指挥官,而面前的,不过是一名中央军的少尉。
“听他的,他现在才是指挥官。”何璟一开口,参谋开始全面行动,打电话的打电话,进行分析的进行分析。
公孙耀利用这个时间抬起头看了下天,这才十一点多。
“刘大头,将火炮拖拽出来三门出来,其余的隐藏好,部署在这个位置,一会需要使用。”
刘大头转身就走,公孙耀想了想补充道;“你要考虑好,一旦执行我的命令,你这三门火炮,恐怕就会报废。”
刘大头一听这话,当场停了下来不想往前挪动脚步。公孙耀笑了下来到他跟前拍打那结实的肩膀;“我会给你一个拥有野战炮、山炮和步兵炮混合而成的满编制炮营。”
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刘大头从心中无形的就相信公孙耀一定能够办到。
前沿指挥部,攻打下了一二号阵地,宫本立即让人将代表帝国的小旗子插在沙滩上指着一块相对陡峭的地形;“这地方,是晋绥军的五号阵地,也是我军占领青崖山的关键。我军务必要将其拿下,才能够达到并且实现我们的目标。”
几个参谋颔首点头,参谋长来到他跟前;“事不宜迟,我认为应当立即进攻,让第二梯队准备用饭,野战炮中队往前推进。掩护我军进攻,另外,为一鼓作气顺利拿下,我航空兵应当对其实行前提轰炸。”
参谋长的计划,宫本完全赞同道;“让部队立即准备午饭,吃完午饭后准备进攻,今晚,我要在青崖山欣赏这里的一切。”
平静如水的战场,公孙耀没有想到何璟还真就弄来了山西饺子和刀削面,兴奋的端起来,在看向其余人那有些羡慕的眼神。他不得不放下碗筷的问道何璟;“怎么,你们这山西特产的玩意,你们是有多久没有吃了?”
多久,
记不得了。何璟微微摇头;“也许三个月,也许更久,记不得了,甚至都已经不知道他的味道了。”
什么?
阎老西对自己的军队应该不是这么苛刻的,他对待晋绥军还是挺不错的。怎么会让自己的部队连普通家庭都吃得起的刀削面都吃不上。
看着其余几人碗口中掺杂着玉米高粱等东西混合成为的饭菜。公孙耀将碗口中的刀削面直接给每人扒拉了一部分道;“一起吃才香,不然我吃不下。”
一顿饭吃完,日军方面并没有进攻,公孙耀知道,这不过是他们在做战前准备。想了下的他直接来何璟跟前;“青崖山当前参加作战的兵力是多少?”
何璟想了下后道;“兵力是四万五千人,青崖山上驻扎的是我独立旅以及第六集团军两个团,这里兵力是八千六百多人。”
“你问这个干啥呢?”刘大头有些不解。
公孙耀指了下一个参谋;“接第二战区长官司令部。”
参谋长有些迟疑,没什么事越级练习长官司令部,这恐怕会出事。
不过公孙耀却是摆手;“接过去,我亲自跟他说。”
战区长官部,阎长官双眼都在微微肿胀。
青崖山战场事关自己在山西是否还能够待下去的关键。因此一直密切关注着,生怕让对方的一个旅团给占领了过去。
“报告,青崖山电话。”副官来到他跟前大声汇报。
阎长官直接来到电话跟前;“我是阎长官。你是青崖山嘛?”
“长官,我是公孙耀,给你做个交易,我给你的独立旅弄一个坦克连,战斗结束后,你得跟青崖山前线将士弄一顿让他们吃的饱饱的刀削面如何?”
坦克连?
阎长官已经知道公孙耀到了青崖山,这,第六集团军已经给自己进行了汇报。
公孙耀的事他有所耳闻。喜欢交易,但是他又有本事。
“好,我答应你,你可是要给我守住青崖山,守住了青崖山,不要说刀削面,我姨太太都送你两个。”
副官在边上一脸的吃惊看着自己的长官放下了电话,多少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长官姨太太都要送人的。
眼看着自己的副官如此困惑。 阎长官双手叉腰道;“青崖山不保,我整个山西不保,我晋绥军不保,没有了青崖山,当前也就没有了山西,我还拿姨太太干甚呢,当饭吃还是能够干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