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耀没动手,但边上的神机叶已经出手,枪栓拉开还没有抬起头,神机叶已经出现在跟前掐住他的脖子冷笑一声;“我夫君,也是你这样的宵小用枪指的。”
咔嚓一声,喉结直接被捏断。
瘫软的尸体倒在地上。公孙耀冷笑两声指了在场的一群人;“就你们,也配我来为你们除掉日军狙击手,做梦去吧。”
刚走到大门口。公孙耀想了想回头看向还站在哪里愣神的将领:“转告他一声,有命投,没命享。”
第二战区长官司令部。
阎长官听着熟悉的声音总算是松了口气。
起码,自己的这个助手还能够有口气回来。
“司令,我回来了。我……”
阎长官立即起身拉住他的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笑呵呵的开口,猛然之间,脸色一沉的他抬起手就一巴掌打在杨长官脸上。
被打的一愣一愣的杨长官还没反应过来。阎长官已经开口;“你是猪脑子嘛,青崖山阵地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嘛。你这是要我去死啊。你这是要我去死啊。”
杨长官知道这次事情自己有责任,他慌忙开口道;“我已经在黄草坡进行部署,绝对不会让日军再往前前进一步。”
阎长官深吸一口气指了下边上沙发示意他坐下,这才坐在了边上到;“独立旅的事,你必须要做解释,公孙耀是什么人,你不清楚,我清楚,他想要结果,如果不让他满意,那你这颗脑袋,有命睡,没命起。”
说完。阎长官转移话题;“青崖山是怎么失守的。”
杨长官大概说明情况后,阎长官嗯了声;“这个军法处,无法无天, 战前抓捕指挥官,谁给他们的权利。”
这……
杨长官眨眨眼睛;“你不会真不知道吧,这不是你侄儿下达的命令嘛。”
他么个蛋的,阎老西额头冒出冷汗猛然一巴掌砸在案桌上叫喊起来:“把他给我抓起来。”
杨长官皱眉了下;“那可是你亲侄儿。你真要……”
“我不大义灭亲,总有人会出手,我不杀他,有人就要杀我。”
不应该吧,公孙耀虽然有本事,但还不敢擅自杀掉一个战区长官。
杨长官知道面前这人指的是谁。
公孙耀。但是公孙耀真敢嘛,恐怕不敢嘛。
不敢?
没什么他不敢的。谁敢直接当面电话中说他指手画脚,没有吧,就算是薛岳,顶天也就挂了电话,但是他,直接就说老头管闲事瞎指挥,就这,老头还没生气。这说明什么,护犊子,他真要将自己给杀了,顶天也就是被唾骂几声或者关几天了事。
哼哼着回到椅子跟前刚坐下。
外面副官走了进来;“第六集团军来电。”
难道日军进攻了,他们速度并没有这么快。
杨司令直接接过电文看了过去;“公孙耀转发的。”
公孙耀?
“他说了什么?”老西歪着脖子询问了声。
有命投,没命享。这摆明就是警告自己什么。
老西的脸色很不好看,从这上面来看,上面是知道自己在跟日军方面进行谈判,只是,没有让任何人捅破。而这份电文,是明确的将事给捅破。
不投。什么都好说,投了,性命难保。
“你给我去黄草坡,亲自去给我指挥,丢了黄草坡,我枪毙了你。”
青崖山,战死的尸体并还没有进行全面掩埋,走上坡顶,舒坦欣赏了这里风光后的宫本露出欣慰笑容;“我旅团的场子,算是找回来了,给军部发电,我军已经占领青崖山,请求下一步指示。”
军部的电文片刻就做出回应。
原地待命。
参谋长对于这份电文很不解指了下山下西南方向;“根据我军侦查,敌晋绥军第六集团军正在黄草坡集结构建新的防御阵地,我军当前大胜,正是应该乘胜追击的时候,为何中将阁下却是让我们暂缓进攻,这不是给敌人休整时间。”
从常理来看,的确是最佳的进攻时间。
但是这场战斗,主要是政客中的较量,军事,不过是一种辅助。
青崖山一战,不过是山西晋绥军归于帝国管理的一场进攻,而并非是要歼灭晋绥军作战力量。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将阎老西逼急了,那到头来,他就会跟帝国拼命。
缓和等待,并没有什么。
况且,黄草坡的地形远远没有青崖山复杂,在那构建防御阵地想要挡住帝国进攻,这无疑是痴人说梦。
“将军阁下,属下明白了。”参谋长明白这其中意思,转身去传达军令。
第二战区长官司令部。
阎长官这一次真的没有任何犹豫。在抓捕自己的侄儿后,当场宣布了罪行不说,还立即在大街上执行了枪决。
他很清楚自己当前的情况。战区司令部虽然守卫重重。但是这并不能阻挡公孙耀,日军大本营防御如此森严都无法阻挡他的脚步,更不要说自己这个战区司令部。
枪毙自己的侄儿,他是心疼的,但是不亲笔,自己很有可能会牵涉其中。
不论如何,他不会让自己置于任何危险,哪怕是自己的侄儿,也不可能。
擦拭了下鳄鱼的眼泪,回到椅子跟前的他自言自语;“你不要怪我,我不杀你,我就得死。”
刚说完坐下,副官紧急走了进来道;“刚接到消息,军法处遭受敌人袭击,处长副处长、以及前来汇报情况的分处长,全部让人杀害,长官,我们是否需要对这里进行封锁,寻找凶手。”
凶手。
“你知道凶手是谁嘛?”阎长官眯起眼睛看了下跟前的副官。
副官的微微摇头让阎长官苦笑了下后道;“不用去找了,我知道他是谁,咱们也不用去找了。”
副官心中多少有些困惑,知道还不将其抓捕,这是不是有些放纵。
“不是放纵,而是有些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不我枪毙我侄儿,你认为是我愿意,很多事,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最好的为人之道。这些,都是你需要慢慢去学习的。”说道这的阎长官叹息了声;“我现在并不担心他杀了多少,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