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是在自己跟前飞扬跋扈的理由。
若是你会那么一点功夫。自己还能够小心一点,要是没有,这就怨不得自己。一切,都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宽大的房门跟前。公孙耀伸出手敲打了下房门。
在这佣人开门期间。站在边上的神机叶打量了下公孙耀;“你真要将她送到妓.院,她可是已经人老珠黄了,恐怕买不到一个好价钱啊。”
这事,公孙耀也考虑过了。以她当前这人老珠黄,的确是买不到多少钱,但若是告诉别人是将军夫人,那情况就不一样了,岳阳卖不出去,自己就去外面卖,去自己控制的区域去买。想来那群老鸨子一旦听到这是日军将军夫人,是会出一大笔钱的。
“也就你能够这么干了。”神机叶笑了笑后盯住房门。
吱嘎一声。
房门打开,探出一个五十来岁身穿和服管家模样的人。
“你们是?”
“我们是酒井阁下叫来给夫人进行汇报的。”
管家并不质疑这一点,将房门打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公孙耀大咧咧的进入客厅等候管家去通报。
片刻时间,木屐的哒哒声,让公孙耀抬起头看了过去。
他感觉到自己算错了。以阿南的年纪来算,她媳妇定然也是皱纹不断,布满额头。可如今一看,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居然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
“能买个好价钱呢?”公孙耀回头对身边的神机叶嘟嚷了声。
贞子微微皱眉了下,她不喜欢在自己没有开口钱,下人说话的习惯。
这一皱眉,让管家上前就想给公孙耀一巴掌。
啪的一声,只是这一耳光,却是打在管家头上。
一巴掌,也让管家晕厥在地上。
“管闲事的东西,这不是影响我欣赏尤物嘛这。”公孙耀十分不满抱怨着,冷不防的还一脚踩踏到胸口。
只听得咔嚓一声,这管家不死也剩下了半口气。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将军府放肆。”贞子想用威严以及心中的怒火来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
不过这一招,也许对于其他人有用,但对于公孙耀而言,如同挠痒痒。
“嚷嚷什么嚷嚷,我找的就是你,你是阿南媳妇我可以放过你,甚至你是首相夫人我也放过你,问题你居然是隐忍门的,那我就不能放过你。是隐忍门的,你若是会一点功夫也好,问题你也没有,还大咧咧的叫嚣什么玩意,还是好好的想一想,进入妓.院后如何保持你的名声吧。”
翁……
脑袋如同炸裂一般,贞子没有了刚才的镇定。她太了解,那是什么地方,若是自己真去了哪里,恐怕祖宗十八代会来找自己麻烦。
“别,我们可以好好的商议商议。我有钱,只要你能够放过我,我会给你们很多钱。”
钱?
公孙耀微微摇头;“我不缺钱,我在缺钱的时候,都会去抢劫一些,或者去要一些,这个对于我而言,没有多大的诱.惑,你在想一想,能不能找出一个更为恰当的理由,说不定我就走了呢。”
贞子有些恐慌,脑海中沉思了良久,也没有找出一个什么理由。
公孙耀见她说不出理由,挥动了下手;“算了,别想了,也别说了,这路还远着呢,咱们路上慢慢想吧,中有时间想的,没有那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医院。
阿南一直在等候着妻子给自己送来的好消息。
副官的进入,让正在吃早餐的他露出笑容;“是夫人送来消息了嘛?”
夫人?
副官正好是要来通报这事 的。他想了下颤巍巍的将手伸进衣兜中,随后从中取出一份折叠好的纸张;“将军阁下,夫人被绑架了,这是绑匪留下的。”
什么?
阿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夫人,居然给……
慌忙的纸张接过来。上面的内容,是如此的刺耳。
你说,你媳妇在青.楼会值多少钱。
我他么……
胸口憋着的一口气,差点没有上的来直接晕厥。
但是,只是沉默了片刻的时间,阿南不怒反笑。
这一幕,让做好准备挨巴掌的副官都搞不明白,面前的将军阁下,是在发什么神经。难道是气急攻心嘛。
“好,好啊。这婆娘总算是离开我了,你知道这些年,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嘛我。”
这……
副官无语。看着意思,面前的将军阁下,并不在意自己的妻子去什么地方。
但,不确定的他还是上前试探性询问;“将军阁下,那我们需要戒严嘛。”
戒严什么戒严,全城打开,让他们走。
什么意思。躲躲藏藏的将贞子给丢入一个下水道中捆绑起来回到酒店中准备想办法运输出去的公孙耀得到了一个消息。
本来严密排查的岳阳城,突然之间居然不排查了,行人只有出入,甚至连以往打秋风的伪军,此刻也都无动于衷,双眼无神的打着哈切抱着枪发呆。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戒严了,难道阿南不知道, 他媳妇让我抓了嘛,我不是给他留下书信,哟将其卖青.楼去了嘛?”公孙耀很不解的回头问了下山本清子。
山本清子低头沉思片刻后微微摇头;“这不清楚啊,会不会是对方以退为进,故意弄出来的烟雾弹。”
有这样的可能,而且这样的可能性会很大。
“查一查吧,也许真的是这么回事?”
查探需要时间,如果对方并没有这样,到时候自己就放弃了离开的机会。
若是单纯的就自己三个人,想走什么时候都能够走。可如今,自己还要带一个人质,这要走,就麻烦的紧。
“不用查了,去问问狄立秋兵吧。”公孙耀敲打了下案桌从边上取过衣服穿戴在身上道。
狄立秋兵懒洋洋的躺在院子中烤着炉火。围墙上一个人影的跳下,他警惕的观察一下后,又缓缓闭上双眼。
那人影,太熟悉了,熟悉的他,都不想去掏出自己吊床枕头边上的枪。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