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青山木子你够狠。”松田阵平涑过嘴之后,没骨头一样躺倒了沙发上,姿态嚣张,“你说怎么办吧?”
听着松田阵平的抱怨,木子打了个哈欠,“你这不是没事吗。我是相信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使自己化险为夷。”
化险为夷???松田阵平眼神复杂,你是把公安系统当成什么洪水猛兽了?算了,他一个长辈就不和小辈计较了,“公安那边有一位要见你。”
木子语气平淡,“哦。”也没有什么表示,一口回绝,“不见!”
“不见?那是你说不见就不见的吗?”松田阵平都被木子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笑了,那可是上司,是执法者,你说不见就不见,怎么可能,“行了,别开玩笑了,赶紧走吧,那边正等着呢。”
“我又不是公安内部人员,他想见让他来找我啊,我今天学校请假了,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候,我脑残了才出门。”木子说完之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关上之后她的声音传到松田阵平的耳朵里,“出去记得关门,剩下的请自便。”
松田阵平没有办法,只好给那位大人物发消息说木子不肯过去,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的话他可以代为转告一下,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松田阵平附赠了一个地址过去。
发完消息之后,松田阵平又给木子发消息说了一下这个事情,说完之后他就要离开这里了,谁知道收到这样的回信。
{木子: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大事挖坟,小事招魂。}
松田阵平的火气阵阵上翻,原本有些疲倦得精神一下子就振奋起来了,因为知道青山木子这里的对外隔音效果好,所以他闹出了一些噼里啪啦的声音,吵的木子不能安眠。
“你做什么?!”木子压着怒火打开了门,松田阵平笑着继续敲呀敲。
“我招魂。”
木子内心痛苦,表面平静,“谁家招魂是这样子招的?”
松田阵平继续笑,“头一份,要是您不清醒的话,我可以继续。”
木子抹了一把脸,坐到沙发上,“说吧,什么事?”
松田阵平无辜:“没什么事,就是想招魂。”
木子捏捏眉心,吐出一口浊气,“你要是没事的话,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松田阵平见好就收,再一次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用一个施舍的表情看着木子,“一会儿应该有人过来,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啊?”
木子嗤笑,“谁用你一起?”两个人正拌着嘴,门口铃就响了,因为门没有锁,那个人就推门进来了,后边还跟着风见裕也。
松田阵平和青山木凌厉的眼神都看向门口,那两个人一看这阵仗,脚步就停在了门口,没敢再往里一步。
“青山木子小姐你好,我是公安系统内部办理证件的,上边让我来给您办理一份。”那个背着斜挎包,看起来很老实的人有些拘谨对坐在沙发上的木子说。
“给我办?不用,你给他办就行了。想必你们降谷先生也会很愿意的。”木子微笑着给松田阵平挖坑。
松田阵平连忙拒绝,“那就不用了,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干。”并用眼神威胁,你要是继续的话,江古田那边就不帮忙了。
木子回了一个眼神,不帮就不帮,反正那边有人会解决,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觉得还是需要的,我还是个学生还要上课。”
还没等松田阵平的反击回来,那个说自己是办理证件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其实,上边让我给你们两位都办了。”
“都办了?”木子不敢相信,公安应该不缺人吧,为什么他们两个都办?难道真的已经到了学生都不放过的地步吗?
办理人员小心点头,“对,没错。”
木子和松田阵平面面相觑,同时扭头看向那个包裹,再看向那个挎着包的人。
几乎同时开口:“松田(木子小姐)说他自己就可以了。”
再同时扭头看向对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再同时停下,面无表情看着对方。
真厉害,风见裕也想,就跟双生子一样,那动作简直神同步。
“谁不要脸了?我这是合理做法。”这些天的折磨,木子真的受够了。
“你和零的交易,扯上我做什么?”松田阵平就想不通了,降谷零那边的身份那么大的权利,她都不愿意,她还想做什么?
“我和他交易不耽误我和你交易。”木子说的合情合理,她本人觉得十分可以,但是松田阵平不接受。
松田阵平不可能相信青山木子这么浅显的谎言,“得了吧,你就是想让零给你打白工。”
“……”木子这时候也意识到是不可能让松田阵平自己一个人承担责任了,于是她转过后对那个依旧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说,“这样,以后白天我可以帮忙,晚上就交给他。你办理证件的时候,写上以免我们某个人抵赖。”
“呃——”那个人见松田阵平不说话,也就是不反对的意思,于是对木子点点头,“好,没问题。”
“木子小姐,这是信箱里的,顺便给您拿上来了。”风见裕也把一封看起来就和平常人用的信封不一样的信放到了茶几上。
木子把那一封信拿到手里,只见信封上写着青山木子小姐亲启。
“主人,这,好像是贝尔摩德的信。”绺绺有点迟疑地说,他不是很确定,不过他可以马上去查一下。
听到绺绺的话,木子本来要拆开蜡封的手停了下来,松田阵平见木子磨磨蹭蹭,就一把把信封抢走拆开了。
速度极快的浏览了一下信,结尾的落款让松田阵平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抬头看向对面的青山木子,眼神探究,“你刚才为什么又不拆了呢?”
“主人,没错就是贝尔摩德的信。只是原著里只发给了柯南还有毛利小五郎。”绺绺看完数据,立马把得到的结果给了木子。
面对松田阵平的质问,木子十分平静,一张塔罗牌在她的手里出现。
松田阵平看着那张牌被木子推到茶几的中央,掀开,虽然看不明白字,但是上边是死神的图画清清楚楚。
那个工作人员和风见裕也看着客厅不知道为什么又对峙起来的两个人,搞不清楚在他们眨眼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
“木子小姐,这是你的,松田先生,这是你的。”工作人员把弄好的证件分别递到两个人面前,挎起包就要走。
木子站了起来,把人送到了门口,风见裕也也离开了,负责把那个人送走。
“拿到那封信,我就有种莫名的预感,所以暂时没拆它。看来上边有什么不好的信息。”木子说着从玄关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松田阵平一只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信封严肃地说,“这封信的落款是Vermonth,也就是苦艾酒。在日本它的发音为贝尔摩德。”
早在木子对松田阵平说降谷零的代号是波本的时候,松田阵平就意识到,或许那个降谷零卧底的组织可能代号就是酒名,所以这个落款让他不得不警惕。
为什么贝尔摩德的信会送到这里呢?是不是真的如公安那边所说的,面前这个人就是一个黑方组织的人,目的就是卧底,虽然她救过他,但是松田阵平不得不怀疑一下,这后边可是关乎着很多人的命。
“我知道她,你猜的没错,她就是那里的人。”木子听清楚了松田阵平的疑虑,也知道面前的人想知道什么。
木子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不过,她这次的行动应该与我无关。”贝尔摩德或许就不知道她和公安有关,是上一次公交车上她解决犯人的时候暴露的能力让她忌惮,所以才想着要支开她,贝尔摩德究竟想做什么呢。
木子的说法让松田阵平好奇,与她无关的话,那与谁有关?
像是看穿了松田阵平的疑惑,木子说,“只要你答应白天也帮忙,我就告诉你。”
松田阵平:“……”她还没放弃啊?!我们在聊很严肃的话题OK?你想什么呢?
松田阵平把自己衣领后边的一个小东西,拿了出来放到茶几上,那是一个窃听器。在松田阵平走出公安的时候,被别人放到身上的,他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
绺绺谨小慎微,“主人,我没把它屏蔽。但是我们家被贝尔摩德偷放的窃听器我有严格把控,绝对没有什么重要信息被听到。”
贝尔摩德偷放窃听器?她怎么不知道,这些小东西真是要造反,木子面无表情咬了咬牙。
“关于谁的我不能说,但是这次的事件可以让你参与,我需要帮忙。”木子是真的不能说,因为灰原哀的存在太过特殊,谨慎是必要的。
松田阵平把那个窃听器拿出来就是为了让木子实话实说,毕竟那个窃听器后边可能会是公安高层在听,可是让松田阵平没想到的是,青山木子竟然依旧选择保密,这后边有什么其他的隐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