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自从从睡梦中警醒,木子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也不知道那种预感来自哪里,但是她的警铃一直在提醒她,很危险快逃!
木子心神不稳的走到洗手间,关好门,捧起一捧凉水,往脸上一甩,抬起头看着镜子中中的自己,一滴水从头发上滴下,划过眼角砸到地上,十分清凉,木子整个人都清醒了。
“怎么了,主人?”66迷糊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含糊的发问。
没事,你接着睡吧。木子表情不变的安抚还没睡醒的统。
“哦。”66天真的相信了木子善意的谎言。
毫无预兆的,扑通一声,木子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主人!”66并没有其他系统随时出现在宿主身边的习惯,这次也一样,他第一次找宿主,木子的特殊脾气导致他养成了心音和意念交流的习惯。
在66的惊恐注视下,洗手间的门,开了。
一个小光球飘了进来,66清晰的听见一个电子音失望地说:“主人,看来也不是她。”
“不,妖妖,看来我们的想法被看破了。”紧接着,一个男人也走进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木子。
66大气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的缩在木子的脑海里,明白这个人和统就是来抓他的。
“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放弃吗?主神的任务……”妖妖的声音里带着迟疑,他不知道主神的任务要不要放弃。
“当然要做,而且还要好好做。”那个男人眼神晦涩的看着镜子里的他自己说。
“那我们现在?”妖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又惹到了自己的主人,害的他又发神经了。
“当然是走了,小妖妖,你怎么这么笨啊,你要是有那个叛逃的66一半聪明,我们也不至于现在被主神强逼着出来做任务。”66看着那个男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妖妖,走了。
妖妖委屈的跟了出去,他一个初代系统,怎么就笨了?也就这个主人天天看不起他,惹恼了他,他就,就,就也不敢解除契约,妖妖怂怂的想。
“主人,主人,你醒着吗,他们已经走了?”66松了一口气,紧张的叫木子,他刚才快害怕死了。
咚,咚,咚,刚才远离的脚步声又由远及近的回来了,66提起了一口气,这才明白刚才那个男人只是战略性的离开,目的就是想要看看木子是不是真的昏了。
那个男人饶有兴味的看着地上的人,扔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看来是真昏了,走了妖妖。”
脚步声再度远去,这一次还没等66再一次提心吊胆的开口,木子就睁开了眼站了起来。
木子抬起自己的左胳膊,之前装昏的时候木子是真的砸在了地上,现在胳膊一片青紫。
“你没事吧,主人?”66颤颤巍巍的开口。
没事。木子冷淡的放下自己的左胳膊,看着镜中头发凌乱的自己,平静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并且传音给66,做好准备,我们要搬家了。
“搬家?”66懵了,话题怎么就突然转到了搬家,其实那个男人对66的评价不对,他说66聪明,其实不然,失忆之前的绺绺是很聪明但是现在,绺绺不是66,现在的66只是小孩子心性,不喜欢考虑那么多。
对,那个神经病应该在这里装了炸药,66帮我联系一下安室透,告诉他这栋大楼被人装了炸药,让他派人过来拆弹。木子干脆利落的走出浴室,收拾东西。
“炸药!?”66惊叫,他早就听说妖妖的宿主是个偏执狂,现在才明白妖妖的宿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
“为什么呀,我们又没惹他。”66一边用木子的手机往安室透那边发消息,一边抱怨妖妖的宿主不是人。
木子顿了一下自己收拾东西的手,一边忙活一边传音,他应该已经明白了你在我这里,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他会放过你,从昨天我们出现在案发现场时,我们就中计了,66你可是真会找麻烦啊。
“怎么就怪我了,还不是你自己决定和我契约的。”66碎碎念。
那是因为你没有告诉我,你们主神那里还有像那个男人一样的神经病。木子打开房门,确定安全之后,快速往楼梯间走。
“我怎么会知道主神会让他来抓我,妖妖的宿主早就脱离约束了,他和妖妖都可以不听主神的。”66赶忙嘴硬的反驳木子的话,反正不能全怪他。
哼,安室透怎么回答?木子抓紧下楼,一点也不含糊。
“他没回消息。”66看了一眼木子手机的后台,回答。
木子停了下来,她抓住扶手稳住身形,又问了66一遍,你确定他是没回吗?
66再次看了一眼后台,很无辜:“对啊,没有消息传进来。”
木子踌躇了起来,安室透不回消息,应该有两个原因,第一他和酒厂的人在一起,这第二,或许他现在正在审讯那个小桥度水,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个小桥度水应该是酒厂的任务,没想到正好他愚蠢的惹得公安的怀疑,安室透就带着公安过去了。
木子猜的没错,安室透是正在审讯,但是在审讯室里的是公安的一个人,他只是在外边听着,没有注意手机,他开了静音。
小桥度水说,十三年前,有个人找上他,告诉他只要能够培育出魔花,就可以长生,一开始小桥度水并没有相信,但是当时的他穷困潦倒,那个人说只要他听从他的命令,他就可以活下来。
十三年前,组织的一个代号成员叛变,那次的事还牵扯到MI6,在组织算是个隐秘,这次要不是BOSS把任务交给波本,波本还不知道那些事情,波本也就是安室透调查到,到时负责调查那件事的人什么都没有查到,像是一夜之间那个叛逃的人消失了一样,安室透看了一眼审讯室里的人,心道原来如此,不是消失了,而是改头换面了,组织确实没有料到那个人会藏在东京。
安室透头痛的揉揉太阳穴,为什么什么人都往这个国家凑啊,真当日本好欺负?
风见裕也当没看到安室透的凌厉眼神一样走过去,把审讯笔录交给安室透,安室透接过笔录翻看。
“降谷先生,你好像有信息进来。”风见裕也看见安室透的手机亮了一下。
安室透愣了一下,拿出自己的手机,他还真没注意,这个时间点有谁会给他发消息啊。
【我住的大楼这里被人安装了炸弹,过来拆弹。
——青山木子】
安室透一下子站直了,要知道木子住的地方可是繁华地带,要是炸弹爆炸,后果不可预料,安室透往下边看,有两封未读邮件。
【你看到就让公安的人过来吧,我先拆弹。
——青山木子】
“风见,你联系一下渡边,带人过去,到了之后去找青山木子,就是那天见到的人,然后在不违规的情况下,听她吩咐。”安室透思考了一下木子的用词,觉得木子的意思是让他不要露面,安室透在心里猜测难不成是组织的人干的?
渡边就是那个跟着木子的公安。
“明白,降谷先生。”风见裕也已经习惯了听吩咐,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