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的很快,控制好绑匪之后,那个小侦探团就组织着车上的人下车,但是灰原哀却一直坐在位置上没有动,木子是最后一个下车的,她拉着泽田弘树的手,在最后一秒回头看了一下。
哎?坐在位置上的灰原哀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抬头看见了木子的脸,怎么会?不是没有人注意她吗?
木子把她抱在手上,灰原哀紧紧趴在木子的脖颈处,那股气息依旧没有消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把她抱在怀里的这个人,却能给她安全感,她的身边很温暖,灰原哀从手臂的缝隙看着木子的侧脸。
“灰原?”柯南看着木子怀里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红衣女孩,才想起来,自己由于太过于关注那些家伙,把她忘记了。
“哦,你真厉害。”朱蒂也走过来,用她那怪异的语调夸赞木子。
木子没有说话,看着车内的袋子沉默,现在离开的话炸弹怎么办呢?
“主人,我已经通知了风见先生,他会拿到这批炸弹的。”绺绺及时在木子的脑海里出声,木子这下彻底放心了。
“姐,大姐好像得知我们坐的车被劫持了,打电话过来问了一下情况。”泽田弘树及时走过来,正好木子原本就不想应付FBI的人,这一下就有了离开的理由。
木子对朱蒂点了一下头,“这个小姑娘好像很害怕,我先带着她上警车了。朱蒂老师,学校见。”
“学校见?”朱蒂想她不是休学了吗,为什么说学校见。
“木子姐姐已经决定复学了。”柯南在下边解答道,其实柯南也不懂木子在想什么,她复学的话工作怎么办?
“哦,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了,coolkid,我家里突然有点事,请你帮忙跟警方说一下,口供我就不去了。”朱蒂说完立马开溜,本来她就是为了腐烂的苹果过来的,但是现在这么多人已经不好行动了,并且她的身份也不方便去警局。
赤井秀一看着抱着那个女孩坐上车的木子,手里拿着一张塔罗牌,昨天就在安室透和那个女人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之后,一张卡牌极速地从他们消失的方向飞过来,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赤井秀一还没来得及躲,那张牌就停下,静静浮在他面前。
昨天那个女人会和这个青山木子有关吗,或者她们会不会是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秀,你在想什么呢?”朱蒂开着车,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赤井秀一,从上了车之后赤井秀一就没有说过一句话,静静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那个女孩儿。”赤井秀一说,“昨天出门遇到了一个人,他和我打了起来,后来来了一个女人,留下一个迷题。”
赤井秀一说的断断续续,朱蒂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今天车上那个聪明的女孩儿,表现的出乎我的意料,昨天就是她破的案子。”
“哦?”赤井秀一侧目,昨天朱蒂说的就是那个女的,“你还记得她离开的时间吗?”
“嗯,大概是五点钟离开的。”朱蒂回想了一下,警方到的时候是45分,那时候她看了表,后来那个女孩教那个糊涂警官推理又花费了一些时间,所以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五点的样子哦。
五点,从当时的游戏厅到那个地方,他们打斗花费的时间,那个女孩离开花费的时间,赤井秀一眯了一下眼,时间上是来得及的,虽然今天那个女孩和他拿到的牌不像是同一副的样子,但是塔罗牌接二连三的出现,真的很难不怀疑是同一个人的,况且····
“怎么了?”朱蒂不明白为什么赤井秀一对一个高中生那么好奇。
“昨天的,是她。”那么多的巧合凑到一起,就不一定是巧合。
“什么?”朱蒂震惊的把车停到路边,“你昨天遇到的人,是她?那个聪明的女孩儿?”
“还需要验证。”赤井秀一又把那张牌拿出来,比如···
另一边,警车上。
“谢谢木子姐姐。”灰原哀从木子的身上下来,自己坐到一旁拉上安全带。
“我姐很厉害吧?”泽田弘树笑着问灰原哀,他姐今天帅呆了。
“嗯。”灰原哀点点头,看着青山辰漾的笑脸,她觉得这个在姐姐保护下的孩子好幸福,她真的很羡慕。
“诺。”泽田弘树递过去一张塔罗牌,“我姐说,牌上有神秘的力量,会保护主人的安全,这是给你的。”
在木子接触到灰原哀的时候,那张卡牌就出现了异动,木子知道又一张卡牌选择了主人,然后她就把牌交给了泽田弘树,让他帮忙转交,因为她,太困了。
天使?灰原哀意外的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牌,又看看坐在副驾驶的木子,木子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已经睡熟了。
神秘力量吗?灰原哀伸手收下那张牌,拿在手里心里确实安定了许多,然后她对泽田弘树扬起笑脸,狠狠点了点头,她会好好保护这张牌的,不会让它受到丝毫破损。
小哀,笑了诶,泽田弘树侧着身体看灰原哀笑了也很开心,“小哀之前总是沉默的,很孤僻的样子,我大姐和姐都说让我多带你一起玩。这样子就好了吗,我们还小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况且女孩子就应该多笑笑。”
“要是你出什么事的话,我们都会很伤心的,所以小哀,害怕应该求助,我姐就在旁边啊,叫一声她就会答应了。”泽田弘树也看到了车上那个孤独又害怕的小女孩,那种害怕的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他没有过,但是他能体会到当时小哀应该很伤心吧,“要是真的害怕的话,要不要去我们家住两天,我跟你说哦我们家真的有神秘力量守护呢,而且你可以和我姐一起睡。”
提起这个的泽田弘树好像有点不高兴,“自从上一次我们家隔壁发生过案件,我和我姐睡了几天之后,我就再也没和她一起睡过了。”
“毕竟你也不小了。”小哀傲娇地看着一旁跟她抱怨的青山辰漾,怎么能一直和姐姐一起睡呢,然后小哀陷入了纠结,究竟是和樱姐姐一起睡呢,还是和木子姐姐一起睡呢?
小哀甜蜜地想毕竟青山辰漾都邀请她了,她不去好像不合群一样,其实不过是个借口,总觉得有木子姐姐在身边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夜。
柯南和小兰一起敲响了木子家的大门,打开门的木子有一瞬间想剁了自己的手,最终她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灰原,你怎么也在这?”柯南看到那个坐在桌边的人,瞬间就惊讶了。
“怎么?只有你能来吗?”灰原哀斜眼看着站在地上的柯南,她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
“呃,不。”柯南瞬间哑语,那他怎么和木子那个女人交流情报啊。
“小兰来的正好,一会儿一起出去啊。”宫野明美笑着说,木子设法让灰原哀看到了那些头饰,像是步摇啊,发钗啊,木子这里有很多,有的是神蒲奶奶送的,有的是木子自己做的。
看到灰原哀看到那些发饰,木子就提出要送一些给灰原,灰原说她的头发短用不到,很小心的拒绝了。但是天知道她真的好心动。
此时宫野明美就自然而然的提出接发的提议,木子就装着无意的样子接着说,小哀要是接了头发再染个色,可能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听到这个灰原哀瞬间心动了。
“小哀要接长发?”小兰听到木子说接下来的安排,也很激动小哀要是接了头发的话,估计会很可爱吧。
对,木子点点头,肯定了小兰的想法,她也想把便宜姐姐的妹妹打扮一下,毕竟也算得上是一家人,怎么也不能允许妹妹那么素,衣服啊什么的,都要安排上。
“木子姐姐去哪了?”原本是要一起出来的,木子说要给小哀做一个发型参考,没想到临时有人打过来一个电话,木子抱歉的出门了,小哀换发型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了,于是木子就说到了之后给她打个电话,她会发给宫野明美一张照片的。
那张照片是绺绺合成的,穿着小小传统服饰的她,头发弄得很精致大大小小的发饰,高贵的像个小公主。
“就这个颜色吧,我很喜欢。”小哀的脸红扑扑的,那张照片真的打钟了她的心,她就要那样的,太好看了,女孩子谁不喜欢好看呢?灰原哀这样反问自己。
可是发型师说,那样的头发确实好看,可是日常生活中头发太长不好打理,而且那样的头发也只能特殊的时候做。
正说着,那边木子有传过来好几张发型图片,说让灰原哀选择自己喜欢的长度和颜色就行了,木子做了各种各分析,最终和发型师得出一样的结论,最好的长度是达到背部的一半,不会长也不会短日常好打理,就是颜色木子没有给建议。
最后灰原哀还是选择保留自己的发色,只接发。
······
另一边的木子收回自己絮絮叨叨给绺绺交代的嘴巴,心里想昼夜颠倒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太累了。
“主人,你后边有人在跟着你。”绺绺断开和宫野明美那边的联系,想要从识海里飘出来,没想到后边竟然有人在观察啊,不是跟踪着她的主人,原本绺绺还想着撸起袖子和跟踪他主人的人打一架,看到是谁后,瞬间安静,对不起打扰了。
{赤井秀一,还是谁?}木子传音问绺绺,她知道有人跟着她,是因为她的直觉,但是直觉并不会告诉她是谁在跟踪。
“赤井秀一,X﹏X,主人我们怎么办?”绺绺哭唧唧,他帮不上什么忙了,赤井秀一和柯南以及降谷零都是大佬,他都惹不起。
{凉拌,还能怎么办,打打不过,跑惹人怀疑。给风见裕也发个消息,就说有人跟着我,今天晚上过不去了。}木子其实挺愉悦的,不用工作了,太棒了。
“可是主人,现在不工作,以后你查起来只会更难。”绺绺在一旁说风凉话,虽然他也挺替主人高兴的,但是事实也确实是他说的那样,他要是今天不说,未来木子工作困难肯定是他的错。
木子的好心情戛然而止,今天一天都挺倒霉的,好不容易发现可以偷懒了,结果·····{都怪你,绺绺!!}
绺绺也学着柯南半月眼,今天说了也是他的错,怎么都是错,那就一起心情不好吧主人,“所以,还风见先生发消息吗?”
{发!跟他说,我晚会儿到。}在工作面前木子怂的毫无志气,如绺绺所料,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然后她就该发火了,谢谢赤井秀一今天在这,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了,虽然主人他也只是折腾让他穿个小女装吧,就那样绺绺也不愿意,他一直把自己当男生。
“出来。”木子看着黑暗的背后,语气坚定又沉着,还是累的。
后边的赤井秀一没有多惊讶,走了出来沉默寡言。
“你是谁?跟踪我做什么?”木子装的一手好戏,把一个陌生人的语气的面貌都装了出来,可是下一秒赤井秀一拿出的塔罗牌瞬间击碎了她的沉着,什么时候?
“是你。”看了木子的反应赤井秀一就下了定论,确实昨天和波本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你拿我牌做什么?”木子随身带着两幅塔罗,一份就像送小兰他们那样用来送人,赤井秀一手里的那张牌也属于这一副,另外一副是专门定做来占卜和当做武器的。
虽然这样一来常用的就成了第二副,但其实对于木子真正重要的是第一副,那一副塔罗是从另外一个世界带过来的,也是蕴含她力量的塔罗,所以木子才会把那一副当做阵眼,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赤井秀一没有接近过她呀,难道?
“不是你?”赤井秀一的意思是,这张牌不是你送过来的?昨天他可没想拿走这张牌,可是谁想到回到住的地方后,那张牌竟然已经在他的床上了,他几番检查,才发现屋内并没有人进出的痕迹,那也就是说那张牌是自到里边的。
木子的眉头渐渐皱起来,那张牌不听她的了,怎么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