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暖月似乎是看出了镇南候心中所想,她立刻说道:“候爷,你之前给我的黄金万两和那株毒草不是给我治腿的吗?我们的出诊费自然是要另算的,若是你们给不起,就先凑够钱再治病吧。”
说完这句话,傅暖月还有些奇怪的低声嘀咕一句,“真是奇了怪了,堂堂镇南候府,居然看诊都给不起银子。”
听傅暖月如此一说,镇南候老脸一红,竟然觉得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先前那些银子的确算不得出诊费。
“月儿说笑了,本候并无要赖诊费的意思,你放心,一旦俊言恢复,本候立刻让人送诊金去丞相府。”镇南候到底还是要脸面的,立刻就对着傅暖月说着。
傅暖月这才满意,“如此便好,那我就尽快给小公爷医治了,排毒就用我给你的药,我先为你施针,再服药,等到下午,排完毒,便可让人给你上药,擦拭痒的地方。”
说着,傅暖月拿起一枚银针,不待赵俊言反应过来,直接对着他扎了下去。
她完全是向着疼的穴位扎的,治疗赵俊言的情况,不需要扎针,她只是想报一报仇,希望这男人日后可以知难而退吧。
赵俊言疼得满头大汗,甚至身上痒得不行,却一动不敢动,就怕影响了傅暖月施针,又要遭罪更久。
见着他的惨状,傅暖月心里偷笑,玩得差不多了,她才取下银针,一脸严肃的从随身的医疗箱子里拿出泻药。
“候爷,此药给小公爷服下,不出一盏茶,便会有腹泻之感,等到小公爷排完毒,再给他上药,内服外用,药方我写给你。”傅暖月递过泻药,又命人拿来纸笔,写下一张药方。
赵俊言拿着那药,迫不及待就服用下去,苦得脸色痛苦不堪。
傅暖月尴尬的挠了挠头,“小公爷,那个……我忘了告诉你,此药是兑水服下,不过你已经吃了,就这样也行,不过就是苦一些。”
反正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不提醒的。
赵俊言心中怒火中烧,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认命的忍着苦,让人拿来一碗茶,正准备喝,傅暖月将他拦下。
“小公爷,茶解药性,一会儿毒该排不清了。”最重要的是,不能拉虚脱了,傅暖月为了让他不好过,真真是用尽所有办法了。
赵俊言只能忍着,叫人倒来一碗清水,还不等他喝一口,就来了感觉,立刻跑去了茅房。
傅暖月看着赵俊言的背影,目光似乎有些忧愁。
镇南候注意到了这一点,立刻紧张了起来,“月儿,可是俊言的身子还有什么隐患?若是还有什么问题,还请你一并治了,本候不会少了你的诊费。”
傅暖月摇了摇头,义正言辞道:“候爷,我也不是贪图诊费的人,我之所以会觉得忧愁,是有愧于候爷,小公爷这脸上,多半是要留疤了,这我没办法治了。”
镇南候闻言,愣了半晌,随后问道:“那他的痒病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