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优总袖手旁观,我也有能力让自己全身而退。”
褚白重重捏住戒指:“你的退路就是君家那个毫无实权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少爷,你认为像他那样的人护得了你吗?”
这种豪门大家族,哪里有表面的那么风光清白。
明面上的继承人只有一个。
可君家现在的掌权人风流成性,遍地播种,背地里的私生子多的一个手都数不过来。
她真以为傍上了君家少爷,就可以高枕无忧?
这些,容婳当然不会不知。
相反,她比褚白还了解的清楚。
只不过——
眼前曼妙的少女紧紧盯着他:“是你做的?”把他揍进医院。
褚白挽起菲薄的唇,也不否认:“是啊,谁叫他敢擅自触碰我的东西。”
他用哪根手指碰过她,他就毁掉他哪根手指。
“你说我是你的东西?”容婳勒住他墨蓝色的西装领带:“你不配!”
重重扔掉他。
褚白伸出纤长矜贵的手指面无表情梳理自己歪倒的领带。
“我配不配就不劳容大小姐费心了,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知大小姐,倘若大小姐还要一意孤行地跟君家少爷来往,下次,他伤的说不定就是其他部位了。
毕竟一个人走黑路走多了,谁知道会摔残哪里,也许是他身体的某个零件,心脏、肾、子孙万代……”
“褚白,你威胁我?”容婳眯起眼。
“大小姐可以这样认为。”他冷笑。
“呵!”容婳压根儿不受威胁:“没了君少爷,还有吴少爷钟少爷沈少爷优总……只要我想,没男人能逃出我容婳的五指山。”
他一把掐住她腰:“心这么野,就不怕哪天他们死在你床头?”
“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只要她还活着就成。
他气得吸气:“明知是一些豺狼虎豹,你还坚持要去卖身是不是?”
“说卖身太难听了,说不定我是去邂逅小哥哥的呢!随便拉一个都比你这个前男友强啊!”
“你……不知好歹,那你滚吧!”
容婳冷笑一声:“老娘还不稀罕跟你在这哔哔。”
掰开他手指,扬起倨傲下巴,摇曳风姿地离去。
褚白重重的一拳头砸在墙上。
墙壁凹陷,鲜红的血裂开……戒指棱形碎裂,扎进手掌心。
“容婳,我给过你机会的。”
*
容婳姗姗来迟,一群人起哄着要她自罚三杯。
容婳扫了圈现场的人,除了百瑞的工作人员,一些不认识的应该就是君家那边的,优利卡被她看得冷不丁低下头。
容婳淡淡然地接过地中海手里的酒杯,应该就是君家那位宝刀未老的掌权人。
男人似无意般蹭了蹭她白嫩嫩的手心。
锐利的眼神,掩饰不住里面的暧昧之意。
容婳扯了扯红唇,大气端庄:“是我来晚了,的确应该自罚三杯。”
美女的声音宛若似水柔情。
好听到极点。
压在众人心头,撩的人心尖发痒。
容婳连喝了三杯。
她就有些醉意了。
她瞥了眼,这酒是最烈的威士忌。
一群人该吃吃该喝喝,大多都被灌得有些醉意了。
优利卡就觉得有些不地道,见身旁的地中海老总要出手,他先一步冲到容婳身边:“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容婳现在看着的确是醉了。
眼神迷离,身体也热,站都站不稳。
但她自己知道,这绝对不是喝醉。
身为京城第一名媛,这点酒还是很难灌倒她。
而有优利卡这心虚紧张的模样,分明就是知道酒精里有料。
见到到手的尤物没有了,地中海不悦地警告。
“不用麻烦优总了,我在这里预留了vip套房,可以直接送她上去休息,今晚大家喝好吃好,算我账上。”
说罢,不由分说将人抢过来。
扶着往外面的电梯走。
维纳斯下面是风光旖旎的包间,上面就是专供客人休息的情趣套房。
优利卡抓了把头发。
周围的人都醉的不成人样。
他应该送公司的员工回去。
可是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好像犯了罪,良心受到大大的谴责,很不安。
心不在焉地让人把酩酊大醉的员工们送走。
优利卡赤红眼瞳蹲在地板上,盯着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对一个女人真的好吗?
诚然。
容婳伤害了好兄弟褚白。
把他折磨地痛苦不堪,割腕自杀无数次。
可——
这毕竟是两人之间的感情。
一个巴掌拍不响。
褚白就没有错吗?
是他欺骗别人的感情在前……
优利卡虽然混蛋,可他一个男人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总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卧槽,不管了!”
优利卡说什么都做不到亲手推一个女人进火坑。
那君老头是一个怎样的人?
手段残忍,被他搞死的少女不胜枚举。
容婳要是落在他手里,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简直不敢想。
就在优利卡冲回维纳斯时。
一道狂蟒的风陡然刮来险些将他掀飞。
他抬头,只瞧见一抹黑影。
因为太熟悉。
所以哪怕是一个背影,他都认出来是谁。
又跑来一个男人险些把优利卡撞飞,抢在他前面。
优利卡怒:“干啥呢?没长眼睛啊?就你着急了?知不知道本大爷现在人命关天啊!”
伸出一只手就朝着前面的大个子袭击去。
大个子被他攥住肩臂转过弯儿。
“是你?你不是小容总的那个叫什么的助理吗?”
似曾相识,想不出名字。
“我们小容总呢?”男助理焦急地质问。
优利卡有些心虚:“可能,大概,应该是凑后门了吧!”
“刚才进去的是褚助理吧?小容总是不是出事儿了?你们要对小容总做什么?”
优利卡闪避视线。
心里暗忖。
这位助理先生是不是对他的小容总太关心了?
优利卡哪有时间多想,松开他,绕到前面。
“别胡说,我们百瑞可是良民。”说罢,一个健步冲进走廊里的电梯。
他赶快关上电梯:“好险,终于赶上了。”他望着电梯里神色阴郁的男人:“我的好兄弟唉,你可算是来了,你要再不来我可就冲进去了。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咋这样做太缺德了,咋们又不是没没办法叫她后悔,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