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讨厌湿漉漉的样子。。”
“没关系,有我呢。”
这诺大的空间里,鹧鸪哨一手拖起我将我放在肩膀上,他本来就很高,水仅仅只蔓到他的腰部,我坐在他手臂和肩膀上正好。
他的臂膀很结实,很可靠,随着一步步的深入,行走时水波晃动,我想起了底下那群东西,有些作呕。主要是在于真的恶心啊。。。如果是恐怖也就算了。
从肚子里出来的怪物,还有那巨大的虫子。
想起来都有些。。。胃部不适。
鹧鸪哨一边走着,一边回忆道,“咱们当年对付那巨虫的时候,也废了一番功夫。。”
我接过话茬,“没想到最粗暴的方式就是最简单的方法。”
“是啊,”鹧鸪哨大概也是觉得好笑,当时他还挺狼狈的,“一颗炸弹上去,死的就不能再死了。”
“主要是那群怪物,数量多,不好对付。”
我抬眼看向平静的水面,谁能想到这平静一下,有如此多的危险在呢。它们如同附骨之疽,怎么打都打不干净。
“不是还有你吗?”鹧鸪哨突然来了句。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我又不是神,哪里对付得了那么多。倒是你,那可是你的血脉,你不出手谁出手。”
“这种感觉很奇怪,”鹧鸪哨语气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