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认徐伯钧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带着证据的胶卷在上海是很危险的,所以说谭玹霖目前的处境也不安全。谭玹霖的兵在徐伯钧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这迫切需要他找到一个有强大即力量的同盟。而这个同盟,他将目光放在了裴裴勋身上,
谭桑榆本来就喜欢裴绍钧,这次更是追到了北京去了,她一个追爱的小姑娘,自然没人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所以由她把胶卷带上去是最容易混过去的。谭桑榆,谭玹霖的妹妹,怎么可能也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呢,关键时候她也展现出了属于自己的勇气才智。
为了和裴勋谈成合作,谭玹霖也必须借着抓谭桑榆会来的理由去往北京。
裴勋这个人,占据北京已久,是老牌军阀。从前他和徐伯钧闹翻被徐伯钧摆了一道以后,就一直怀恨在心,谭玹霖将讨伐徐伯钧的机会递到裴勋的眼前,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但是,裴勋一个这个人,不会就这样答应谭玹霖。
他不狠狠地从谭玹霖身上咬下块肉来,不会出手。我看他想要的是把徐伯钧拆骨入腹,全部拿下。所以,为了防止他对谭玹霖出手,我想我得做点准备了。
在离开上海前往北京的前一段时间,谭玹霖发现自家夫人总是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而且每次回来都很疲惫的样子,谭玹霖几次问都被搪塞了过去,只得到了一个回答,给他准备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这么神秘。谭玹霖不由的犯嘀咕。
我知道他的疑惑,但是在成功之前我不会和他说。因为我是在城外养蛊,我学过的蛊术中也有凶险的,我想养出来为这次出发做准备。只是养蛊哪里会那么容易,尤其是不在昆虫众多的地方。在出发之前,我也只是简单地做了一个威力较小的半成品,但是对付普通普通人应该够了。
出发那天,我将装着蛊虫的盒子放到了行李箱的最里面,谭玹霖好奇地想要伸出手去触碰。我
“别碰,这很危险,”我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小心地将盒子放到了最里面。
谭玹霖好奇地看着自家夫人手里那丝毫不起眼的小盒子,这里面居然装着传说中的蛊虫。这不是苗疆女子才会做的吗,难道他的阿彐真实身份是苗疆人?
确认没有问题后,我将行李箱合上,转过身就看到谭玹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想什么呢?”我好笑地拍了下他的头。
谭玹霖拉住了放在头上的柔荑,笑道,“我在想阿彐怕不是苗疆女子。”
“怎么的,如果我是的话你会怕?”
“不是,”谭玹霖连连摆手,“我只是在想,如果有绝情蛊就好了。”
“你要来干什么?难不成你要给我用?”
“你想些什么呢?我只是想给那死丫头用,天天追着裴绍钧跑,她是我的妹妹,好男儿有的是选。为了追裴绍钧那人没脸没皮的,还受伤,裴绍钧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谈到谭桑榆和裴绍钧的孽缘,谭玹霖就一阵头疼,也是心疼,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何必被别人糟践。
听到这里,我断然拒绝,“玹霖,首先我得说蛊虫是以人身体为害的前提下的,你可以让桑榆忘记裴绍钧,但是如果有一天蛊虫反噬,那是比现在更痛彻万分的痛苦,所以我不建议。”
“而且,你以为裴绍钧不喜欢桑榆吗,他喜欢。他一直拒绝桑榆是因为他那个爹,以及现在的环境,如果我们能推裴绍钧一把,说不定你的妹妹就能获得幸福。”
虽然裴绍钧这个做法对桑榆来说太不公平,但是爱情本就是汝之砒霜,彼之蜜糖。强行插手一对相爱的爱人,后果一定是不好的。如果裴绍钧是渣男一个,那我肯定会好好教训他,打醒谭桑榆,可是他们并不是这样的,
“好吧好吧。”谭玹霖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要是真的这样干了,谭桑榆以后指不定真的会和自己闹翻。他只是。。。只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