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感觉阵阵传来,苏北不断的拍打自己的大脑。
只见无数的魂魄围绕在身边,紧紧地彼此相拥。
“你可知道为了对付华夏,我们用了多少弟子,这些魂魄全部是他们凝结所成!”
“你在和几千人作对,如今凭着一己之力不可能战胜这些魂魄!”
萧寒潮汐的过程当中,只听到破风之声迎面而来,回头再看,却发现自己的胸膛已经被穿透。
苏北的一道剑气散发着血红的颜色,每当穿透魂魄之后就会外形脱落,但是里面的间隙还是继续向前方爆发。
“虽然不想这么做,但是不得不杀了你!”
苏北怒吼一声只见对方的尸体已经在地面腐烂,但是周围的气息并没有因此而消散,阵法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阵法还继续运转?”
“不可能,这种阵法是威力强悍肆虐无双,但是正法的主意但是王阵法就会自动停止才对!”
苏北一半期间回头再看,却发现萧寒就站在自己面前,只不过化作魂魄的状态。
狂笑当中说道:“如何,现在你早就已经没有办法杀了我!”
昏倒的攻击越来越强烈苏北再加上身体受到动荡血液顺着嘴角不断弥漫。
就在此刻,苏北默默念着静心咒,反而盘腿而坐。
“真是无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放弃了,本以为你能够挣扎的更加猛烈一些!”
“看来你也只不过如此而已,这是叫人失望透顶!”
苏北的脑海当中所浮现的是当初的老道长。
老道长脸上露着笑容,苏北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悬浮在白云之中,全身上下软绵绵的。
尽管浑身无力,但似乎之前的杀气早就已经荡然无存。
“天玄神功,专门克制这些妖邪之物,你不能够被干扰,只要静下心来,自然会双目通明!”
经过一番点拨之后,苏北顿时瞪大双眼,脑海当中一片情静。
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已经荡然无存。
“感谢老前辈的提醒!”
苏北一声呼喊冲向前方,继续和周围的魂魄进行搏击。
萧寒看到此处更是怒火不断。
“能够在阵法当中保持冷静,确实是非同小可,但只是冷静,可不够这些魂魄,足够消耗你所有的力量!”
苏北剑气源源不绝经久不断。
周围的亡灵更是如此仿佛,杀不尽,赶不绝。
而阵法当中无形中的压力越来越是强悍,只感觉四面八方寸步难行。
“我现在本身就是阵法的核心,你不可能信得过我。”
“顺便一提阵法中的空气会伴随着压力,现在这种压力足够将一辆轿车压成废铁,只是不知道你的身子骨到底有多么硬朗!”
嘲笑中苏北,步步难行。
但依旧咬牙切齿不断前进。
伴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萧寒的脸色开始变得有几分难看。
“目前为止,灵魂压力可以足够压倒一个坦克,为什么你还不倒下?”
询问当中苏北的骨骼在不断的缩小,在承受压力之下,已经是极为痛苦。
尽管如此,行动变得无比缓慢,但是依旧并未停下脚步。
苏北不断的前行,速度缓慢,血液在身后仿佛河流一般。
看到如此坚硬的场面,萧寒神魂不仅大惊失色。
“很好,像你这种有坚强的意志的人必须铲除才行!”
“只有将你彻底的铲除我们各大门派才能够有所归宿!”
萧寒的神魂依旧不急不慢,眼看着苏北来到身前百米之内。
但似乎这一切已经成为了极限。
身后原本被消灭的亡魂重新凝结在一起,渐渐的向苏北开始不断靠拢。
“别着努力了,你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移动能够前进已经是你的极限!”
“何况……”
话没来得及说完,苏北的血液转化为金黄色的颜色。
在强烈的压力之下发生蜕变。
无数斤黄色的血液在体内不断的流淌,身体突然只感觉身轻如燕。
只见背后千万亡魂的到来苏北只是大吼一声瞬间将其震退!
“这不可能为什么你死到临头还会进行提升!”
“你到底已经提升到什么境界!”
一切早已经超乎于意料之外。
愤怒的萧寒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亲自来到苏北面前,感受阵法当中最强压的一面。
“你给我去死,我要和你同归于尽,亡魂爆破!”
一半的神魂用来轰杀苏北。
萧寒的灵魂参透苏北的身心,随后只见无数的金黄色,血液在心脏的位置凝结成一个点,并且圆点渐渐的开始扩大转化金丹。
“这是金丹境界!”
“血液化丹?”
萧寒疯狂的大吼,想要撤退却已经来不及神魂瞬间受到震荡,有一半以上消灭在苏北的体内。
另外一半狂奔而去,却被苏北轻而易举一把抓住。
“告诉我你们逍遥门目的究竟是什么?同归于尽可并不是你的做法,我知道你只要剩下一半神魂就能够继续重生!”
“但如果还不说清楚,就让你魂飞魄散!”
伴随着大声的问候,萧寒眼神中露出惊恐神色。
只能够唯唯诺诺的说道:“请你放了我,我神魂受损,就算是重新找到**,也不可能继续害人!”
“我们逍遥门以及海外的各大门派,来到华夏的目的,并不是单纯的侵略,而是在你们华夏有一件宝物,大家已经垂涎三尺!”
苏北疑问当中正想继续逼问。
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几分力道。
天玄神功和剩下一半的神魂极为相克,萧寒没来得及说出下半句话就已经魂飞魄散彻底烟消云散。
“可恶,力道用的太强了嘛!”
“虽然已经解决了危机,但是可惜最关键的话没有问得出来!”
苏北的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随后低头看,阵法早就已经不攻自破。
伴随着萧寒的死亡,一切自然而然烟消云散。
胜利的曙光已经到来。
但是苏北内心当中不知为何就一种更加强烈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