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个男子汉,永远也不可能,让一个女人冲在前面。可老三和李猴子那两货,早已被吓破了胆,所以我只得提心吊胆的走在第一个。
走一步便撒一大把糯米,走一步便停下来听一听声音。
虽然有点磨蹭,还算是有惊无险的进了墓室。
路上,我已把这一切告诉了他们。要让人付出劳动,总得要人知道是为了什么。
进了墓室我和乌雅.玮就有些懵了,想像和身临其境真的是两回事。
空旷的有些冷,那种寂静给人的压力,盖过了那口有些破败的棺材。
李猴子是摸金校尉的传人,自然承担了千斤重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我们没有一个人对他的定尸符有信心。就连他自己,也不能那么确定。
为了以防万一,李猴子在棺材外三米处,用糯米密密的画了一个三公分宽度的圆圈。就算制服不了僵尸,也可以暂缓僵尸的行动。给我们争取了,可以撤退的时间。
把乌雅.玮拉到我的身后,然后我像那两货点头示意了一下。
李猴子跨着马步,额头噌噌的冒着汗。他一手一张定尸符,死死的盯着棺材上面。
我和老三站在棺材的两头,掀开棺材板的任务就落在我们两个人身上。
虽然很紧张,但我更多的却是兴奋。僵尸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我不知道,我所能知道的都是恐怖电影里的镜头,但那会有多少的可行性,真的很值得探讨。
我紧张是因为我不知道僵尸是什么样的,害怕其实是不怎么会的。这就得益于从小在嘉陵江变,,见过了很多因为意外,而泡尸在江边的人。
所以我和老三,对于死人是没有多少害怕心的。
“一,二...”还没到三我就感觉到手臂上吃痛,乌雅.玮的指甲刺进了我的肉里。
“三...”我和老三同时一用力,那棺材盖子,被我们飞了起来。
原来那棺材板竟然是就那样放在上面的,没有一点用做固定的东西。
李猴子一个健步,手里的定尸符却贴了个空,因为棺材里什么都没有。
老三口里漂亮的僵尸跑了,消失在这墓室里。
棺材里有一床被子,但肯定不是数百年前的。被子虽然陈旧,还是灰蓝色的粗布,那些绵花却还是松软的。
你要当棺材不存在来说,这就是一个简易的床。
棺材里还有个包袱,里面除了两套夜行衣,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个女贼!”老三肯定的道。
我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里面有一个漂亮无比的僵尸吗?”
“他就看见一只手,就跑了。哪里看见什么僵尸!”
老三推了李猴子一下:“你娃跑得比我还快!”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代,国富民安,怎么还有可能有人还会住在棺材里面。
这只可能是盗墓者,盗墓时带进来临时休息的东西。
来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归去的时候低头看脚死气沉沉。
乌雅.玮死死抱着那块无琴之弦不肯松手。我们都没有办法,只能同意让她带回女生宿舍。
生活仿佛归于了平静,除了那把无弦之琴,没有任何的意外。
乌雅.玮坚持认为这把琴,就是发出她每一次听到的那个琴音的那把琴。我却并不能完全的认同,因为她小时候生长在北方,后来又到了首都,现在是在四川,难道这把琴会一直跟着她流动,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学校轰轰烈烈的秋季球类运动会开始了。
对于我们这样考古类专业的院系来说,球类一直都是个弱项。就像中国足球一样,谁都赢不了,谁都敢输。
做为一个手脚还有些灵活的我,便不得不兼具了蓝球队的替补,和足球队的主力。蓝球本人是一窍不通的,足球一直则是被校队争取的对象。我一直不愿参加校队,和那帮子水平低下的人一起去别的学校丟人,我的面子下不去。
第一场蓝球比赛在下午两点半进行,我在替补席上枯坐了整场比赛,果然我们班以二十分的巨差,输给了历史系八班。
豆豆坐在我的背后,安安静静的看完了整场的比赛。在终场赛吹响的那一刻,她把手放在我的肩上:“你行的,我相信你!”
我很感动,特别是受到一个女生的鼓励。我冲她微微一笑:“行,也需要能量,你请我吃饭呗!”
豆豆:“……”
我对豆豆有好感,首先她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其次还有相同的家庭背景。我们的父亲都是乡村教师,母亲都是以前街道企业的职工,这算是门当户对。所以,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注定是会成你朋友的人。
豆豆也很大方,小手一挥就带着我到了凉皮店外。
“这么大方,朱美女!”我揶揄道。
我到是没觉得吃凉皮有什么不好的,是因为我一次也没见到过豆豆来吃凉皮,所以感到有点意外而已。
“这不是你最爱吃的吗!”豆豆笑道。
太婆还是那个太婆,凉皮也还是那个凉皮。只不过我对面现在的不是乌雅.玮而是豆豆。
“没想到还挺好吃的!”她道。
“你应该多尝试尝试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东西!你看,虽然这是陕西的小吃,但也很适合四川人的口味。”
“我不怎么会在外面吃饭,总觉得不那么干净!”
“你呀!这是有洁癖!”我笑着道。
“我有洁癖吗,没有吧!我这不是在和你一起吃饭吗!”
我:“……”
女人一旦厉害起来,最好是不要还口,因为你有理无理永远都是说不赢她们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无弦之琴!”我问。
豆豆姓朱,是我们班的才女。看了很多很多的书,涉猎了许多的门类。我曾经开玩笑的说她就不应该进考古系,她最应该进的是文学系。学成以后,到处旅游再顺便写写小文章,这才是她这样的女孩子该有的生活。
当时豆豆很好奇的看着我说,你们男孩子真是肤浅,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不是文化吗!最好的文学不在历史书里,而是在那一件件的文物里。夜深人静的时候,和文物之间心灵的对话,才是她这样的女孩子的幸福。因为人间丑恶,世态炎凉,人才是最不可信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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