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女子的嘴刚一松开,她立即张开嘴向着萧笙的胳膊咬了过来。
萧笙机警的反手一巴掌打下去,那名女子的嘴角立即流下了血来还。她愤恨的看着萧笙,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倔强又委屈的光芒,本来一向与人没有交集的萧笙此时竟有点过意不去,他还是第一次打女人。
“本来我不打女人的,不过你也太过分了,不单潜伏在我的庄中伺机暗杀,现在还想突击于我,不知道你是受何人所托,竟然如此大胆。”
女子的嘴角突然向上勾起,嘴唇虽然干裂,可是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嘴型十分好看,白白的牙齿就像是一颗颗继小的珍珠一般,在火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你不是想知道是谁派我来的吗?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萧笙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的妥协,虽然他不认为她所说的是真的,但还是听听她到底还想耍什么花招。
“本来我只是对你好奇才来的,不过中途听哥哥说起一些事情之后,我便想为哥哥做些什么,没想到你竟然可以发现我的存在,看来你这个无相阁的阁主还是有些本事的。”
萧笙到不认为她是在夸自己,刚刚她所说的一切虽然听起来真实程度不高,不过细细品味之下确是最正常不过的,她初来到无生庄的时候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除了身上的一把枪之外,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来迎救于她,况且她除了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傍身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以当奸细的资质。
“喂,你看着我干什么?反正我已经说了,你爱信不信,现在是不是可以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了?我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还没有被你打死,已经饿死了。”女子又开始哇哇大叫,萧笙听着心烦,扭头向外走去。
“喂,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一个女孩家,你一个大男人……”
“阁主是否需要属下将她的嘴堵上?”牢中的杀手抱拳问道,萧笙从他的眼睛里已经看出了深深的不耐。
萧笙点了点头,回头看了那女子一眼,轻声吩咐道,“给她准备一些饭菜,过后我还会过来审问她的。”
回到了会客厅里,萧笙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想着最近所发生的一切怪异锁事,看来现在各国的局势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首先就拿武器一事说起,若是于朗真的在大商开采了可以研发炸弹的矿石的话,那么接下来将会有一场十分惨绝人寰的战争发生,到时不单是兵士们,最可怜的便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可是现在他又没有与一个国家所对抗的实力,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阁主,刚刚传递网传来北齐北厉原的书信一封,请过目!”杀手将一封信件递交到萧笙的手中,立即退下。
萧笙将信件缓缓展开,上面写道:
最近北齐国内频发暴乱,似乎是有心之人从中作梗所至,若笙弟肯出手相助,原某必当感激不尽!聆儿之事,吾会尽快赶去,在此期间还请笙弟将北齐之事协助调查一番。信件结尾写道,北厉原亲笔。
“看来于朗这个人已经做了全面的部署,只是他是以何手段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这样的效果呢?”萧笙百思不解的是于朗的手断,若是他可以与大商合作,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可是如今不单是大商,还有南枢国内最有实力的白家,此时从北厉原的信件中所见,现在还有北齐也已经被于朗暗派之人渗入了进去。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萧笙已经记不得是从何时开始,自己原本平静无波的生活变得如此复杂多舛。
喝了一口清茶,淡淡的甘甜滋味在他的口腔之中漫延,给他烦闷的心里洒下一片清凉之感。
“来人,去看看大小姐可否已经起身,”萧笙放下茶杯,有些事情他要和姐姐商议之后才可再做定论,“对了,马上让厨房准备饭菜,一会儿我要与大小姐和姑爷一同用餐。”
萧聆与南枢墨回到卧房便睡着了,最近也是着实太过劳累,加之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小姐,姑爷,阁主已经准备好饭菜,请到会客厅一同用餐!”
萧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南枢墨早已经睡来正坐在床边读着一本有关于兵法的书,十分专注。
“现在是何时辰了,怎么天都黑了下来?”
南枢墨将书页叠好,将书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宠溺的将她拥入到自己的怀中轻声说道,“起来吧,看来小笙是遇到了需要商议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这样着急的命人前来。”
萧聆听到是萧笙有事,刚刚还睡意满满的样子立即精神了起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可以更快一些清醒,“咱们还是出去吧,我现在有些事情也需要与你们一同商议,现在感觉一切都好混乱。”
来到会客厅,桌子上已经三荤三素一汤的准备好,虽然都是一些家常小菜,但是萧聆不得不佩服萧笙庄子里厨师的手艺,各顶个的精湛一流。
“姐,你休息的还好吗?”见萧聆的精神状态还不错,萧笙的心情才好了一些,他将北厉原所书的信件又递给萧聆和南枢墨看了一遍,希望可以从萧聆的脸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表情出来 。
萧聆放下信件,一句话也没有说,独自开始吃起饭来。
萧笙看了看南枢墨,不明白为何萧聆这一次连自己的意见也没有表达出来,是不是这中间又有什么隐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你们怎么不吃呢?”萧聆吃了一阵才发现,整张桌子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断的在夹菜吃饭,南枢墨与萧笙只是默默的注视着自己,谁也没有吃饭的胃口。
萧聆知道他们一定是在等待自己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复,可是这个答复连她自己也不确定,她将最后一口饭吃完,把空碗推到了一边,苦闷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于朗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想大商的慕容阙不可以不能过暗卫去对于朗做一个深入的调查,可是为何他即使知道了于朗并不满足当今所拥有的一切,还能任由他肆意的胡所乱为?”
“这个疑问也是我们一直所想不明白的,姐姐,你与于朗相识十年,你可知道他这样做背后的用意所在是为何?”萧笙无意之中将萧聆前世与于朗相识的事情说了出来,这才发现南枢墨的目光置疑的望着姐姐与自己。
“你……刚刚说聆儿与于朗十年前便相识了?”南枢墨的心里突然有些沉重,在他之前,萧聆到底还经历过什么事情?现在萧聆刚刚才十九岁,那也就是说她与于朗相识是在**岁的年纪?可是那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是呆在家里的啊,哪里有机会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聆没有责怪萧笙,她知道谎言就是谎言,不管解释的有多少富丽堂皇,一旦被外界所干扰的话,便不禁推敲,凡事都要回归本质的去想一些事情。这样才能与前后连接上,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可是……她还是太过高估人类情感。
“聆儿,于朗到底于你有怎样的一断过往?”南械墨到不是在意他们曾经是否有过一断不可言喻的感情,但为何与聆儿成亲这么久她也没有向自己提过半句?
萧聆无奈的看了看萧笙,叹气的说道,“阿墨,对不起,暂时我还不能将一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和你讲出来,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不过在那之前,还请你暂且等待我一段时间可好,也好让我仔细想一想,有些事情应该如何去解释。”
见萧聆如此为难,南枢墨又怎么舍得给她继续添加烦恼呢?
“聆儿,你不想说便不说吧,待来日你想得明白了,说出来也不迟!”
“阁主,阁主!”一个黑衣杀手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大汗淋漓,似乎是庄中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怎么了?”萧笙十分不满意这种没有礼貌的行为,所以他说话的口气也是冷冷的。
“那个女子,关在牢房之中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好像中了毒,现在在牢房之中,怕是快要不行了。”
杀手的话还没有说完,萧笙已经冲了出去,连萧聆也是第一次见到冷情的弟弟竟然有如此迫切的一面,难道他是对那个牢中的女子动了心思?想到这里,到是正好将她烦闷的心情调理得好了许多。
“怎么?想去看上一看吗?”南枢墨和萧聆是一样的心情,其实他也是十分好奇,到底是何种女子能让萧笙这样的冷人动了心思。
“当然,不去的话,也不是我的风格啊!”萧聆笑着说道,看上去跃跃欲试十分积极,放下碗筷,她拉着南枢墨向着牢房的位置走了过去。
萧笙来到牢房的时候,那个女子果真脸色青白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失去了往时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将牢门打开,将她身上的绳子去掉,可是她还是一动也不动。
“喂,不要装了,再装的话我还会打你的哦?”萧笙大声的吼道,可是回应他的还是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