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泽放下自己手中的纸笔问道:“看样子这吴恒和户部尚书倒是也算不上是一条心。”
林逸点点头:“是的,京城那面传话,这件事情确实是皇上机智,要不然的话,这安大人真的闹起来了倒是一件难办的事情。”
“难办?有什么难办的,实在是不行的话,杀了就是了,左右在朝为官那么久了,也不见得对朝堂有多少贡献不是么?”
林逸寻思了一下子,自己现在倒是有点不敢随随便便去窥探主子的意思了。
“那主子,是不是应该回京城把他?”
裴翊泽瞪了他一眼说道:“不管在怎么说都是朝堂重臣,而且要是现在出手的话断然会把这件事情牵扯到霍家,改天再说吧,毕竟也是一个有那么一点点分量的人,也不能让吴恒就这么占了人家一个人情不是么?”
林逸点点头,自从主子娶妻了之后连着话都已经多了,都说两个夫妻在一起时间久了的话,肯定会变得越来越像,果然是真的啊。
也不知道王妃那面是不是和主子一样越来越像了。
而霍珺这面则还在监视这些士兵训练,眼看着那些士兵一个个没有什么力气的样子霍珺就开始微微皱眉:“停,用长枪怎可如此无力?难不成你们的力气还不如一个女子么?林云,你去给他们耍一枪看看,倒是连你也比不过的话,干脆城门也不必守了,直接拱手让人算了!”
林云应声点头,直接拿了一个长枪走上前,大胆的耍了起来,霍珺满意的看着林云,虽然知道林云并不是很擅长耍长枪,但是身为暗卫至少比他们这些将士好一些。
眼看着林云耍了一半霍珺直接拿了一个功了过去,林云未曾反应过来,闪身躲开,只见霍珺一个回马枪,枪头指在了她的面前。
林云看着霍珺点点头,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长枪。
那些将士看着霍珺刚才的身手纷纷喝彩。
“将军得身手实在是太好了,你起来之前的那个张副将不知道好了多少!”
“可不是嘛,刚才的这一个回马枪也不知道咱们需要学多少年才可以学到,是在说厉害得很。”
“那可是人家霍家绝学,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教给别人呢?只不过,这样一对比的话,咱们这个确实不算什么能耐了。”
霍珺将长枪扔给一边的陆丰对着他们说道:“你们身为将士,守护边疆这是你们得责任,要是眼下忽然就有一堆人马在城门口的话,以你们现在的这个样子,如何去上战场杀敌?”
霍珺话音刚落只见李,青就跑了过来。
“将军不好了,城门口来了一堆人马而且为首的好像一个女子,开口闭口的都是提起来将军您,务必要让将军您出去和他们碰面。”
霍珺笑了笑这可真的是说什么来什么啊。
“对面来了多少人马?”
“回将军,看着也就五十左右。”
霍珺微微皱眉,怎么就来了这么点的人,难不成是真的过来和自己谈判呢?那也不应该是一个女子。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别耽误时间了,咱们赶紧过去看一看吧,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霍珺几个人一起来到了城墙上,看着下面的五十多个人,一个个膀大腰圆,而且中间还抬着一个白色的花轿。
只见花轿里面忽然探出了一个脑袋,霍珺仔细查看,但是确实是一个女子眼睛水汪汪的,很有灵气,只不过戴着面纱看不清楚容颜穿着一身的白衣,实在是有点不吉利。
霍珺看着下面的女子问道:“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女子,来到我们城墙门口,有何事情,这可是边疆,战火连天,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到了你那可就香消玉损了。”
那女子微微笑了笑,直接把帘子耷拉着了,不再去看霍珺。
她身边得女子说道:“这位将军,我们家公主没有别的意思,无非就是听说边疆新来了一位很有能耐的将军,所以特意带人过来看一看,又怕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所以带的人就稍微多了一些,你们不会见怪吧?”
公主?这北边比较近的国家应该就是罗刹国了吧?既然如此的话这位就是罗刹国得公主咯?
自己对这些事情倒是有点不了解,这罗刹国得公主是谁?
“原来如此,那现在既然都已经看见了,是不是也可以带着人回去了,如果再往前踏一步的话,我们就当认为你们是在故意扰乱国家边境,那可就是要开战的意思了。”
霍珺直接放下狠话,其实她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子她们的意思罢了,如果真的是来找事儿的,那倒也可以奉陪一下,只不过如果真的像她们所说,无非就是好奇,想过来瞧一瞧,那倒是也无可厚非,毕竟看一眼也不会少一块肉,总比打来打去的好。
眼看着那些人果然就这么走了,李,青到底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罗刹国?这么多年以来不是一直和本国在无休止的战斗么?难得这一两年可以停下战火。
要不是因为有这些王爷将军守着的话,这一块大肥肉早就已经被人家给夺过去了,毕竟皇上年岁实在是太小了,谁都想夺得这么好的地盘。
李,青问道:“将军你说她们这些人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就是想给咱们一个下马威不成?”
霍珺摇摇头:“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带着这些人去给你的敌人下马威么?只不过会让人看笑话罢了。”
“那您说,她们到底过来做什么的呢?难不成就真的是为了看看您不成?”
霍珺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来之前嘉禾看着自己的眼神,和刚才的那个女子倒是很像,话说回来她不会也把自己当做一个男子了吧?
只能希望不是了,要不然的话,岂不是更加难办?而且自己实在是不会拒绝女孩子的心意,但是却又没有什么办法。
回到罗刹国,军营后,缓冬摘下面纱,那是一张白净的脸蛋,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