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见这件事情已经快牵扯到自己和吴恒了,要是在不把失态拉回来的话,那这遭殃的就是自己。
“皇上,莫要听这人的一面之词,微臣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已经找到了证据,要不然的话,平白诬陷摄政王,就算不是死罪,也活罪难逃啊。”
皇帝虽然很不想说这件事情,事关裴翊泽,所以为难的很。
但是看见裴翊泽含笑的看着自己,相必是他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定夺,既然如此的话,那自己就干脆顺着他的意思就是了。
“哦?那韩大人不妨说一说,这到底是找到了什么样子的证据,可以让你来说此事和摄政王有关?”
韩云涛也感觉到了皇帝的不悦但是皇帝现在年纪尚小就算是得罪了那也无所谓的,而且倒时吴恒继位的话,自己定然也是一个辅佐大臣。
“因为微臣前几日查到,摄政王府在入夜之后总是会有人偷偷的从后门出去三更天的回来。”
“微臣一开始觉得只是小厮偷,情罢了后来发觉好似不对,直到有一日,发现那个小厮手里拿着不知是什么东西,那一日被我们抓到之后死活不说。”
“后来经过我们严刑拷打才开口,说摄政王得到一件宝物但是却不能及时带回去只能一日增进一步,一直到距离摄政王府距离近一些在午夜带回。”
皇帝故作不解之态。
“既然如此的话,不过就是摄政王爱好宝物罢了,和琉璃盏有何关系呢?此话怕是难以服众啊。”
就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这么说的话肯定是不会引起皇帝得疑心,而且皇帝一向依靠摄政王,如果摄政王倒下的话这江山可就要易主了。
“皇上,那小厮被我们抓到之后说了,这个东西当时虽然被抱着但是可以凭借手感察觉出来那是一个杯子形状,不仅如此,当天夜里只不小心漏出来一点就看彩色光芒,那这东西不是琉璃盏的话还能是什么呢?”
见他说的振振有词,多数的人也都是半信半疑,吴恒那面的人自然是跟着一起附和的,有的更是不敢得罪摄政王也无法不开口所以保持中立。
“韩大人说的这些话只是凭借你的一时兴起罢了,这件事情的真假如果只是从你一个人的嘴巴里面说出来,那可完全不能够的。”
霍珺朝着贺如初投的赞许的目光,这个人虽然此时和霍家根本没有任何牵连,但是日后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务必要招到门下,此人非但不畏惧强权而且思路清晰杀伐果断,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次性格或许和师爷在一起的话可以成就一次卧龙凤雏也未可知啊。
只不过现在也不是在想这些事情的事情大哥的事情尚未解决,倒是把阿泽给扯进来了。
霍珺尽量把自己表现的着急一点,不然的话如果过于淡定,难免被吴恒察觉出来。
“贺大人的话我到是也觉得在理并不是我霍珺为了我们自己家的人说话但是光凭借韩大人的一面之词几乎给摄政王还有我兄长定下这么大的罪。”
“你这口空白牙一张口就想把这死罪定下,这无线摄政王和朝堂命官你可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罪?”
韩云涛不确定的回头看了一眼吴恒,这霍珺开口就是死罪,要是这件事情东窗事发的话,那自己连着一家老小或许都不会好过。
但是吴恒却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韩云涛赶紧转过头收回目光这年事情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那就一错到底吧,要是赌赢了自己日后的荣华富贵就根本不用愁了。
“皇上,摄政王家的小厮此时已经杯微臣给带过来了,但是由于朝堂不许外人入内所以一直让他在宫门口跪着,就等着皇上召唤将此事定夺。”
皇帝见这件事情已经没有退步了,但是裴翊泽依旧不慌不忙的转着自己手里面得核桃。
“既然如此的话韩大人要是有心了,来人啊,将那个小厮带进来,摄政王也看一看,那个人可是你府中的人?”
都知道摄政王府虽然硕,大但是侍奉的人却是少的可怜,说是摄政王不喜欢奢华更加不喜热闹所以不用那么多的人。
这么少的人自然是每一个都见几次就算是不知道名字的话那也在无妨的,认得就行。
其实只要这个时候摄政王说那个人自己不认识的话小皇帝自然也不会彻查到底只会从这韩大人身上寻找问题罢了。
但是偏偏裴翊泽看见了眼下被打的鼻青脸肿,跪在地上的人微微眯眼。
“此人我倒是认识,确实我我府上的人。”
原来是他啊,这府中有那么几个人不是自己的影卫,要是如此的话倒是也还说的过去。
韩大人见裴翊泽承认了先是一愣,自己连词都准备好了怎的这么轻易就承认了?
“不过...”
裴翊泽顿了顿,韩大人就知道这件事情也不会如此顺利。
“这个人早在几天前就已经被我逐出府中了,因为修剪本王的花园,十分的难以入目啊,这韩大人今日却说他前两日来到我的府中被你抓到,我倒是想问问,是不是来我府中,偷去钱财去了啊?”
韩云涛没成想裴翊泽竟然会这么说,虽然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内,但是借口确是十分的难以让人相信。
“摄政王说的这些话岂不是在为了自己开脱罪行么?皇上此人说那东西就放在了摄政王府的地下室内,皇上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您亲自问他。”
皇帝挥挥手也不打算在问下去了,虽然只是年纪下但是这其中的门道自己也还是知道的。
韩云涛既然敢义正言辞的说这些话,那就证明这个人无论自己怎么问那都会和他所说的相似。
“朕便不问了,爱卿都已经这么说了,相必朕问的话,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既然他说这个东西就在摄政王的地下室内,他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所说的事情是真的呢?”
裴翊泽冷笑了一声,摄政王府守卫森严当初要不是自己特意下旨,只凭他的本事,又怎么可能放下那琉璃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