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亏这施晓欢来闹了一下自己也就不必和吴恒在继续演下去了,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可以名正言顺走的借口。
吴恒侧目看着霍珺离去,心中竟然还有些慰藉,方才施晓欢如此说确实没有吧自己的名声考虑在内。
施晓欢见霍珺已走赶紧进去看望吴恒,见他如此虚弱但是眉目间却又不失怒火。
身为侧妃施晓欢立刻扑通的一声跪在床边大哭了起来。
吴恒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她。
本身刚才因为她进来闹了一场的事情看已经让自己很不痛快了,如今自己已经苏醒她却在这里哭。
“哭什么?本王无非就是受了点伤又不是死了,皇城后宫岂容你在这哭丧?越来越不懂规矩。”
施晓欢被他突然这么说一下子怔住了,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无非就是担心他才哭的而已他竟然如此说。
施晓欢缓缓站起身也止住了眼泪,见吴恒胸口上的白布还是有些不忍心。
“王爷如此说,难不成是因为我方才为难霍珺了是么?”
女人就是麻烦。
“你怎么的如此说?你身为我的侧妃她无非就是一个臣子,而且现如今和摄政王有了婚约,再者说,他们霍家早晚我也是要除掉人,无非就是对我有些利用价值本王才多看几眼罢了,和你怎么比?”
施晓欢见他如此说而且还是现在的这个样子自然信以为真不在计较什么只是默默地守在他的身边。
霍珺刚刚出了皇城就看见裴翊泽站在门口一脸黑线的看着自己。
霍珺咽了下口水勉强挤出来一个还可以看的笑容。
“阿泽你怎么还在这?在等我么?一直没有回去啊?”
裴翊泽冷哼一声,满满的傲娇感。
林逸在旁边给霍珺使眼色。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今日太后召我进去的事情担心啊?我和你说今日,我不仅见了太后,而且我还去见了吴恒。”
听见吴恒之后裴翊泽的脸简直就已经冰冷到了极致,林逸现在心里面简直有苦说不出。
这霍小姐怎的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主子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情才一直站在这等着她出来,不问你也就罢了,你怎的还自己提出来了?
霍珺见裴翊泽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如果自己不说的话他难免想的更多还不如自己直接承认了。
“吴恒重伤我自然应该去看看,太后不就是拿这个试探我所以今日才找我过去的么?只不过,吴恒的伤我今日也看见了,倒是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严重,你说他到底为什么,要传出来一个他重伤的消息呢?”
而且他这么在乎自己名利地位的一个人,要是这么一直躺着的话,手里面的事情难免要交给别人来做,而且朝堂中事也就无法插手了。
裴翊泽见霍珺这么说心情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起来。
“我先送你回去吧。”
霍珺点点头。
“好,今日还在我家中留下吃饭么?”
裴翊泽想起来上一次在霍珺家里面吃的叫花鸡竟然真的有些馋了。
霍珺倒是没有想到这摄政王还有这么一面,倒是有趣,日子还长,自己还有很多时间要和他一起过。
霍家二老看见裴翊泽来了自然热情的款待早上好不容易买的一条新鲜鲈鱼,说好了明天再吃,结果裴翊泽来了就提前给他做了一顿。
霍珺不乐意得瘪瘪嘴。
“母亲为了太偏心了一些,我今早就嚷嚷想吃这个鱼,结果都没让厨房给我做,这倒是您亲自下厨的啊。”
霍夫人宠爱的看着她。
用手指戳了她的额头一下。
“都这么大的人,眼看再过两年就可以出嫁了,还这么会撒娇了,这不是摄政王来了么,家里面预备一些好菜那是自然的,而且啊。”
霍夫人凑过去小声和她说:“这以后也都是一家子了,你还计较这些?到时候作为当家主母,可就不能再如此了知道了么?”
霍珺脸红的跑开了回到桌子旁,裴翊泽见她如此还以为是这天气炎热贴心的递过去一个手帕。
但是却被霍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裴翊泽这就有些不理解了,自己什么地方是不是惹到她了?没有吧?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生气的事情?
就在一家子人吃的火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声音。
“老爷,朝堂来人了。”
霍将军起身往前走,这都什么时辰了,朝堂来人的话难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或者就是边关再一次告急了?
除了裴翊泽以外他们几个人全部都跪在地上。
裴翊泽身为摄政王既然是可以不必跪着接旨的。
拿着圣旨的公公一开始还是趾高气昂的样子但是看见了裴翊泽之后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
“怎的摄政王也在次?这倒是老奴眼拙了,不知摄政王再次,老奴现在手里面拿着圣旨也就不和摄政王行礼了。”
裴翊泽点点头:“传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恒王重伤,手底下有一兵,无法带领,特命霍锡,霍侍郎为副将带兵。”
“霍侍郎,啊不对,霍副将,接旨吧。”
霍锡推着轮椅过去,忍着怒火接过圣旨。
“臣,遵旨,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公不知这个圣旨,是皇上亲自下的,还是太后的意思?”
霍锡如今这个样子,怎么还能去当什么副将?行定不变就算空有内力又如何呢?这不就是再给霍锡笑话么?
吴恒手底下的兵?自己倒是忘了这个兵是当日先皇留给他的,不知到底算是愧疚还是什么。
吴恒一直都没有怎么管理过,多数的时候倒是自己过去带兵,在自己半年的调,教下也算是和那上战场杀敌的士兵没有区别了。
只不过当时吴恒痛下杀手,所以自己也不知道最后这一百多个人的士兵,究竟在吴恒手里面起了什么样子的风浪。
“这个,老奴可就不知了,副将这么文的话岂不是再为难老奴了?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厚那都不是老奴可以所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