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家女刚刚走出来霍珺差一点没忍住把一口茶全部喷出来但是自身的教养告诉自己绝对不行,所以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此时连施晓欢的脸上都是惊愕的神色,那日柳夫人定然是吧自己的女儿夸赞的不成样子,她们倒是也没有见过这位极其受宠的女儿所以根本不知道究竟如何。
如今这一见倒是配的上那一首,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太后此时看着那柳青走上前对着自己行礼虽然心中极其忍耐但是表面还是慈祥和蔼。
“臣女,柳青拜见太后娘娘,侧妃,霍将军。”
“起来吧,这柳侯爷的千金果然名不虚传啊,侧妃,这可是你所说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柳家女啊?”
施晓欢此时感觉到了从太后那面传过来的威压始终不敢抬头,难怪那柳夫人来的时候说霍珺想也没想直接拒绝,现在自己算是知道了。
霍珺倒是也不急,一个劲得喝茶憋笑,没有那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谁让你施晓欢一时间只贪图了眼前的利益了呢?
身边的嬷嬷看不下去只能稍稍开口。
“侧妃,太后娘娘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
施晓欢只能撑着颜面点点头,一直瞪着眼前的柳青。
“没错,儿臣其实也是听说,太后娘娘千万不要怪罪,这人间访谈直接皆是如此说。”
施晓欢此时也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切话语到时候自己自然会去找那柳夫人算账!
霍珺无奈的笑了笑,就知道施晓欢这一手好牌定然会打的稀烂,那柳侯爷溺爱女儿得事情谁人不知?如此溺爱教出来的女儿怎可能是好的呢?更何况柳夫人也不是一个温柔典雅的,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这柳青只怕是比较她母亲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看看那眼前的柳青也只能按照规矩继续了。
“你在家可有读过什么书?”
柳青漏出一嘴标准的大白牙嘿嘿一笑。
“太后娘娘,我母亲说了,这女子无才便是德啊,所以臣女到现在还是未曾读过什么书的。”
太后现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是这又是恒王府第一个推,荐过来的人,所以无奈之下也只能下旨吧这柳青封为答应。
之后施晓欢实在是不敢再继续举荐哪怕有得也是已经找到她并且答应了的,怕在出现像柳青这种情况。
“臣女,苏落王家,王若,拜见太后娘娘,祝太后娘娘福寿安康。”
霍珺微微抬眼怪不得这太后下旨务必要让这王若入宫选秀女身为武将不说,而且落落大方,长的也是美貌,并且十几岁就已经可以看出看雍容华贵仪态。
太后看着她满意的点点头。
“哀家曾经在宫宴上倒是见过你,有一年舞剑的可是你?”
王若此时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正在为难之际一直不开口的霍珺这才咳咳嗓子。
太后和施晓欢纷纷看向她。
“霍小将军可是和何疑议?”
施晓欢也听那柳夫人说起了这王夫人的事情,如何霍珺现在希望这王家女入选不上,那自己一会偏偏就是要举荐她,让她务必入选。
“臣没有,只是这王家女臣看着实在是心喜欢的很,曾还记得儿时,我倒是和母亲经常去往他们王家,我们两年也算是世交了。”
施晓欢听后有点诧异,她不是应该不让这王若入选么?那这是为了什么?
王若也是疑惑的皱眉但是现在太后未开口自己一直不能把头抬起来,也不能左顾右盼,妖要不然的话自己试了分寸那连累的可是自己的整个王家了。
“哦?这么说的话,那还真的是巧了。”
霍珺点点头。
“确实巧,而且这日后王家妹妹若是入宫我倒是也可以经常来看她了。
太后听后一直眉心紧锁但是很快就释然了,这王家女怕是留不住了,那也只能在换一个再说了,左右就算是留下来也不可能坐到皇后的位置但若是有霍珺搀扶摄政王扶持的话那可不一定了。
到时候她记得也是霍珺的情意。
“既然如此的话,王家女子,父亲在外镇守边关,你明年也当及笄,父母在不远游,所以今年选秀,哀家也就不让你在入宫了,你可有疑议?”
王若赶紧跪下回礼。
“臣女不敢,臣女多谢太后!”
起身的时候还不忘感激的看了霍珺一眼,她也知道霍珺那么说是故意的,如今选秀无非就是太后想拉拢前朝势力罢了,怎么可能会让自己不利的人进来呢?
选秀过去之后这么多的人里面无非也才选了十个人出来罢了,整整齐齐的站在他们三个人的面前。
霍珺现在觉得与其让自己在这坐着还不如出去打仗了,这一日笑的自己脸都已经僵了。
太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几个人,好像就是自己满意的作品一样。
“你们几位日后在宫中要好好服侍皇上。”
“臣妾遵旨。”
太后忽然话锋一转,将目光在霍珺和施晓欢的身上来回游荡。
“正好今日,你们二位也在,不如你们二位来说说这十个人内,谁可以胜任皇后之位。”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神经都开始绷在一起了。
每一个人的眼神和目光都再他们两个身上,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的话至关重要。
霍珺倒是豁然一笑:“太后娘娘这话怕不是说笑了,这种事情问我们的话一时间确实不知道无法答复。”
施晓欢也跟着点点头 太后这句话无疑是一趟浑水,自己也是难得可以附和霍珺的话。
“哦?单凭今日来看呢?你们二位没有什么说的么?”
霍珺赶忙起身对着太后拱手行礼。
“我常年随父在外征战对宫中事宜一概不知,这皇后应该是何模样什么姿容我料想应该和太后娘娘神似才对,今日所来的娘娘们都是大家闺秀名门世家,这若是说的话人人都可,也人人都不可。”
太后满意得笑了笑,倒是不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