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承认的话,那她需要担负的罪责就大了。白雨晴顿时脸色就僵住了,随后她连忙否认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夏钦言逼问:“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什么意思?你说妈妈守活寡,如果妈妈真的和爸爸不和的话,我和妹妹又是怎样来的?”
原本没有听清刚刚白雨晴究竟说了什的人,听到这话之后,顿时就就都明白了。
白雨晴连唇都在哆嗦,她弯下腰哄着夏钦言:“姐姐不是这个意思,我和你妈妈的话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之后,夏萌夕歪了下脑袋,直接嘟囔着:“我觉得这个玩笑不好笑,万一我们真的放在新上了,你赔我心灵损失啊?”
如果说夏钦言刚刚有理有据的话,现在夏萌夕这直接算得上是胡搅蛮缠了。
白雨晴心里面顿时就觉得这两个小孩子不耐烦了,偏偏这两个孩子还是程家的。
就算是她再怎么样嘲讽夏苒,说不准程家的人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两个孩子可是他们这一代唯一的两个,再加上龙凤胎肯定宠的紧。
白雨晴耐着性子道:“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欣赏了你父亲几句。然后你妈妈就误会了,你们能明白我说的话吗?”
“我能理解,我能理解你看上我父亲,然后想要勾引我父亲的心。”夏钦言直接斩钉截铁,然后一点点都不给她面子的说:“你想想就行了,但你一旦敢这样做,我会告诉你插足别人的婚姻是不对的。”
等到夏钦言把这话说完之后,夏苒把夏钦言就往自己的身后一拉,让就对着白雨晴道:“抱歉,这个孩子被我宠坏了,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说。是对他的无知,向你道歉。”
就这种话,白雨晴简直气的都快要炸了。
偏偏面对这么多的人,她还不得不接下夏苒的这个台阶,直接把这件事情给翻篇。
因为她即不能当场发作,也不能真的去责骂夏钦言和夏萌夕。
等到白雨晴接受了道歉之后,夏苒压低声音提醒道:“最后的面子我给你留住了,你的心思还是省一省吧。”
深呼吸一口气,白雨晴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的。
她想到刚刚如果夏苒真的想要阻止夏钦言的话,那肯定早早的就把他的话给打断了,而不会等到现在了。
她越想心里面越憋屈,顾不上其他的,她直接对着夏苒就骂道:“你真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跟我拿乔?你当初靠着夏家的背景嫁进程家,现在你连背景都没有了,你还以为你是当初的夏苒呢?你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而已。”
虽然他们其他人对于白雨晴当场说出这话很惊讶,但是对于白雨晴这话,他们心里面也是非常的认同的。
他们觉得现在的夏苒,在程家的日子恐怕非常的不好过。毕竟他们父亲不和的事情,从好几年前他们就知道,更不要说后来还传离婚的事情了。
现在夏家和夏苒决裂,夏苒现在不仅仅帮不到程家,还只会让程家粘上麻烦。只怕程家现在在想方设法的摆脱夏苒,只是碍于她生了龙凤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已。
而这一切,需要一个人来挑明,做突破口。
现在白雨晴做的事情就是这个。
“你就是白家的白雨晴?”
忽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白雨晴转过头就对上了一张,让她心动的脸。她看着面前的程深,刚刚程深那句没有任何语调的话,直接在她心里面加了美化滤镜。
觉得这句话温柔到了极致,说不准程深对自己还是非常有好感的,自己现在虽然下了程家的面子 ,但是自己也帮他打开了和夏苒离婚的突破口,说不准因为这件事情,他会对自己高看一眼。
白雨晴红着脸就说:“确实是我,程总,我们之前在宴会上就见过一面,我还给你敬过酒的。原来你还记得?”
“本来不记得了,只是你欺负我夫人,就算是不记得也记起来了。”程深直接冷冷的说着。
白雨晴红着脸:“你记得就好……啊?什么欺负?我没有,真的没有。”
白雨晴忽然发现这和自己预想的差别太多了,顿时就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程深直接走过去就牵住了夏苒的手,眼神放在她身上的时候非常的温柔,随后他道:“我亲眼看到夫人被你拦着,你还敢说你没有欺负我夫人?”
他的语气严厉:“在我家里面,不给我夫人面子就是不给我程深面子!这里不欢迎你的出现!请你离开!”
其他人也以为,就算是程深也是让白雨晴给程深道个歉什么的,谁知道直接就要把她赶出宴会。
在这样的场合里面,直接被赶出宴会实在是太过于丢人了。白雨晴有些承受不住其他人的目光注视,硬生生的道:“我觉得你有点误会,我刚刚和程夫人,仅仅是聊了一会天。”
随后她宛如求助一般的看向了夏苒,道:“你说对吗?程夫人。”
夏苒皱了一下眉头,心里面既不想要把这件事情弄得太僵,也不想要帮白雨晴说话,顿时有些不太知道应该怎么做。
倒是夏萌夕听到这话直接瞪大了眼睛,一脸‘你厚颜无耻’的看向了白雨晴,说道:“你胡说!刚刚你究竟说了什么,我听的一清二楚!爸爸,她不仅仅欺负妈妈还咒你死呢。”
呃……
夏苒听了这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想要回忆一下刚刚白雨晴说这话没有。
就听见夏钦言直接附和着点头,他说:“白雨晴刚刚确实,说妈妈在守寡。”
白雨晴都快要被他们的理解能力逼疯了,直接就解释道:“我说的是守活寡!这两个虽然差了一个字,但是意思完全不同。”
结果没想到,她这话一出其他人倒是沉默了。
然后程深直接看着她就说:“怎么说,你承认了。”
白雨晴的脸色顿时就僵住了,她觉得自己简直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