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张乐萱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了,而是吃完饭就回来楼上。
而夏苒因为临时接到了大长老的消息,只能去他办公室一趟。等到她站到大长老办公室的门口,直接就被秘书拦住了。
秘书一脸抱歉:“韩总不在,请你在这里等一等。”
“是他叫我来的,不是我自己要来见他的。”夏苒直接对着秘书说道:“她让我来找他,你连门都不让我进,难道不觉得很过分吗?”
秘书听到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问大长老的意见。
夏苒直接绕过他就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随后若无旁人的坐在了沙发上面。并且笑着对她道:“我想要一杯咖啡,糖多一点谢谢。”
人既然已经坐进来了,秘书也就不好把人直接赶出去了。毕竟夏苒真的是韩总叫来的,即使他下过命令,说他的办公室不能随便进。
秘书出去先给她倒好了咖啡,这才给现在依旧还在吃饭的大长老打了一个电话。大长老听完他的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随后急急忙忙往这边赶来了。
看了看紧闭的办公室房门,夏苒直接打开窗户轻轻的叫了一声沙柳。随后一根线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然后她就看到了沙柳抓着那条绳子在往上攀爬。
“看样子你很熟练么,从前没少干这种爬别人家窗户的事?”夏苒看着安全落地的沙柳调侃着。
沙柳拍了拍自己从墙上沾的灰,这才直接道:“你到底需要不需要我帮忙?需要我帮忙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还需要去扒别人的窗户?
这种事情一年四季都轮不到他一次,太低档了。
“说不准大长老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你赶紧在他的抽屉里面找一找有什么重要的东子,然后在人发现之前物归原处明白吗?”夏苒见他不想要和自己开玩笑,也就言归正传了。
现在程深身体里面的毒就像是个不定时炸弹,夏苒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坐以待毙了。
她现在对于韩家很多地方都认识还太过于浅薄,可是直接问又问不出什么,只能选择这种办法了。
沙柳闻言直接从自己人口袋中拿出工具就非常利落的开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都要上锁,他们总觉得这个箱子里面说不准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没几分钟,沙柳一边拍照一边翻找,办公室各个角落已经被他翻了一遍了。
就在沙柳想要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的时候,沙柳敏锐的停到这一层电梯的声音。顿时就和夏苒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收拾起了东西。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仿佛深怕把夏苒一个人放在这里,会出什么事情一样。
而大长老进来的时候非常惊讶于里面的人数。
秘书看着在沙发上坐着聊天的两个人,顿时就僵住了,她解释:“刚刚还说夏苒一个人,我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情。”
夏苒抬起手冲着面前的大长老摆了摆。
大长老这才让秘书出去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沙柳,直接就质问:“你为什么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进来,这就是你们烈阳陵的礼貌吗?”
而沙柳只是看了一眼大长老,然后站起来就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实在的无聊,这才想到要把他叫出来陪我的,你不要这么生气。”夏苒端起手上的咖啡抿了一口:“虽然你不在,但我想我说的话还是管用的吧。”
听了这话大长老的脸色难看了 。
他看了夏苒好几眼这才语重心长的道:“家主,虽然你是一家之主,但是有很多地方还是需要注意的。我办公室这么重要的地方,你不该带着其他人随便进来,尤其还是其他组织的。”
“你是担心沙柳偷你的东西吗?”夏苒直接就把她的心思给挑明了,笑着道:“就算是他真的有这样的心思,我也是在这里眼睛都不眨的看着的。”
大长老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说其他的了。他看了看角落的监控录像,想着等一会去监控室看一看。
夏苒顺着大长老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监控录像,笑着:“我刚刚倒是没有注意这里还按了监控,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待会我们谈完你去调查一个监控好了。”
等到我们两个人说完之后,夏钦言估计早就把监控改的差不多了。
不怕你有监控,就怕你连监控都没有。没有看到实际性的证据,猜测永远都不会打消掉。
听完这话的大长老也放心了很多,觉得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夏苒应该不至于这样镇定。
这样想完,大长老直接拿出一些需要她解决的东西摆放在了她的面前,交代她一会拿下去看。这才道:“这几天你最好离二长老远一点,而且注意着点他,千万不要被他伤到。”
嗯?
这话让夏苒觉得非常的奇怪,她看着面前的大长老试探性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二长老这几天要干什么?”
见到夏苒误会了,大长老这才连忙道:“你刚刚来到韩家不太清楚,二长老每年到这几天心情都不会怎么好。我提醒你就是怕你触霉头,不小心误伤就不好了。”
这话说的微妙,弄得夏苒都对这件事情起了兴趣。
“每年到这个时候就会心情不好……是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件事情影响到他的心情吧?”夏苒试探性的问着大长老:“那这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
大长老听到这话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夏苒总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挺关键的事情,她思索了一会儿。这才问:“是不是和二夫人有关系?我之前从别人的嘴里面听到了一个传闻,说二夫人和二长老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大长老提醒人的时间过了。
听到这句话,他又开始和稀泥,胡乱的应付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