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抬起右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她怎样做都无济于事。我竟然闭上眼睛,直接趴桌子上了。
看到夏苒这个样子,薛嘉勋直接伸出手在她的背上拍了两下,轻轻道:“夏夏?夏夏你怎么了?”
趴在桌子上的人没有丝毫的回应。
见到夏苒现在竟然睡着了,其中有一个人就道:“她的酒量还真是不怎么样。不过有这样的一个美人在怀,薛少爷今天晚上只怕是要醉生梦死了。”
“这小妞长得真不错,薛少爷的眼光果然是高。”
听着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感叹着,薛嘉勋当然也觉得有夏苒这样的美人让自己很长面子。自然洋洋得意的道:“这是当然了,如果长得不好看她能入我的眼?”
薛嘉勋把刚刚偷拍夏苒的那几张照片直接发到朋友圈,并且配着文字,说明这是他这段时间内的女人,谁都不能动。
结果刚刚发完没有多长时间,他这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刚接起来,只听见对方焦急的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叫夏夏?她是不是长得非常的漂亮?他的家里面是不是没钱?”
薛嘉勋险些就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砸蒙了,他反映了好长时间才又重新看了看备注,发现是未接来电才问道:“你是哪位?”
那边的人深呼吸了好几下,随后道:“我是张乐天。你刚刚发的那个女人,是我第一个看上的,我希望你能够把她让给我,我可以出报酬。”
一听到是张家的人,薛嘉勋整个人都没有刚刚那么客气了。
他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夏苒,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和张家的两个儿子都扯上了关系:“我不缺钱,而且这是我的猎物,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你的人?她承认了吗?”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麻烦,她去我家是有目的的,所以她就是一个商业间谍。”张乐天道:“她现在故意接近你,说不准是又把目光打到了你的身上。我话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要不然你把她交给我吧。”
听到张乐天说她是商业间谍,薛嘉勋的心里面瞬间就凉了。他想了想这几天和夏苒的交流,并不能看出她这个人接近自己有目的。
他又稍微联想了一下张乐章,觉得指不定是他们兄弟两个人串通好了,想让他得到夏苒而已。
夏苒是恰到好处用娇嗔的语气说:“坏人……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为什么偏偏要骗我?逗我很好玩么……”
这话让薛嘉勋的心里面更加确定,是张乐章对于夏苒还有所留恋,他们兄弟二人才商量好这样说。如果夏苒是商业间谍的话,那为什么张乐章没有反感她,看起来还对她很不错的样子。
薛嘉勋和自己的兄弟关系向来都很不错,所以现在即使张乐章和张家人恩断义绝了,但是在薛嘉勋的心里面,血脉这种东西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可以切断的。
夏苒其实根本就没有醉,听到他们两个人打电话的声音,她整个脊背都冷了。心里面害怕薛嘉勋听了张乐天的话,把自己交到他的手上。
她倒不是害怕张乐天能对她做什么,是觉得薛嘉勋只要把她送出去,接下来她就没有借口再接近薛嘉勋了。
好在薛嘉勋到最后没有相信他的话。其中有一个人等到他挂了电话之后,直接道:“我觉得他就是在胡说八道,之前我就听说张乐天和张乐章兄弟因为争一个女人吵起来了,估计就是她了。”
另一个人则道:“夏夏这种姿色这种身材,好端端的去做什么间谍,直接找一个厉害的人嫁了不行吗?而且我刚刚确实试过,她一点武功都没有。”
谁会选择一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女人,做商业间谍呢?
听到这话薛嘉勋心里面那点疑虑终于被打消了,走的夏苒身边半扶着她站起来问:“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唔,南环路……”
听着夏苒嘟囔着说出了这三个字,薛嘉勋挑眉:“南环路哪里?你可要说清楚,不然我怎么送你回家?”
其中有一个满脸笑容:“你管她家在南环路哪里,我记得你在南环路不就有套房子吗?你直接把她带回去不就行了。”
早下手晚下手都是一样的下手,薛嘉勋偏偏就比他们更喜欢细水长流那一套。
薛嘉勋听到这话之后也没有搭理他们,又询问了夏苒好几次,发现他每次都是嘟嘟囔囔的说不清楚,也终于放弃了。
最后他就决定把夏苒带到自己南环路的那间房子里面,等她醒了之后再把他送回去。既然他现在对于夏苒还有点儿兴趣,也不会吝啬花些时间在她身上。
薛嘉勋挑女人的眼光非常的高,而且被他看上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他总要弄到手,直到自己腻了为止。
“嘉勋……”
软软的语调叫着他的名字,瞬间就让薛嘉勋心脏漏了一拍,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妖精。
就在他们两个人维持着半抱半扶的暧昧姿势往外面走的时候,一个男人急急忙忙的就从门口冲了进来,展开双臂堵到了他们的面前。
那正是张乐天。
看着出现在这里的张乐天,薛嘉勋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觉得这个人还真的是阴魂不散。
看着身旁的夏苒,又看了看面前的张乐天,薛嘉勋实在有些抽不出手去打人。只能警告道:“你现在就给我让开,我还能当做你今天没有来过。你要是再阻挠我,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张家留情面了。”
虽然他一直在外面厮混,所以并不得父亲的重视。但是想要对付张家,那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张乐天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自夏夏走了之后,他每天都日思夜想。觉得这一个女人实在是狠心,骗完自己的感情竟然还损害他们家族的利益。
现在人就在眼前,他实在是不想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