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话,我就挂了。”南宫爵实在不举得跟她有什么好说的。
“等等,别挂。”贺榕急忙叫了一声,“阿爵,我有正事儿,你跟那个乡巴佬离婚了?”
南宫爵捏了一下眉心:“什么乡巴佬?她有名字。”
“好了,这个不重要。”贺榕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离了就离了,我早就说她配不上你,可你看不上我给你找的女人,执意跟她领证……好了,以前的事儿就不说了,现在萌萌也回来了,你就好好的跟她相处,尽快结婚……”一边说一边抬手看着手腕上的翡翠玉镯,这是闫子萌送的,虽然她不缺这些东西,但是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说明那丫头懂事儿,也愿意听她这个婆婆的话,可比那个乡巴佬强多了。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南宫爵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不用我管?我是你妈,我……”贺榕还在吼,但是却听见听筒里传来了嘟嘟的声音,气得再次将手机扔了出去,这次直接砸在了车窗上,结果,车窗玻璃直接龟裂了。
伯爵会所。
傅云深进门的时候,南宫爵已经喝喝光了两瓶红酒了,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悲伤之中,不由得看了一眼门口的房铭。
房铭用口型示意了一下,夫人刚才来电话了。
傅云深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他当然知道房铭口里的夫人是谁,那位贺大小姐绝对是个名人,在整个帝都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惜,这样的名声却是个讽刺的存在,有那样的妈妈……阿爵能走到今天,也实在是不容易。
罢了,人最不能选择的就是出身了。
他很快就调整了神情,快速的走了进去:“我去,82年的拉菲啊,你就这样牛饮?太浪费了吧?你叫我来,好歹给我留点啊。”说着急忙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
“阿深,你说,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就不该出生?”南宫爵抬眼看着傅云深,“如果不出生,是不是也就不会经历那些痛苦了?”
傅云深叹口气,然后伸手拍拍南宫爵的肩膀:“阿爵,你不能这样想,人活着,有好的就有坏的,谁还不是挣扎着过来的呢?”
南宫爵愣了一下,然后就讽刺的笑了,是啊,都是挣扎着过来的,这么多年了,他不是早就习惯了吗?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对她而言就是个工具人吗?为什么还会心存侥幸的觉得她或许会真正的关心自己一次?
就在此时,房门一开,杨晋轩走了进来:“你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喝酒?”
“闲着没事。”傅云深笑了一下,“你怎么也过来了?”
“萌萌今天见导演和投资商,谈剧本的事儿,就在隔壁,听说这里有人,就过来看看,果然是你们。”杨晋轩走了过来,“阿爵,你不过去见见?”
“我为什么要见?”南宫爵抬眼,已经收敛了刚才的情绪。
“毕竟萌萌是你的……朋友。”杨晋轩微微的皱眉,“你去见见,也算是给她撑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