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苍白无比,但她却没有要推开韩非鱼的意思。而韩非鱼也像是找到了可以出气的地方一样,还是不停地抓着萧云说歇斯底里地哭着说:“萧云说,你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我哥也躺在那里了,萧云说,我讨厌死你了。”
一旁的从岩也看出了萧云说的不适,便赶紧上前来拉住了韩非鱼说:“小姐,还不快让萧姑娘为盟主救治?”
“……”
经过了从岩的提醒,韩非鱼这才注意到了自己手抓着萧云说的地方,有渗血浸湿她的衣裳,白色的衣裳上一抹惹眼的嫣红。
再看她的脸上时,苍白无血色的面容上,还覆上了一条雪白的缎子,将她的眼睛裹得严严实实的。
韩非鱼没有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的,震惊之余,韩非鱼还是气愤地甩开了她说:“哼!你若是救不活我哥,这辈子你还是这么照顾着他吧!”
说完甩开了萧云说,气愤的往外面走去了。
看着萧云说那个样子,韩非鱼似乎也受了不小打击的样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中的复杂,让她无法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看着了。
韩非鱼走出去了,萧云说也不管自身的疼痛,对着从岩说道:“从岩,我需要你的帮忙。”
“是,萧姑娘只管吩咐。”
从岩看着萧云说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向韩千宿的床榻上去时,开口又对她说道:“上前两步,可行至床边萧姑娘。”
“好的,谢谢。”
萧云说按照着从岩的提示,走到了床边,缓慢的在韩千宿的床上坐了下来,伸手摸索到了他的手,缓缓的拿了起来给他把着脉。
许久过后,萧云说把韩千宿的手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对着从岩说道:“从岩,你去备笔墨纸砚,我说什么,你记下,然后拿着方子去抓药,熬好了送过来。”
“是……那萧姑娘,盟主他怎么样了?”
可是,显然萧云说是不愿意和从岩说起这些,便只对他说:“我会治好韩大哥的,就算倾尽所有,我也在所不惜。”
“……从岩知道了。”
看到了萧云说的决然,从岩也没再说什么了,只得向一边走去,为萧云说准备她需要的东西。
其实,不用萧云说讲,他和韩非鱼都已经知道了韩千宿如今的情况,因为之前他们早就已经请了好几个大夫过来看过,所有大夫的诊断结果,几乎皆是一样的。
从岩很快找来了笔墨纸砚,按照萧云说跟他说的,一一的记下,最后萧云说才说:“你把书写的这方子,拿去抓药吧!尽量快一点办妥拿回。”
等到从岩走了出去后,萧云说才对着从进来到此刻都不曾说过一句话的居阳说:“老大哥,还是得劳烦你再为我护法一次了,不好意思啊!”
“妹子说哪里的话,你放心,我老叫花子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什么人前来打扰你的,你就安心救他吧!”
“谢谢老大哥。”
虽然身受重伤,但是萧云说却没有一丝的别扭,在与居阳道谢了之后,就拉起已躺于床上昏迷不醒的韩千宿,让他坐立于她的跟前。
然后自己也双腿盘膝而坐,伸手对着韩千宿的后背开始运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