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是跟了你厉肆爵不假,但她连吃个糖人的权利都没有?”
两人同时灵巧的避开,又狠狠的揍过去,“你别以为你拿钱砸,就可以为所欲为,她也是有思想有感情的人,不是你的附属品!”
“你自己得不到她的心,就处处禁止她交朋友,厉肆爵,你就是个可怜虫!”
阮南烛早就已经窝厉肆爵的怒火,把怒意一股脑儿都倾泄出来,而厉肆爵脸色铁青,一拳揍到他脸上,“你是朋友?你分明是想撬墙角!”
“呵,我阮南烛还没有那么下贱!”
拳头又狠又重,疼的阮南烛都倒吸了几口凉气,但也是毫不客气的一拳挥到了厉肆爵脸上,“老子就是看不得你欺负女人,你特么的就是个孬种!”
小宠儿那么乖巧机灵,让人打心眼里疼她,偏就碰上厉肆爵这个浑货,成天惹她生气。
“既然你不懂怜香惜玉,那老子替你去疼爱她!”
厉肆爵能给小宠儿的,他统统都能给,凭什么让她去受厉肆爵的恶气?
“你想都别想!”
拳头带着劲风,又要落到阮南烛脸上,但南宫玄突然出手挡住了厉肆爵的拳头,皱眉说道:“阿烛只是心疼簿宠儿,你赶紧想办法找人吧。”
“你和这种浑货解释什么?他这样的,就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阮南烛气得很,但有南宫玄挡在中间,他想揍厉肆爵也揍不成,只能愤怒骂人,“你不懂照顾人,做什么还要招惹小宠儿?把她让给其他人,不是对大家都好?”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脸上生生的疼,厉肆爵也懒得管,阴沉着脸回了厉宅。
簿宠儿无故失踪,也不知道是谁逮了她,若让他知道,非得剥了那人的皮不可。
房间里还散落着满地糖果,厉肆爵拿了簿宠儿手机准备出去,但望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糖果,忽就愣住了,随即又抱了罐糖果急匆匆的跑出厉宅。
萧媚还在哭,厉肆爵冲上去问道:“簿宠儿以前是不是经常去福利院?”
“啊,我在春天福利院长大的,她经常陪我去……”
萧媚不明所以,愣愣的回答了句,厉肆爵没再说什么,转头就上了车,轰隆隆的引擎声响起,火红跑车就极快的消失在了暗夜里。
阮南烛龇牙咧嘴的,“他这是觉得小宠儿去了福利院?”
“你甭管他想什么,你脸上的伤再不处理,明天你也就不用拍戏了。”
南宫玄拉着他回了车里,从车载冰箱里拿了冰块给他敷脸,又甚是无奈道:“你说你为了簿宠儿,都几次和厉肆爵闹脾气了?”
“什么叫我和他闹脾气啊?”
阮南烛觉得南宫玄的用词非常有问题,义正词严的纠正他,“是他欺负小宠儿在先的,我只不过打抱不平而已!”
“哦?”
南宫玄摆出不信的样子,诱他说话,“那你真的只是替簿宠儿打抱不平,还是起了怜惜,想要英雄救美,博取她的好感,然后以图日后好发展关系?”
“我拿纸笔给你,你来当编剧?”
阮南烛送了他一个大白眼,“我从前觉得小宠儿很有意思,后来就想和她交朋友,结果厉肆爵这个神经病总欺负她,我总不能看着小宠儿被欺负吧?”
最开始是厉家宴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厉肆爵都凶小宠儿,他还是个男人吗?
后来当着公司员工的面骂小宠儿水性杨花,也就是小宠儿脾气好,居然生生忍了下来,换成是他,拼了老命也得撕烂他那张臭嘴。
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有钱就能欺负人了吗?
“啧,我看你就是想英雄救美。”
南宫玄看他愤愤不平的模样,眼角倒是多了点笑,方才的阴怒也烟消云散,故意逗他,“其实我也觉得簿宠儿挺不错的,漂亮聪慧,是个挺有意思的姑娘。”
“南宫玄,你疯了吧?也想像我一样挨揍?”
阮南烛一副看智障的模样看着他,“厉肆爵那个家伙为了个糖人就能大发雷霆,闹得所有人都不安宁,你要是敢见色起意,保管他能想一万种办法弄死你。”
“那你不也觊觎簿宠儿的美色?”
“我什么时候觊觎了?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我还能无耻到夺兄弟妻?”
阮南烛觉得他莫名其妙,想想又警告道:“我可告诉你,不管怎么闹,兄弟还是兄弟,你可别犯糊涂,去抢兄弟的媳妇啊?”
南宫玄笑起来,“放心吧,我有自己的目标,不会去招惹其他人。”
“哦?是谁?需要我帮你牵线吗?”
阮南烛两眼精光闪闪的,好奇得很,小时间南宫玄和厉肆爵就并称两大门神,都是不苟言笑又凶巴巴的,现在厉肆爵已经有了簿宠儿,也不知道南宫玄看上了谁?
“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南宫玄意味深长的看看他,也没有明说,阮南烛嘁了一声,“你还搞神秘?”
“因为我还不知道那人的态度,所以暂时不敢下结论。”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这么怂的时候?”
阮南烛见他也有搞不定的人,笑得桃花眼里都闪了水光,南宫玄赏了个爆栗给他,极为郁闷,“有那么好笑吗?”
“当然有,哈哈,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所有的朋友!”
阮南烛已经琢磨着怎么整蛊南宫玄了,殊不知南宫玄已经暗了眸色,幽幽的盯着他,“我要是讨不到媳妇,你可就得实现你小时候对我许下的诺言,懂吗?”
“喂,你,你别靠过来啊?”
说话就说话,这人怎么凑到面前来了?
阮南烛红脸,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又极力分辩,“小时候过家家的事情,谁能当真?你讨不到媳妇,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不赖我!”
“那我不管,我讨不到媳妇,你就得充数。”
南宫玄幽幽的盯着他,弄得阮南烛都紧张起来,脑袋热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正恍惚时,忽觉颈间微凉,似有什么东西滑到了心口。
凉凉的,但很快又随着体温暖和起来。
“小时候答应你的,好好戴着。”
南宫玄看着他心口的位置,素来冷厉的目光中有了丝淡笑。
他还记得那两句诗,而那个东西也攒了很多年,如今终于能送出去了。
阮南烛愣了愣,忽就把东西从颈间提溜出来,入目便见一颗古朴幽黑的梅核。
脸颊轰然一热,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