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烛一个激灵,桃花眼甚是无辜的看他,“厉大总裁,我没招你惹你吧?”
用得着用那副吃人般的眼神看着他吗?
韩明站在后头,都替阮南烛默哀了,他还敢搭着夫人的肩,那手是不准备要了吗?
簿宠儿看看厉肆爵冷若冰霜的脸色,忽就反应过来,赶紧跳开几步,把自个儿先摘清了再说,“那什么,我和阮南烛是清白的,绝对没有其他关系!”
“小宠儿,你无情!你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厉肆爵没说话,阮南烛先委屈的叫了起来,把簿宠儿都气笑了,这丫的,没看见厉肆爵生气了吗,还非要惹怒他干什么?
想死没问题,但能不能别带上她啊?
阮南烛的话音未落,厉肆爵已经脸沉似水,阴沉的看了眼两人,大步就往外走。
簿宠儿欲哭无泪,瞪了眼喜欢作死的阮南烛,赶紧跟着厉肆爵跑了,偏生阮南烛还在后头不怕死的叫唤:“小宠儿,我爱你!么么哒!”
还么么哒?他是真不怕厉肆爵削他啊?
簿宠儿哪敢接阮南烛的话,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追上厉肆爵的步伐。
见他上车,也赶紧厚着脸皮一溜烟的钻了进去,嘿嘿讪笑,“小肆儿,我真的没有招惹你的小情人,你要相信我!”
厉肆爵磨牙,“小情人?簿宠儿,你把我掰弯了,你有何益处?”
“呃,你本来就是弯……”
簿宠儿想争辩的,但看他冷冷的望着自己,又只得识趣的把话尾给咽了回去,只能赔着笑脸,“那什么,不管弯的还是直的还是又弯又直,我都没有招惹阮南烛。”
“簿宠儿,他都说你提了裤子不认人,你挺厉害啊?”
男人眼中闪着危险神色,忽就逼近了她,愤愤磨牙,“家花没有野花香,是吧?”
“啊?”
簿宠儿懵了,他在说什么?
厉肆爵看她还满脸茫然无辜,心里越发恼的紧,忽而俯身,惩罚似的咬住了那两瓣嫣红的唇,在她唇齿间厮磨低语,“小妖精,你要是敢背叛我,我打断你的腿!”
“疼,疼!”
他说什么没听清,但唇上的痛楚却是真真切切的,簿宠儿瞬间泪眼婆娑,使劲推他,但唇上的力道却忽然轻柔下来。
簿宠儿愣住了,而某人就此趁虚而入,肆意撩拨她的感官,邀请她一起在甜蜜的浪潮里起起伏伏。
前座的韩明和司机都是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不存在。
要是再扰了自家总裁的好事,不得真就活剥了他?
车子飞速的驶往城区,而簿宠儿恍恍惚惚的,只觉得空气都不够用了,赶紧拼命的推开厉肆爵,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新鲜空气。
她这般娇憨,厉肆爵便好心情的勾了薄唇,“看来你还得多加练习才行。”
“你以为我是你,阅人无数?”
簿宠儿扒着车窗,愤愤的瞪回去,又小手一伸,“付费!”
“啧,你还真是提了裤子不认人啊?”
得了便宜,厉肆爵这会儿也有心情开玩笑了,看她气鼓鼓的像是只小河豚,便也就失笑的摇摇头,拿起手机给她转账过去。
叮咚一声轻响,簿宠儿赶紧拿起手机,可看着短信里的那一连串零,连着数了两遍,又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厉肆爵,“你是不是手抖了,多按了个零?”
“怎么,你想还给我?”
“那不能!”
簿宠儿抱紧了手机,已经笑的见牙不见眼,“金主儿大方,多谢金主儿!”
出手便是百万,这样的金主儿,就算男女通吃,她也得赶紧抱大腿才是。
“哼哼,现在知道谢我,那下次我想……”
“没有下次!”
笑归笑,闹归闹,正事儿可不能乱来,簿宠儿一脸正气的盯着他:“我俩只是合约夫妻,你不许随意亲我,否则你就是侵犯我的权利!”
“两百万。”
“你瞎说什么?不可能的!”
“三百万。”
“我去,小肆儿,你钱多烧手是不是?”
簿宠儿有点绷不住了,厉肆爵倒是笑的开心,“五百万,我就是钱多烧手,想找人花。”
“成交!”
五百万啊,她不拿都对不起良心好吗?
漆黑灵活的眼瞳转了转,笑眯眯的道:“下次请让我亲自为您送上服务,如何?”
自己咬他,总比被他咬好吧?
厉肆爵挑眉,直接就给她转了账过去,随后大刺刺的往后一靠,“等着你的服务。”
“嘿,你还真把你自己当大爷了?”
簿宠儿数着那些零,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抽空瞟了他一眼,“先记着,等哪天酝酿好情绪了,我再竭诚为您服务!”
“你倒是比我更像奸商?”
钱都收了,却不办事?
厉肆爵佯怒瞪她,但看了她两眼,又笑起来,这个小财迷啊……
车子进城后,一路驶向最繁华的市中心,又在家极为气派的造型店门前停了下来,簿宠儿狐疑的看向厉肆爵,“来这里干什么?”
“晚上有宴会,给你做个造型。”
厉肆爵回答的理所当然,簿宠儿却惊了,“我又不抛头露面,干嘛要做造型?你可别忘了,奶奶都答应过我,不会把我俩结婚的事情公布出去的。”
“簿宠儿,和我结婚,很丢你的脸?”
厉肆爵满眼郁闷,他都没提隐婚的事情,她还生怕和自己扯上关系?
“嘿嘿,我这不是不想给你惹麻烦吗?”
簿宠儿傻笑,给他搪塞过去,厉肆爵无奈的瞪了下她,这才率先往里走,“今晚来参加生日宴的都是帝都名流,你不收拾打扮,会更扎眼,懂吗?”
簿宠儿:好有道理,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
造型店的玻璃擦的锃亮,簿宠儿看看镜子里身着淡粉小礼服,扎着丸子头,又略施粉黛的人儿。
哇哦~
自己都被自己经验了!
厉肆爵早就等在休息区那边了,一张财经报纸挡住了冷峻容颜,簿宠儿也看不见他的脸色,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齐膝小礼服,“那个,我好了。”
报纸轻轻颤动了下,随即往下一移,露出那双幽冷深邃的眼眸,也不知是否出了错觉,簿宠儿总觉得他的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挺合身的。”
冷眸略略一转,厉肆爵若无其事的掩下了眼底的惊艳。
“回家。”
坐进车里后,厉肆爵问道,“方导想请你去做女角,你为什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