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向阳还是买了一条红宝石项链送我当做谢礼。
至于霍停归,则是买了金镯子给小星,另外还给小树叶买了平安锁。
这个男人较真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是让人好笑又无语。
“东西买好了,准备回家吧。”我说道。
回去的路上,仍旧是霍停归开车。
我担心他回去就把礼物送给小星和小树叶,所以特意告知他运动会的事情。
苏向阳一脸担忧的看向我,“你真的要让他去运动会?”
“怎么,觉得我年纪大,不如那些年轻的爸爸妈妈厉害,不能帮小星拿到第一?”霍停归冷冷问道。
苏向阳立马摆手,露出一抹笑容来,“我是担心幼儿园单身的老师会看上他,毕竟霍少这么帅嘛。”
“这么会说话,怎么不多说两句?”霍停归绷住的表情缓和下来。
我则在旁边感叹,“要是真的有人要他就好了,我白送都可以,只要多给我一点钱,我亲自送到她手里。”
“你是不是今晚想被欺负了?”霍停归横眉扫我一眼。
我顿时又惊又羞,“呀,你说这个干什么,没看见苏向阳还在旁边吗?”
“我可以不存在的,当我透明的就好了,或者你们愿意,我现在下车,你们可以把日程提到现在?”苏向阳在后座都快要笑疯了。
结果霍停归真的刹住车,“好啊,下车吧。”
这下苏向阳就笑不出来了,盯着霍停归,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是,你来真的啊?”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下去吧。”霍停归平静的说道。
我背后的汗毛根根竖起,“喂,你别开玩笑了,赶紧开车回家,我错了还不行,到时候我一定和你紧紧挽住手臂,绝对不让幼儿园老师抢走你,可以吧?”
我是真的怕。
怕霍停归真的把苏向阳扔在路边,然后带着我扬长而去。
就算什么也没做,等苏向阳回去把这件事情一说,我的老脸也就算是丢得干干净净了。
好在在我的极力哀求下,霍停归总算是放过了我。
扔下一句,“现在可以回家,但是晚上跑不掉。”
天知道,我的脸颊烫得都可以直接煎鸡蛋了,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快走吧。”
好不容易回了厉公馆,前脚刚到,后脚姜来他们就回来了。
姜来进来的时候,明显一脸疲态,还不忘询问苏向阳,“怎么样,霍爸生气了吗?”
“没有,他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骂了我一顿,不过现在气消了。”苏向阳平静回答,看不出一丝破绽。
姜来哦了一声,这才转身回到房间去。
我则是带着满满的好奇,把甘露拉到角落的沙发上去,询问她,“你怎么办到的,快告诉我。”
甘露二话不说,直接朝着我伸手,“先给钱,要收咨询费的。”
“给你十块,外加一小包薯片,说不说?”我问道。
“当然说啊,先给我才行。”甘露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在我拿了薯片和十块钱给她之后,她迅速的把钱藏进袜子里,又拆开薯片来吃。
“你能不能注意点个人卫生,摸了袜子又吃薯片。”我嫌弃死了。
甘露却不以为然的朝着我眨眼睛,“都是自己的身体,怎么还要分三六九等呢,再说了,我摸袜子的是这两根手指,吃薯片是这两根。”
居然还分得这么详细……
这么奇葩的人,大概也就只有甘露了吧。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又问道。
甘露嗯了一声,咽下最后一口薯片,“我不是个孕妇嘛,就装肚子疼呗,在去参与道歉和照顾我这个孕妇之间,姜来会选择哪一个呢?”
当然是后者。
难怪姜来后面就没有再跟来了,原来是着急送甘露去医院了。
只是……医生难道不会揭穿甘露吗?
“医生又不是神仙,他只能根据你提出的病痛来为你分析病症,但我提出的是假的,他当然分析不出来,可我又装得很像,他就只能一项一项的为我检查。”
说着,突然又气呼呼的朝着我伸手,“再给我两百块。”
我愣怔住,“好端端的,干嘛又要给你两百块,你是来敲竹杠了吗?”
“敲什么竹杠,这是我应得的,为了不露馅,我硬生生让医生抽了四管血,四管啊,我的血都被抽走了一大半,不得拿两百块买好吃的补补吗?”甘露气呼呼道。
“这样啊,”我失声笑道,“钱不能给,但是我可以请你去吃一顿好吃的,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食物,可以随便点。”
过分的食物,就包括了冰橙汁和冰淇淋。
可即便如此,能出去吃饭,总比在家吃孕妇餐要好得多。
甘露欢天喜地的就答应了,并且开始筹划着要去哪个高档餐厅好好宰我一顿。
在手机上搜索餐厅的同时,又询问我,“你们那边怎么样?”
“都搞定了,求婚戒指也买回来了,这周就会去沙滩求婚,你可以当穿泳装的时尚孕妈了。”我说道。
甘露却撇嘴,“不穿,晒黑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就不是最漂亮的产妇了。”
“你连胖都不在乎,还在乎黑?”我一脸诧异。
甘露立马作势要过来揍我,“胖的都是孩子,我没胖,我瘦着呢!”
“什么孩子能有二十斤,生出来就能说能走吗?”我狂笑。
正在嬉笑打闹,阮棠就从门外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包,看样子是去了不近的地方。
“干嘛去了?”甘露问道。
阮棠扯了扯嘴角,“没干嘛,就是出去转转,想买件羽绒服来着,结果没看见好看的。”
“你就在附近商场逛的吧?没什么好玩意儿,改天我们去九天大厦那边逛,那里才好看呢。”甘露说道。
阮棠点头,“好啊,改天再去。”
说完之后,就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的挂钩上,转身回了房间。
正好宋阿姨要出门去干洗外套,就问我们各自还有什么衣服要洗的吗?
“我看阮棠那件外套好像穿了好几天了,应该也拿去洗洗,就在门口挂着。”我说道。
宋阿姨哦了一声,过去取下外套,照例先掏口袋,免得里面有什么东西。
结果一掏,就从里面掏出了一张小纸条,“这个挂号单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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