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玩具熊,迅速的回了楼上的房间。
拿着剪刀和匕首,小心翼翼的看向那只小熊,有种拆炸弹的紧张感。
“干什么呢你?玩医生做手术的游戏?”甘露打开门,叼着根棒棒糖一脸疑惑的问我。
她朝着我靠近。
下一瞬,就被我给叫住,“你暂时离我远一点,这个东西可能很危险,我不想伤害到你。”
被我这么一说,甘露顿时紧张起来,“什么东西啊,定时炸弹?沈安你别吓我啊,我现在就报警。”
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我并不想把事情给闹大。
故而当甘露掏出手机的时候,我便赶紧冲上前去阻止。
结果太慌乱,手肘不小心蹭到了桌上的玩具熊,竟然就直接推到了地上去。
我的心停跳了一秒钟。
继而才回过神来,紧张的看向地面,张开手臂,将甘露给护在了身后。
可玩具熊并没有像我想象中一样爆炸。
它只是掉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长条形的,小小的。
甘露偏头看了看,立马认了出来,“是录音笔沈安。”
“难道是伪装成录音笔的炸弹?”我还是怀有警惕。
甘露却翻了个白眼,“搞那么复杂干什么,反正都塞在小熊肚子里了,还要再包装一下,不怕炸不开吗?”
被甘露这么一说,我无言以对。
她则干脆利落的走上前,将录音笔和玩具熊都给捡了起来。
“录音笔先给我吧,我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再说。”我仍旧警惕。
哪怕现在苏静白已经死了,没有任何人再来对我们虎视眈眈。
可先前那些事情却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子里,让我变得比以往要警惕很多。
甘露倒也很配合我,耸耸肩,低头摆弄起那只玩具熊来。
很快,她就在玩具熊的肚子里又发现了一封信。
被折得好好地,顶上还带着封条,写着朵朵亲启四个字。
很显然,这封信是给朵朵的。
甘露看了一圈信封,然后就准备打开封条。
“你干什么啊,这不是说了朵朵亲启吗,你怎么自己就打开了?”我赶紧拦住。
“我们连里面的内容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拿给朵朵看呢,万一是很恐怖的内容怎么办,你也知道朵朵是个自闭症儿童吧,被吓得再次自闭怎么办?”甘露问我。
“我……”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甘露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放心吧,我们看完之后再找个信封重新装好就可以了,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谁知道我们看过信呢?”
这么一番歪理,把我直接给说得套进去了。
等我反应过来想要反驳甘露的时候,她却已经刺啦一声,把信封给拆开了。
“你看不看?”甘露问我。
见我没动弹,干脆拿着信封躺在了床上,自己一个人开始看了起来。
越是看,脸上的表情越是难看。
我十分好奇,“信上写什么了,难道真的被你猜对了,是很恐怖的内容?”
“真的很恐怖。”甘露的声音都开始发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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