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布的军营里面,吕绮玲不吃饭也不喝水,她后悔急了,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心软,竟然中了陈宫的毒计。
是啊,自己父亲身体那么强壮,又怎会突然病危?这么浅薄的借口自己都会信,自己也真的没谁了。
昭雪在外面说道:“小姐,您吃点吧……”
“走开,我不想见到你!”吕绮玲说道,她此时恨死了自己,她也终于体会到了妇人之仁的后果。
因为昭雪本来是以一介平民的身份进入荆州城的,她若是没有人引荐,万万不可能进入都督府,然而引荐他的却是一个姓张的小厮,这个人正是蔡瑁表哥的远方舅舅的堂弟的侄子。
算起来中间已经隔了很多辈分了,但因为两者有亲戚关系,这小厮是被蔡瑁介绍进了府上做事,所以小厮很气愤蔡家的事情,想要下毒,却没想到李雨果已经南征,于是就帮助昭雪带走了吕绮玲。
吕绮玲将一个绣花枕头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她眼泪滚滚,她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错事,自己都不能回去了,尤其是自己还害死了苏飞。
“大姐头,你的枪法不错啊!教我呗!”
“那是戟法,长戟!”
“都一样嘛!”
苏飞是个话痨,但人却不坏,若不是他,自己又怎能和李雨果云开见月明呢?
但自己却害死了他,还是当着甘宁的面儿,甘宁跟苏飞的关系有多好,周围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说俩人除了没有血缘关系之外,其他各方面都像是亲兄弟。
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但是苏飞和甘宁却不分彼此。
所以他们的关系比亲兄弟更好。
在门外,吕布也在徘徊渡步,他说道:“昭雪,小姐还是不肯吃喝吗?”
“小姐肯定是恨死我了,因为我,小姐现在都不能回去了。”昭雪说道。
吕布冷哼道:“回去?没有家,何来回?既然不肯吃,那就让她在饿几天!”
“可是……”昭雪也不敢多说,连忙点头称是。
而吕布来到了外面,却看到了陈宫,陈宫说道:“他们来了。”
“好,快随我快快去引荐!”吕布说道,来到了大堂,对面以为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看到了吕布出现,立刻起身说道:“在下是袁术袁公路手下的谋士杨弘,此次特地是为结盟的事情而来。”
“哈哈,天助我也,如此一来,我们瓜分荆襄便指日可待了!到时候水路并行,荆襄可得也!”吕布十分的欢喜。
而在李雨果这边,则是已经来到了江夏,虽然说终于赶到,但是江夏郡掌管的六个小县城已经丢失了三个,都被吕布的陷阵营所所破,而江夏虽然是一个坚固的城池,但也耐不住吕布如此的摧残。
众谋士齐聚一堂,此时荀彧也来到了这边,荀彧说道:“明公、士元、元直,你们说这事情可能么?吕布虽然悍勇,但也绝对不是无脑之辈,他只派遣了骑兵和步卒过来攻城,但是这江边水路纵横,这么好的优势他为何都不用呢?”
“这……”众人都没话说了。
“会不会是吕布手下没有水师,这才……”关胜插嘴说道。
荀彧摇了摇头:“不,绝对不是……吕布的战法,吕布出手,一开始都是全力以赴,这也成就了他战神之名,他之所以只下一路,那就是说明吕布恐怕有后招。”
“等一下,我听闻在长安的时候,吕布曾经和袁术一起关系不说,袁术还向吕布提亲,但是却被吕布给拒绝了。”徐庶说道。
“元直,你是说……”
“对,只有俩个人关系非常要好的时候才会选择结成儿女亲家,要不然怎会两家合在一起呢?如果吕布不出水军,那袁术手上可都是水军,他手下还有小霸王孙策,这人是训练水师的人才!”徐庶说道。
荀彧脸色一变:“会不会是说,袁术早就已经和吕布里应外合,然后……”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一变,徐庶说道:“不好,得回南郡,南郡一旦有失,我们费尽千辛万苦造出来的铁甲船岂不是就落入他们的手里了吗?绝对不可失去南郡!”
于是众人兵分两路,东西分出了阵营。
东边则是庞统为军师,挂陆军将军印,赵云、马超、杨排风、关胜为守军,主要宗旨并不是进攻徐州,而是为了守住江夏。
西边是徐庶为军师,挂水师将军印,甘宁、黄忠、魏延、邢道荣等一众南郡降将为辅,放手袁术寿春的水师。
果然三位军师一台戏,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而三个大军师,那就是先知了,几乎算无遗策。
南郡是一个巨大的港口,果然在南郡之外,几百艘战舟已经出现,李雨果此次也是亲自来到南郡,因为江夏放手比较简单,江夏的城墙本来就是刘琦修筑过的,所以城墙十分坚固,防御几个月都没问题。
只要江夏的西门不被攻破,补给粮草就能源源不断的送过去。
南郡就不一样了,南郡靠水而建,那可是地势相当险要,一旦水上被攻破,敌人直接切入,如同一把利刃一样破开布置的所有防御,恐怕荆州就危险了,所以李雨果亲来前线,参加战斗。
“主公,为什么不让我去与那吕布决一雌雄?”甘宁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的说道,苏飞之仇,他岂能善罢甘休?
李雨果长叹一口气:“兴霸,我也想让你去与那吕布决一雌雄,但是你也看到了,你乃是我水师的大将,现如今袁术和吕布双双联合,想要瓜分我荆州,你的才能是在水上,而不是在陆地,若是你为了一己私仇而弃全荆州的百姓于不顾,难道这才是你的意愿?”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消灭了袁术小儿,某随你一起去会会那奉先小儿!”魏延说道。
“好!”甘宁说道。
“看,战舟已经逼近了,这都是清一色的艨艟战船,看来这次袁术也是下了血本了。”徐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