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
站在身后的卢战远听不明白，但是钟婉儿却知道陆凡指的是什么。
武道的人。
“没有，这一路我们都是开车来的，然后一直和卢省在一起，并没有见过别的什么人啊。”钟婉儿回忆道。
“那都去过什么地方？”叶凡问道。
“这次钟总过来，只要是为了南城开发的事情，我们去了南城老城区，还有郊区那一带，接着就直接去吃饭了。”
这次说话的是卢战远，他也十分迫切地想要得知真相。
当着一省的封疆大吏毒杀客人，他脾气本就暴躁，自然就更加无法坐视不管。
“南郊区？”
陆凡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那你们有没有去过陈家老宅？”
卢战远一愣，随即点头：“去过，陈家已经撤离南都和南省，老宅留了下来，我知道那边你还有用，只是带他去看看，没打算真要动那边的，就算是动，也肯定会提前给你打招呼。”
曾经的南省第一家族陈家，覆灭在了陆凡的手上。
这么大的事情，卢战远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
他今天带钟伯庸过去，也确实只是想看一看，如果钟伯庸看上了这块地，以后再跟陆凡商量，至于能不能谈成，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陈家老宅。”
陆凡轻轻吸了口气，陈家老宅早已经灭亡，有的只是一个隐藏的山洞，和藏在山洞里的尸体。
如果是之前的话，他可能还会怀疑，是星野莎子住在里面，这些人过去冲撞了她，被她下了手。
只是星野莎子已经回到了东瀛，尸洞也被清理过了，钟伯庸怎么会还出事？
“你们去那边应该有记者吧，有没有拍摄的视频，我想看看，在陈家的那段。”陆凡问道。
卢战远当即喊来秘书：“把今天的随从记者叫来，播放片子。”
在酒店多媒体会议室。
灯光熄灭。
显示屏幕上缓缓播放出画面。
画面中，是以卢战远和钟伯庸为首的考察团和接待团，在陈家老宅大门前的场景。
这个时候的钟伯庸，看起来一切正常。
然后镜头转入到了大宅里，卢战远亲自当解说，带着钟伯庸去参观里面的假山花园，还有亭台楼阁。
钟伯庸看起来对这里极为感兴趣，问的话也比较多，可是看起来依旧如常。
……
视频一直放了半个多小时。
快到结束。
卢战远带着钟伯庸走出大门，考察结束。
“我们这一路出行都有保卫看护，不可能让其他人靠近的。”卢战远叹息地摇头。
“停。”
陆凡忽然开口。
工作人员急忙按下暂停键。
此时的画面，定格在了考察团全部离开陈家大宅，而有工作人员站在外面，缓缓将大门关闭的场景。
“怎么了？”卢战远下意识问道。
“你们看这道门缝里，是不是有张脸？”陆凡忽然开口。
所有人脸色一怔，齐齐看了过去。
就见在放大的荧幕上，所有考察团都背对着大门，做往远处走的姿态，还有一个人站在大门边上伸手关门，然后就在仅剩的那条大门缝隙内，一张人脸，赫然呈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