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深清俊贵气的脸上瞬间僵硬了一秒,随即便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的阴翳。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说他是狗!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你自己到浴室去看看,要不是我昨晚应酬喝醉了酒?我能看得上你?”
“我怎么了?本姑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怎么了?”秦筱沫简直被他气疯,她喝酒喝得好好的,这个神经病就是让人捉着她到房间来羞辱她一顿吗?简直是不可理喻!
陆承深没有再应答,只是不屑和鄙夷的目光赤果裸地落在秦筱沫的胸口上,其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秦筱沫只觉得刚才喝下去的酒劲一下子就上来了,浑身的血液都被气得发烫,整个脑袋都嗡嗡嗡的在回响着一种声音。
那就是扑倒他,扑倒他,扑倒他!她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像他说得那么差劲!
秦筱沫脑子一热,整个人便朝着陆承深扑了过去,一把圈住了他的脖子,紧紧吊在了他的怀中。
“你干什么——”
陆承深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筱沫就踮起了脚尖,猛地亲了上去。
他的唇又凉又软,带着一股清新的薄荷香味,令喝了一晚上啤酒,口腔苦涩的秦筱沫如获甘霖。
陆承深要伸手推开她,秦筱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捉住了他的大掌,一把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秦筱沫!你找死是吧!”陆承深暗沉的嗓音含糊不清地响起,秦筱沫置之不理,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对着陆承深又啃又咬,又撕又扯,十足十的女流氓。
陆承深冷峻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呼吸粗重地推开了她,声音不稳道:“秦筱沫!你就那么缺男人,才分手一天,就迫不及待了?”
“呵呵,是又怎样?莫非陆少你有心无力,还没有恢复元气吗?”秦筱沫瞄了一眼他不可描述的某个部位,毫不留情地嘲笑道,“那真的是太遗憾了,本来我还打算考虑考录陆少的建议,跟你做个合法的长期炮友的,想不到陆少居然中看不中用,那就算了,我可不想守活寡。”
陆承深脸上本来暧昧的神色顿时黑成了锅底,眉梢生冷,眸光凌厉地投向了秦筱沫得瑟的脸上,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有种再说一次?”
“我说怎么了?”秦筱沫向他抛了一个媚眼,不紧不慢地捉住了自己散落的头发把玩着,故作轻跳道:“陆少不是说我这副样子很倒胃口吗?怎么又硬了呢?啊哈哈,不过也没用——”
秦筱沫的得意维持不到三秒,话音没落,陆承深已经翻身做主人,一把将她压到在床上。
陆承深眉眼冷冽,眸光里却跳动着隐约的火苗,“秦筱沫,你知道挑衅我的下场是什么?”
秦筱沫心底一慌,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醉熏熏的酒意都醒了大半。
“怎么了?难道陆少还想怎么着我不成?我这副样子,披头散发满身酒气的,你下得去手?”秦筱沫双眸迷离,悠悠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