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表情复杂道:“……好。”
试一试,怎么试?
不待温与时细细思考她这一句话的具体意思,下一刻,时音辞替他做出了引导。
她大大方方的,抬手去解他的衣襟。
这个动作对人冲击力实在太大。
温与时抬手攥住她的手,压在胸膛上,声音微沉:“你想好了?”
时音辞能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她垂着眼睑,有些微不敢直视温与时,只慌乱的点了点头。
气氛变得微微有些诡异。
温与时弯腰抱起了她,复又将人放在龙床上。
小姑娘躺在那里,眉眼紧闭,睫毛颤颤,呼吸急促。
虽是她主动,但这样的事,她真的连眼睛也不敢睁了,况且她也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做什么。
温与时喉结动了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暗哑道:“睁开眼睛,音音。”
时音辞自然不肯睁眼。
温与时解她的衣带,低头吻她,她也不睁,只是那心跳声在静寂的夜色中越发的明显。
夜幕沉沉,除了两人越发激烈的心跳,静的便只能听见外间蝈蝈的窃窃自语。
时音辞隐约听到了巡夜人打梆子的声音,一慢一快,连打三次了三次。
“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连三次。
时音辞想,一更天了。
接下来的所有注意力,便被温与时的动作席卷了过去。
温与时很耐心,铺垫做了很久。
刚开始温与时好像也并不得什么要领,惹得时音辞哭哭啼啼,颤着声音,连推带骂着让人走。
但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温与时稍颓废了一会儿,便卷土重来。时音辞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抛人了云端,大脑一片空白模糊,身子发软,骨头却像是被打碎重组了一样酸疼。
正所谓是一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叫慎独哥哥……”温与时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引诱道。
时音辞张了张嘴,连脚指头都羞的蜷了起来,也说不出口。
若是平日也便罢了,可是现在这种时候,唤以前的亲昵称呼,让人分外羞耻。
温与时未在强求,动作却愈发的凶了。
时音辞此时此刻才深刻的见识到了温与时的体力到底有多好。
偏她嘴硬,迟迟不肯讨饶,他便也不“缴械”,耐着性子耗着她,惹得她颤着声音主动“投降”。
紧闭着眼睛,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时音辞哑着声音,委委屈屈的带着几分对他恶行的控诉,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慎独哥哥……”
声音娇软,透着几分有气无力的妩媚,不知落在谁的心上。
温与时眸色深了深,动作没放轻,反而愈发的凶了。
时音辞又开始哭哭啼啼。
手指抓着他撑在她身侧的腕子,眼眶殷红,带着哭腔,不怕死的恨恨道:“你欺负我,我身上还有伤呢……不要你了……不要了……”
会死人的。
温与时低下头,把她的话尽数堵在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