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能感觉到莫刻斯其实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那种带着杀意的红色妖气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的。
可是在两人之间好像隔了一块透明的墙壁,无法联系。
“那么,其他能力还能动用吗?”看着眼前的空空如也的床铺,苏醒不由陷入了思考,自从得知鬼无法被杀死后苏醒能感觉到恐怖游戏里面的规则正在潜移默化的改变。
在这个世界中,如果只有鬼能使用能力,那么人真的能逃脱鬼的围杀吗?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经久不散。
“那,你们知道他去哪里了吗?”苏醒尽量将自己的语气放的平缓,他还不想让自己的舍友对自己产生莫须有的关心。
“去哪?不知道,陈哥本来就是个富二代,人也长不赖,或许是在某个美女的温柔乡里待着了!”
眼睛舍友开口说道。
“也对!”苏醒配合着点点头,便转身躺回床上,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不由的眯了眯眼睛。
一夜过后。
跟随着舍友走进了高二三班,里面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由于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苏醒只能站在最后面静静看着,只到最后老师走进时,苏醒才从剩下的两个座位里挑了一个。
看了看课本上的名字,不由的庆幸自己赌对了。
按部就班的完成了上午的课后,让苏醒感叹自己一个学渣居然还能体验一把噩梦般的生活。
午休时间,周围的人已经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八卦各种各样的事情。
什么某某被哪个学长欺负了,后来那个人直接叫来了一堆黑手让那个学长躺在医院几个月,什么某某连续五天在柜子里发现粉色的情书。
听的苏醒直摇头。
这些小年轻简直和咱那会一模一样,等等,粉色的情书?话说在任务简介里那个所谓的粉色信封有没有说明信封表达的是什么?
“你好!我想问一下,收到情书的男生叫什么名字。”
苏醒走进旁边那人,开口问道。
“苏醒啊!嗯好像叫何成,你问这个干嘛?”
女孩满脸的好奇心,像是要不一探究竟绝不罢休似的。
“没什么!就是想向那位大神请教一下怎么才能受女生的欢迎,对了,你知不知道他在哪个班级。”
“哦!原来是这样,他在高二六班。”
或许是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八卦,女孩也不在继续追问苏醒而是转头继续和好友聊了起来。
“一封血色的情书承载了多少年轻女孩的爱恋,在这个繁华入梦的世界里谁还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青春了!”
“本次为多人主播副本,请你扮演自己的身份,完成任务。”
“提示,你的身份腕表已经隐藏,千万不要被发现!”
......
高二六班,趁着午休时间,苏醒来到了走廊,自己的班级在一楼正中间,每层楼一共有三个班级,那么高二六班就应该在二楼。
跟着楼梯向上走去,来到了高二六班的教室门口,此时由于是午休时间,所以班里面的人并不多。
“咚咚!”站在外面敲了一下木门,一时间教室里的目光纷纷看向苏醒,这苏醒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随即便反应过来。
“午好!请问你们班的张成同学在吗?”
教室里的人眼神变的更奇怪了,一时间周围的空气好像产生了凝固,这种感觉让苏醒感到不适。
“张成啊!你找他干嘛?”
一个刚要走进教室的男生开口道。
“哦,听说他最近被表白了,我想向他请教一下关于这方面有什么技巧。”
解释的很尴尬,甚至很不合理,可是就这样的解释却不会让教室里的人产生怀疑。
“哟!那你来的可不是时候,张成从今天早上就没来了好像!”
“今天早上?”
“是啊!”
没有收获,当然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货,粉色信封应该就是发给张成的情书,那么陈诉是否也收到过这封情书了?
“你好,请问你找张成吗?我知道他哦!”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那是带点沙哑的男性声音。
苏醒转过头看向身后来人,只见那人瘦削的身材,带着一副眼镜,脸上挂着笑容,很正常的一个男生。
唯一让苏醒注视的是,在他的左手上带着一个黑色手环。
“主播吗?”这样想着,便悄悄点了点头。
“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
男生看到苏醒点头也是点了点头并示意换地方商量。
“你好,我叫路以,现实中只是一个程序员罢了!那天我正在电脑前工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醒来后就出现在这里!”
或许是看到同伴的激动,一时间路以不仅喋喋不休起来,听的苏醒不由感叹好健谈的一个人。
“所以,你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游戏?”
“是啊!你进来很多次了吗?”
“也没多少,就比你多一次吧!”
不得不说现在学校里环境确实不错,在校园中央还有一个人工喷泉,周围绿植环绕,喷泉的左边是一个凉亭。
凉亭里,路以听完苏醒的分析后推了推眼镜问道。
“照你这么说,如果是以情书为媒介来杀死学生的话,那么是不是只要清除掉情书就没事了!”
“清除?”
“对,比如,烧毁,粉碎!”
“不能否认你说的这些方法,但是我们不可能去冒着生命危险去做没必要的尝试!谁也不能确定,如果去对情书照成破坏会产生什么后果!”
苏醒对清除这个方法很感兴趣,但是说如果让其他人或者自己去这样的尝试那肯定是不现实的。
“也是,就像清除bag一样,永远也不可能清完!对了,多人副本难道就只有咱们两个吗?”
“不知道,或许还有其他人,或许没有,但是现在尽量不要轻举妄动,还有,有机会你调查一下你们班的张成,看看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举动!我也会调查陈诉的!”
“是啊!现在他们两个是我们的唯一突破口。”
另一边,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孩站在柜子前,手里握着一张粉色信封,在他的左手上,带着一只漆黑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