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桅初硬气地回道,“我给他们提供了世上最贵的房子,那就是我的身体,我和他们还共用过一个心脏。
这些,别说她了,就算是你这个爹地也好,也是无法比拟的!”
欧北辰从鼻呛里两哼一声,“没有我,你能无性繁殖?”
夏桅初红了脸颊,娇羞地瞪了一眼欧北辰。
“趴好!”
欧北辰顺势趴在了床上,让自己宽阔的后背露给了夏桅初。
夏桅初刺入银针。
欧北辰感觉到微疼,“你该不会公报私仇吧?”
“放心。我宣过希波克拉底的誓言,有身为一个医者的职业操守。”夏桅初说完,陷入了沉思。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没有在机场一针结果了夏纤纤,医者应该将所学用来救治于生命,而不是伤害生命。
不过,她因为瘫痪承受了那么多痛苦,那是对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所以一针结果了夏纤纤反而是给她了一个痛快,让她不能解恨了。
她要折磨夏纤纤。
毁了夏纤纤所在乎的,名、利、乃至爱情。
爱情?!
夏桅初看了看欧北辰,这男人就算是趴着的也威武的像只沉睡的雄狮,所以她可不想再招惹他一次了。
只要偶尔拿他出来气气夏纤纤,就足够夏纤纤发疯的了。
“呵……”夏桅初想着,忍俊不禁笑出一声。
欧北辰挑眉,一副很了解夏桅初的语气,“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如果我说,我在打欺负夏纤纤的主意,你作何感想?”
“我劝你不要太疯,她毕竟是我的未婚妻!”欧北辰沉声给了夏桅初警告。一旦夏纤纤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势必会受到了影响。
比如今晚的机场事件,他的名字现在已经挂在热搜上了。
夏桅初怎么会可能在乎欧北辰的警告,她用沉默来抗议。
反正欧北辰说的话她又不会听,那她也没必要跟他去争论什么。
她给欧北辰针完了灸,准备出去。
欧北辰翻身,拽住了夏桅初的手腕,“今晚你睡在这里。”
“好!”
换成以往,夏桅初一旦不会同意的,但现在不一样,夏纤纤回来了。
能做损夏纤纤利已的事情,夏桅初一样也不想放过。
她径自走向了沙发,躺下,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故事书,开始给欧北辰讲故事。
毕竟,欧北辰留下她的用意就在此。
夏桅初给欧北辰的故事还没等讲完,就疲惫的睡了过去。
今晚,反倒是欧北辰睡不着了。
他辗转反侧,回想着夏桅初在机场对夏纤纤的控诉。
如果是这样的,夏桅初似乎真的经受了一个悲惨的童年。
莫名的,他想了解当年发生的事情。
他拿着手机走了出房门,拨通了余舍的电话,“调查一下关于夏桅初童年的事,我要详细资料。”
一句完毕,欧北辰就挂了通话。
他走回卧室,发现夏桅初竟然摔倒在了地毯上,还睡得很香甜。
“像猪一样。”欧北辰冷嗤一声,没理会儿夏桅初,就上了柔软的床榻准备入睡。
如果说夏纤纤这个女人不是好人,那么,夏桅初在他这里,更不是好人!
强睡了他的第一次。
诈死了五年。
偷藏了他的小女儿。
还要拐走他的另一双儿女,简直是十恶不赦!
他欧北辰是何许人敢?活了三十几年,只被她这么一而再的算计了。伤及他伟大的自尊,现在她更是敢用孩子们一再威胁他,立场居然互换了!
这个奸诈的女人!
欧北辰细数着夏桅初的劣迹,进入了睡梦中。
……
夏家。
灯火通明。
阮玫一脸愁云的坐在沙发上,一见夏纤纤回来,她急忙走了过去,“女婿同意帮忙了吗?”
“没有!”夏纤纤黑着脸,一脚甩走一只高跟鞋,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沙发上,不比外面看起来淑女的样子,与小太妹无异的坐姿。
她气愤道,“那个死老头是脑子进水了吗?记者那么多,他居然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打了那个贱人,都直播了出去,成为了证据。现在网民们都同情那个贱人, 事情闹得大,现在想抵赖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