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夏纤纤只恨现在不能将夏桅初推出家门。她在心里将夏桅初咒骂了千万遍。
夏桅初面对夏纤纤的愤怒不以为然。
在回这里之前,她接到了汪小姿的电话,汪小姿把她和欧北辰在夜店激情一吻的八卦告诉给了她。
她当即表示挺震惊的,毕竟她这个当事人没有一点儿印象。
不过眼下看着夏纤纤快要嫉妒疯了的面容,她倒觉得那个吻的存在,挺好。
夏桅初眸光染着笑意地看着欧北辰,故意气存纤纤,说道,“我说一大早怎么不见你,原来是来了我家。”这句话,说得极其暧昧。
夏修远和阮玫听得一蹙眉,而夏纤纤眼神狰狞起来。
欧北辰倒是眉宇间神态恣意慵懒地看着夏桅初。
他可不是一个随便被人当成棋子的人。
他邪恶一笑,挑明了夏桅初之间清白的关系。
“你再怎么挑拨也没用,我对你不感兴趣。另外,关于别墅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我会帮纤纤安排最好的律师,让你无法得到这栋别墅。”
这样的话,夏桅初就不可能从他的身边,将孩子们接去她的别墅里。
夏纤纤听言在心底乐开了花。
原来北辰是个不外露情感的男人,其实心里一直都有她,关键时候他还是袒护她的,一切都是夏桅初的一厢情愿。
夏桅初翻了一个大白眼给欧北辰。
他打得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
“你这是在助纣为虐!不过,我一定会拿回这栋别墅的!”
她信誓旦旦地说完,径自上了楼梯。
夏纤纤给了阮玫一个眼神。
阮玫快步上前阻止,“桅初,你要去哪?”
“当然是回我的房间了。好像没有回来了,我想上去找找儿时的回忆。”
“可楼上已经没了你的房间了。”
“怎么会没有?我记得,当年,夏纤纤喜欢我的房间,所以我就将房间让给了她。现在,我要收回这栋别墅,理所当成的,她的房间也就是我的了。”
阮玫愤怒地瞪了眼夏桅初,碍于欧北辰在这里,她又不好发作,只好对夏修远道,“老公,你倒是说句话呀。”
夏修远面色难看,直对欧北辰歉意地说道,“让女婿见笑了。”
他起身走到夏桅初,训斥道,“别闹了,赶紧出去!一回来就让我不省心,倒不如当初死了好!”
欧北辰拿着咖啡杯的手一顿,微微掀眸,深不见底的眸子泛起一丝涟漪,转瞬平静无波。
他继续若无其事的喝着咖啡。
夏桅初捏紧了纤手。
昨天,她哭了许久,发泄了心中多年来的委屈,所以今天对于夏修远说出伤她的话,她已经有了防御能力。
夏桅初美唇微扬,一抹冷艳的弧度,“我不会死的!我要活着,看你们每一个人遭到应有报应!”
欧北辰薄唇泛起一抹几不可查的笑意。
夏桅初这个女人的战斗力,一向很强。
夏桅初趁夏修远怔愣间,转身上了楼梯。
“你不能上去!”阮玫突然拽住了夏桅初的手。
夏桅初回头,冷漠地看了一眼阮玫。
“啊!!!”阮玫突然大叫了一声,摔倒在台阶上。
夏纤纤见势,马上明白了阮玫的心思,她忙跑到阮玫身边,气势汹汹地指责道,“夏桅初,你怎么可以对我妈动手?”
“我没有,是她自己故意摔下去的!”夏桅初不慌不忙地说,对于阮玫的套路她还是很清楚的。
儿童,阮玫也曾演过这样的戏码,当时她很害怕,一来怕父亲打她,二来怕父亲误会。
现在她既不怕打也不怕骂,所以,无所谓!
她眉角眼梢都是讥讽,“我亲爱的继母,这么多年了,你的演技还真是没有什么长进。”
阮玫神色窘境,一连哀嚎道,“啊,好疼啊,老公,我好疼啊。”
夏修远心急的将阮玫抱起,恶狠地瞪了一眼夏桅初,“都是你干的好事!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他将阮玫小心的放到沙发上,关切寻问,“都哪里疼?我现在就叫医生!”
“不必叫医生了,夏桅初懂医。”欧北辰一双黝黑的狭眸,目光慵懒深沉,落到了夏桅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