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纤纤接着道,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好好谈吧。夏天的事情交给我了,我去办住院手续。”
阮玫看着夏纤纤一扭三摆的离开,暗自感叹一声,真是把纤纤宠坏了,纤纤竟然变得这么自私自利……
……
天边泛起橘黄色。
余舍按照欧北辰的交待,先到贵族幼儿园接上了欧灿和欧玥,又领着小兄妹去了国际幼儿园,接上了星辰和星漾。
此刻,他边开车对后排的四小只谎称,“你们的爹地和妈咪需要外出几天,所以这几天你们由家里的管家照顾,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打电话给小余叔叔。”
星辰最先发问,“他们去了哪?”
“度假。”
“为什么去的这么突然?”欧玥问。
“因为处理一些急事。”
“那我能妈咪和爹地打电话吗?”星漾问。
“那个度假村类似于桃花村,所以信号不大好。”
余舍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生怕这四个小祖宗继续剖根问底。
然而,小祖宗之一的欧灿却什么也没发问,这让余舍感到很意外。
余舍将四小只送回别墅后,就离开了。
只因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审问那个嘴硬的刀疤男,到底是什么人让他绑架小初老师的。
他驱车来到了远郊一个不起眼的俱乐部。
推门而入。
穿过别有洞天的俱乐部,他进到地下室。
一群黑衣男正在练把。
见到余舍,他们点头致意,纷纷道,“舍哥。”
“继续。”
余舍前行,拐进了一个暗室。
暗室里,刀疤男被捆在一张铁椅子上,浑身是血,面目全非。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体格魁梧的高大男人,跨栏背心勾勒出他健硕的胸膛。
他裸露在外的黝黑肌肤,有着大大小小的旧伤疤。
“阿k,还没问出来吗?”余舍问。
阿k尴尬的挠了下头发,憨声憨气地说道,“这家伙有点太柔弱了,没折腾几下,就‘自杀’了。”
“鬼才信你。”余舍面对眼前的一切司空见怪。
他是欧北辰最信任的人,自然也知道欧北辰并不只是一个富有的商人。
难免有些血溅身上的事情,他也会一起跟着处理。
他踢了一脚刀疤男,发现这人已经死透透了。
他郁闷地看向阿k,“大哥,他们只是普通的小混混,您把国际上的那套拿过来,他承受得住才怪。这下线索断了。”
阿k憨笑道,“实在是手养,太久没有活动了。你给欧少打电话吧,我还有事。”
“靠,就这么溜了,义气呢?”余舍看着阿k夺门而出的身影,苦了帅气,认命的拿出手机,拨通了欧北辰的电话,“人,挂了。什么也没问出来。”
“彻查!明早我要结果!”
欧北辰霸气说完,挂断了通话。
他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还处于昏迷中的夏桅初,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夏桅初,你一定要挺过来!我们还有四个小孩,等着你回家!”
……
夏纤纤已经给夏天办好了住院手续,闲下来后,她在病房里心不在焉,战战兢兢。
以欧北辰在乎夏桅初的态度看来,夏桅初被绑架这件事,欧北辰一定会彻查到底。
如果查到了她,那后果不敢想。
她叫过来守在夏天身边的阮玫,紧张兮兮地说道,“叫他找人顶包!”
“谁?”阮玫一颗心思都在夏天的病情,没反应过来夏纤纤的话。
夏纤纤脸色骤变,厉声道,“当然是曲世!一旦查到他的头上,那必然会查到我的头上。”
“好好,我这就联系她。”阮玫转而取出手机,拨打给了曲世,交待了夏纤纤的嘱托后,就挂断了通话。
思及,她拨打了夏修远的电话,哭诉道,“老公,儿子住院了……”
半个多小时后,夏修远匆忙赶了过来。
夏纤纤一见夏修远就急问,“爹地,关于我和北辰婚事的,我公公婆婆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