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路辛辰在猎坊中暂住了下来。
一来是,张辛辰要向拓跋乌雷和猎坊的猎人们,传授武技。
二来是,也防止阴阳罗汉的同伙来袭。
事实证明,阴阳罗汉发现这块宝地之后,并没有向其他人透漏。
这也合乎情理,毕竟面对这么多内丹修炼资源,一般人都是想要独吞的。
别说是同门。阴阳罗汉连师父邪佛王,也没有告之,这倒是让猎坊安全了下来。
传授功法的事情。进展的也是十分的顺利。
猎坊中的猎人们,有的人以前也修炼过一些黄级的低级武技,也算是有些根基。
加上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修为都挺高的,所以当张辛辰传授他们一些玄级武技的时候,他们研习起来的速度。那是相当快的。
像那些龙虎境**重的猎人,领悟能力强的,有的甚至一天的时间,就基本掌握了玄级武技的要领。
而更有像拓跋乌雷这样实力的猎人,张辛辰甚至传授了他们一些地级的武技。
一晃十日过去。
张辛辰觉得该做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做完了,到了离开的日子。
张辛辰离开之时,为了稳妥起见,把石猴留了下来。
万一阴阳罗汉的同门找上门来,以石猴的实力,也可以周旋一下,石猴当然也是乐意。
这几日,猎坊的人已经把它当成部落里的神明供奉了,每天好酒好肉,石猴简直是乐不思蜀了。
这一日,张辛辰告别猎坊。
拓跋乌雷、老头领、还有老头领的儿子,石猴等人相送。
拓跋乌雷拿出一枚储物戒,道:“门主。这里面有上次为那邪僧准备的五百颗剑刺虎的内丹,请门主带上,也算我们猎坊第一次为天门做点贡献。”
五百颗妖兽内丹,可是一笔不错的修炼资源,张辛辰这时候也没有客气,直接收了下来。
张辛辰道:“过几日,我会让辛丹楼、天门,派一些人马过来,在这里建设炼丹房。”
“到时候。你们不仅可以服用内丹修炼,还可以利用丹药提升实力。”
经过这一段时间,猎坊的人已经不怎么排斥丹药这些东西了。
相反的,他们到是对于能提升自己实力的这些新事物,充满了期待。
拓跋乌雷喜道:“多谢门主,有了门主的丹药和武技,我们以后就再也不怕被人欺辱了!”
张辛辰点点头。
拓跋乌雷的想法,仅仅是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张辛辰的眼界可广阔了许多。
有了猎坊这股生力军。就是拿下四方城,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不过这些话,张辛辰也不必和他说明。
张辛辰转头又对石猴道:“猴儿,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待在这里,要好好保护他们,切记你的修炼。也不可耽误。”
“这里内丹丰富,对于你的提升也是大大有好处的。”
石猴道:“主上放心,谁敢来这里闹事,我一棒子让他脑袋开花!”
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张辛辰离开猎坊,前往四方城。
四方城内,一栋五层的古香古色的阁楼顶层,有两人正在喝茶谈事。
其中一人,正是恨天宫的宫主上官越。另外一人,则是天承商阁的阁主孔天霸。
孔天霸看着眼见这个岣嵝的老人,心中暗暗惊叹。
这家伙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他儿子刚刚死在秘境之中,此刻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悲伤之色。
如果他恢复了实力,肯定是个极其难对付的角色。
这样的人做对手。真的很可怕,好在现在他现在,可以算作自己的盟友。
孔天霸一脸惋惜,道:“上官宫主,对于无忌公子的事情,老夫真是觉得遗憾啊!”
上官越咳嗽了一声,道:“是他自己学艺不精,怨不得的别人。”
孔天霸心中一惊,他怕上官越放弃了对付张辛辰,立即道:“上官宫主,这张辛辰可是杀害公子的凶手,你不能放过他!”
上官越阴森森地笑了一声道:“嘿嘿。就算不为我儿子报仇,我也要他不得好死!”
孔天霸松了一口气,现在张辛辰已经极其难对付了,自己这一次派出到秘境中,行刺张辛辰的人马,居然一个都没有回来。
虽然孔天霸不知道他们的状况。但是上官无忌,都死在了张辛辰的手中,他们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而且张辛辰身后,现在还有天下盟和万宝商阁的帮忙。
几百年间,占据四方城主导地位的天承商阁,第一次遭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孔天霸眼下,急需像恨天宫这样的势力帮助自己。
咳咳!
上官越又咳嗽了几声,“孔阁主,这一次来,我除了向你通报一些秘境中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你。”
孔天霸道:“上官宫主不用客气,尽管问。”
上官越道:“虽然我最近服用了长生朱果,体力有所恢复,但是一时片刻,估计还不能抛头露面。”
“现在,张辛辰背后有天下盟、万宝商阁,这样在秘境中,连圣武阁的人,好像也和他联手了。”
“仅凭我们两家,恐怕难以应对啊!”
孔天霸微微皱眉道:“圣武阁,这个势力很是神秘,恨天宫一向情报厉害,上官宫主对他们可有了解?”
上官越道:“自从老夫体力不如从前,也很少对于四方城的事情过问。”
“不过因为这张辛辰,我有了解过一些,这圣武阁,好像是东洲门派的一个分支。”
东洲!
虽然,天承商阁的势力生意遍布四方城,但是他却无法踏入东洲,那样的地方。
即使有心向往,也无暇分身。
四方城东边百万里之遥,有一片大海,名为东海。
海的尽头,有一片极大的张地,名曰东洲!
孔天霸感叹的说道:“原来,圣武阁是出自东洲,怪不得这般神秘和强大!”
“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旦有了东洲门派的支持,恐怕这张辛辰,我们是动不了的。”
上官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