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布他在想的事情,那就是相对简单,不管对方怎么谋划,他也要把这这一块肥肉吃到自己的嘴里面,只要把这一块吃到自己的嘴里面,才是自己的,他谋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样子的结果,肯定不能让他功败垂成,至于洪某人他来了,只能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刘布他想起对方的谋划,也有些担心,他倒是想找个人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应付洪承寿,平时这些事情他都是找郑紫宁商量的,但是郑紫宁现在气头上,他也不想为了这些事去找她,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让手下们把军队集结起来,以不变应万变。
刘布倒是明白一点,那就是这一切到最后,归根结底,还是谁有军队,谁就说了算,等盯住了对方的军队,就等于盯住了对方的手脚,对方不出手,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他知道洪承寿的手段,应该不止一手,所以想着想着还是觉得自己的计划必须再谨慎一点,至于怎么搞,应该去找他那一位精通布局的老婆商量一下。
郑紫宁正在自己房里面生气,她一生要强,凡事都要强,结果却在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上被她看不起的二房压了一头,令她非常的不痛快,气得连晚饭他都不吃。
刘布看见郑紫宁不吃饭,只好亲自端着一份饭菜,来到了房间里面。
郑紫宁看见刘布来了,满心的不痛快,她说道:“这里清锅冷灶的有什么好来?”
刘布只好说道:“这件事无论怎么说,对刘家来说,都是好事,作为一个刘家的少奶奶,你是不可以使这样的小性子,传出去就让人笑话,失了身份了。”
郑紫宁说道:“失了身份,我还有身份可言吗?说不定很快都要靠边站了,还顾什么身份?”
刘布他说道:“你就不要再闹了,你可以冲着我发脾气,但是不能当着手下的们面前黑脸,这样子丢的就是刘家的脸了,也有失你刘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刘布他既然说的如此的郑重其事了,郑紫宁她倒是不敢闹了,他冷哼了一声,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
这就是当豪门大少奶奶的难处了,那就是明知道你心里面非常不高兴,非常的不痛快,但是却要现出非常高兴,非常痛快的样子来。
刘布他看见对方不吱声,也只好安慰他说道:“你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刘家大少奶奶,后院还是以你为主,二房就算是生了孩子出来,始终还是得叫管你叫娘。”
这一点倒是令郑紫宁她有些震动了,虽然她还是一脸的不痛快,但是想着二房辛辛苦苦的生孩子,最后必须交来由她抚养,管她叫娘,她倒是有一点点高兴和幸灾乐祸了,不过她嘴里面还是说:“不是自己生的孩子,管自己叫娘,难道就真的成娘不成?”
刘布只好说道:“才20来岁,有什么好愁的,想要孩子有什么难的,多干一些就是了,我就不相信日干夜干,还不能干一个出来。”
陈圆圆成功的怀孕了,令郑紫宁她非常的不痛快,也令她有了非常强烈的危机意识,这就是她知道,如果不自己不奋起直追,保持优势的话,很容易就会让她追上和稳压一头。
这年头的女人,最后哪一个不是母凭子贵的,如果自己都没有孩子,最后又怎么个贵法?所以她也必须奋起直追了。
然后她就说道:“从今天开始到我有之前,你不得踏进二房一步。”
刘布也知道郑紫宁他不痛快,他现在使了这些小脾气,也是不痛快的象征,他只好说道:“都依你。”
洪承畴进入了扬州城,他才发现世间上居然有如此繁华之地,早就知道了扬州的繁华,但是真正见识到了以后,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天堂。
他在他在陕西当过官,当过陕西巡抚,估计整个陕西都没有一个扬州府这么富裕吧?更加令人羡慕和震惊的,那就是现在扬州城外的青云观可是累积了数千万两银子,他估计这么多富豪运来了这么多的银子,估计比国库里面还要多。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令洪承畴这一位正宗的士大夫非常的生气,非常的不满,朝廷的太仓穷的跑死老鼠了,但是民间的财富却是如此的丰盈,如此的多,这种主弱臣强,可不是好现象。
洪承畴他想到一点,那就是现在的朝廷为了剿灭流寇的练响,为了剿灭建奴的辽响,可是焦头烂额,如果能免去这两样开支,对朝廷来说,那可是大大的减轻了他们的压力,让他们大大的放松了。
洪承寿他是真正的不满了他,他在想,这些钱就应该落入朝廷之手,为朝廷,为大明服务才是,而不是白生生的落在了这些江南富豪的手上,白白的浪费了。
大明200多年的政策,一直都是藏富于民,现在到了大明有难的时候,又应该是国进民退之时的。
表面上他洪承畴打的主意也是跟大家一样,来这里就是为了孵银子的,他声称他带来了将近80万两的银子,这都是他的军饷,如果能把这80万的银子变成了几倍了,他就可以非常从容的去剿灭流寇了。
他这么一解释,也都说得通,如现在还有三个七天利用,这三个七天的时间,银子就就可以由80万辆变成了600多万两,他洪某人手上有了600多万两的银子,做什么事情不成了?难怪他会出动大军前来这里,把军饷送来这里?估计他有了这一笔钱,他自己也可以剿灭流寇了。
洪承畴他经过调查和自己的认证,他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孵银子,没有人可以把银子进行复制,对方多半就是骗局,他们采用这种近乎于侮辱别人智慧的方式,把这些富豪们的钱都骗了过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把这些银子都卷走了,洪承畴他在想,跟这些当官的和富豪们打起交道,他发现这些人个个都像人精一样,沾上了毛就像是猴一样,但是他们的钱居然就是如此的好骗,如此的容易骗。
洪承畴他在扬州这些天,他自己也都明察暗访,看见整个扬州府都为孵银子而疯狂,他在想一旦阴谋拆穿的时候,这城市将会乱成了一团,这些富豪们大多都会破产。
想到了这里,洪承畴他心里面也不免暗暗的得意,那就是这些江淮的富豪,他过的日子实在是太好了,就是皇族中人过的日子也不过是如此,他们一些商人凭啥过得如此的好?凭啥过得如此的风光潇洒?如果能让他们的财产都消失了,都划归了朝廷,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对于朝廷来说,四大根本就是仕农工商,想不到排到最后面的商人居然一跃排到了第二,稳稳的压住了农民和商人这一块,而且他们居然体现出一种与仕林并驾齐驱的象征,这可不是好现象,这个是令他看到非常的不爽,他在想,是时候要杀一杀这帮人气焰的时候了,他们这帮人有钱的时候,他可以买通朝廷的大员,贿赂朝中的大臣,为他们说话,为他们进行保护,当他们手中没有钱的时候,当他们的钱全部都被骗走的时候,看他们拿什么来贿赂这些大臣。
他们手中有钱的时候,这些大臣们自然会为他们站台,自然会为他们说话,为他们提供保护,如果当他们破产了以后,没有了钱了以后,没有了利用价值以后,朝中那帮贪官还会为他们说话吗?他觉得不太可能?
甚至洪承寿他也都做了一种极端的想法,那就是如果他一旦成功了以后,激起了这里的商变,他手中有军队,也可以成功的对这些商人们进行镇压,要知道这些人就像是在大明身上的吸血蚂蝗一样,依附在大明的身上,拼命的吸取大明的养分,却没有做出任何的贡献。
在必要的时候,他可以出动军力对这些人进行镇压,相信杀掉一批这些商人,对于大明的根本,也都不会有影响,大明最为根本的还是仕人和农民,只要这两大阶层还在,这些商人他们就是反不了天?
而且他还有他的后备方案,那就是这些富豪商人们,他们都有后台,那是因为他们有钱,可以买通他们的后台,但既然钱已经到了他洪承寿的手上,他洪承畴一样可以通过这些钱来买通这些贪官,让这些贪官不再追究,不再为他们说话。
大明现在已经进入了极端恶劣的环境之中,正是他洪承畴所说的,有一些人必须为此做出牺牲,必须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洪承寿他在做出了这些决定了以后,他就毫不犹豫的命令他的手下大将,伪装成山贼,在仪征一带作乱,他这样做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调走刘布的军队,因为他发现一样事情,自从他的军队进入了这里以后,刘布也明显把更多的军队调来了这里,其针对目的很强。
刘布他作为这里一带的镇守将军,守土有责,既然仪征一带发生了民乱,主要就是当地的渔民抗税引起的,他作为领兵的将军,马上的就率领的军队出征,迅速的离开了扬州。
洪承寿他在冷笑道:“算你识相,如果你不走,本官命令你走的时候,那就更加的没脸面了。“
刚刚好此时,碰巧的就是淮安海上发生了海盗袭扰淮安府沿海的事情,要知道这里的就两淮最重要的盐场,如果这里被海盗洗劫了,他们就要被朝廷问责了,所以刘家军队里面的一支船队也都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这里,前去对付海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