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世界上最让男人蛋疼的事,莫过于陪女人逛街。
最最蛋疼的事,莫过于陪富婆逛街,为小姐们提供人工服务。
在自家地盘上东逛西跑的诗怀雅花起钱来更是大手大脚,毫不拘束。
何以见得?
看看我身上这些七零八落的包裹,你就知道这小富婆买东西时到底有多少的财大气粗,丧心病狂了。
枫彬语的负重究竟夸张到什么程度呢?
对此,龙门三次元日报社报道道:
【左手是满满当当名牌衣,右臂是力不从心泄了气】
【心里,如杰哥阿伟处一室,满嘴不要】
【身体,似铁骨铮铮王境泽,炒饭真香】
【乌拉拉凛冬骂娘,太丢人滚出罗德岛】
【咯嚓嚓推王空翻,一榔头敲碎天灵盖】
【这边是深情凝望,若枫陈仆仆含情脉脉】
【那边是空中劈叉,像屑博士挑衅凯尔希】
【枫彬语给诗姐当苦力,两只老虎爱跳舞】
【阿米娅与霜星结伴行,小兔子乖乖拔萝卜】
总之,枫彬语身上的商品称不上是满满当当,但也至少说得上是堆积如山了。
我拖着如囚犯一样沉重的步伐,走在两位小姐的后方,一脸无奈地听着她们的对话。
诗怀雅:“哦!你是说millinery的最新款啊!那款神仙水我还有一瓶来着。”
陈晖洁:“……,该说你什么好呢?哎,你也真是宽心啊,那么贵的东西也狠得下心?我可不像你,选择困难一直都是我想改都改不了的问题。”
诗怀雅:“问题?只要在预算范围以内,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陈晖洁:“……是个狼灭。”
诗怀雅:“话说回来阿陈,你刚刚是不是提了一嘴corgi的手工袜子,啊啊!你提这个我可就不困了,说实话,我真的搞不清楚维多利亚贵族的品味……”
“咳咳……两位大姐……”我累得傻站在原地,大口地喘着粗气,翻着白眼,“求您二老大发慈悲停下来歇歇吧……呼,呼!我在部队训练的时候都没提过这么重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要让阿陈帮你分担些?”诗怀雅俏皮地转过身,微微下腰,一脸坏笑地看向旁边的龙女,“哎~你舍得吗?好好表现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哦。”
“噗,好了,诗怀雅,别再逗他了。”
陈又笑了,与维多利亚时期的她相比,龙女今天看上去真是异常的开心。
不过……我确实很喜欢她爽朗无拘的笑容。就好像今天头顶上的温煦太阳,照亮枫彬语阴霾黑暗的内心深处。
柔美似月,如沐春风。
“再撑会儿,再撑会儿,马上就到休息的地儿了。”诗怀雅对着枫彬语会心一笑,“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啊,有一说一,那家饭店的名字倒是很符合你的特质哦,阿枫。”
一段时间后——
1:00pm
龙门市区上环
靓饮茶餐厅内
讲道理,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高雅端庄的诗怀雅会选择在这种类似小吃店的门面里吃午饭。
是的,小吃店,除了装修好一点,面积大一些,服务细一点以外,名为“靓饮”的餐茶店其实和奶茶坊无所差别。
累到虚脱的枫彬语躺坐在有些坚硬的皮座上,稀里糊涂地喘着大气,还时不时地瞟一眼身旁那堆人一样高的商品,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身着女仆装的服务员一如既往地倒好了清茶,可一旁早已热成傻狗的枫彬语哪顾得上自己的形象,我不由分说地拿起茶杯,将容器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用游戏里的话来讲。
枫彬语的舌头试图在岩浆里洗澡。
“呀!先生!慢些!这是……”
“噗——烫烫烫!”通红的舌头喷射着火蛇,我先是将滚烫的茶水一滴不剩地吐了出来,再支支吾吾地问着一旁手足无措的服务生,“冷!冷水!哪……哪儿!?”
“唔——”陈晖洁还算厚道,看见发小如此滑稽的模样,依旧在尽其所能地憋住不笑,不像某只叉烧猫,笑得前仰后翻,泪眼婆娑。
“哈哈哈哈哈哈!撤硕洗手台!那儿有!”诗怀雅落井下石道。
被烫地手舞足蹈的枫慌不择路,拿出了曾经四百米障碍训练时的速度,马不停蹄地奔向撤硕。
终于,沁人心脾的自来水沾染上了枫彬语岩浆一样的脸面,炙热感刺疼感逐步缓解,我抬起湿漉漉的虎脸,对着镜子恍惚一看,只得到了一张小丑的王牌脸颊。
小丑竟是我自己。
尴尬无比地回到餐桌前,却发觉香味四溢,肉香扑鼻。
五花八门的菜品开始陆陆续续地被端上餐桌。
灰头土脸的阿枫也回到了座位,接受着好友们嘲讽般的眼神。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先失去忍耐之力的是诗怀雅,她乐不可支地趴在了陈的肩膀上,直到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惹得一向严肃的陈也忍俊不禁。
“诗——怀——雅!”
“哈哈!阿!哈哈哈!笑死了!哎!这可是你自己做的,跟……跟我……哈哈哈!跟我可没关系啊!哈哈哈!”见到枫彬语突然性情大变,诗怀雅连忙好言相劝道,“好了好了,不笑了不笑了,这一顿你随便吃随便喝,我请客,说起来,哈哈,我也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到七百收藏了就建个书友群,估计加的人不多,加油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