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傻眼了,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哭。
“啊,放心,我tm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因陀罗似乎看穿了我的忧虑,“不过有一说一,军情处的办事效率还挺高的,这么快就知道毒贩子开会的地点了。”
“啥?”我缓过神来,“她是军情处的人。”
“不知道,上面是这么跟我讲的,不过,看她那精致的小脸,应该没错。”
军情处,直属于维多利亚军方,一个类似于间谍组织的军事单位,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就算身为教官的黑对她们的了解都少之又少,不过有趣的是,黑曾经向我提起过,每年,无论是军队,还是警方,甚至是政府,都会为近卫学院提供相当多的实习机会,陆军,警局,大多数人都会去这些地方,只有极少数人可以去到那些精英且秘密的地方。军情处,便是其中之一。
假如真是因陀罗所说,这个线人是军情处的,那么就有证据证明,这次,国家动了真格。
“老姐,你……摊上大事了。”
“啊?”
“军队,老姐!军队啊!”我故作惊奇,只为让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跟你们街头斗殴不一样。”
“哦。”
“哦?”我差点没笑出来,“你就这点反应?这不是你们帮派间的小打小闹,那些军人才是这个国家力量的象征,知道吗?你敢跟他们做对?你知道死相会有多难看不?”
“哈?你的意思就是,我怕死咯,要你来教我,人被杀就会死?”因陀罗笑的更开心了。
“啧,不是,我的意思是,在你逃出军情处的包围圈前,我会老老实实地听话,但出去以后,还是听线人的,无论多大的恩怨情仇,都放下,让军队去处理……”
“你说个p。”因陀罗只是这样粗鲁的回了我一句,这下,又该我一脸委屈了。
“早点休息,今晚可没法睡个好觉。”
当晚
被五花大绑着的我就这样躺在这石头做的床上,有一说一,和学院里,我那张僵硬冰冷的木床相差无几。只不过与往常不同,在经历了漫无边际的训练后,我会倒头便睡。而现在,自因陀罗把我捆起来算起,已经3个小时了。
这家伙下手是真的狠,绳子勒的我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得慢下几拍。
“舒舒舒……”门口,响起了如雨滴落地般的脚步声,假如不去用心倾听,你根本就不会去在意。
我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实相地闭上了眼。
“叮叮……”什么东西从窗口处掉了下来。
“哐!”闪光弹眨眼之间,便将房间照的灯火通明,宛如白昼。当然,就算我勉强挡住了那道该死的白光,鬼哭狼嚎的噪音却并没有放过我,它咆哮着,似乎要撕破我的耳膜。
“轰!”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木门炸裂,破门弹的效果出奇的好。
紧接着,想都不用想,军情处的行动部队冲了进来,他们四处搜寻,却没能发现因陀罗的踪迹。
“安全!”
如果是换作一般的歹徒,在闪光弹爆炸的那一瞬间,那些人等到的命运,便只有人头落地。
“禁戒!我来确认人质身份。”那位伫立在我面前的军人将我从床的另一边翻了过来。
“姓名!”
“唔!唔唔!”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我嘴里塞着东西,怎么来回答你的问题。
可惜的是,就在军人忙着拿出我口中塞着的布条时,因陀罗动手了。
其实,那个时候,我想提醒他们来着。
小心床底。
只见床下钻出个人影,那个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因陀罗无情地抓住脚踝,向后用力一扯,与床沿来了个亲密接触,顺势倒了下去。
其他两人刚刚反应过来,因陀罗以自己为中心,一个扫腿,毫不用力地将两人打翻在地。
哎,搜点不仔细,队友泪满襟。
趴在床边的干员捂住鼻子,跌跌撞撞地想要站起来,可因陀罗哪给机会,用力一拳甩向他的面部,将那人打的仰面朝天,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便晕了过去,那时,我才知道因陀罗的力气到底有多大,军人的防弹面具上,裂痕骤起。
我的天……这三个人连枪都没有拔出来。
我那时甚至脑补起了因陀罗和黑正面干架的场景。
“呼!”因陀罗甩了甩拳头,直呼爽快。
“帅不?”
“帅……帅……”我赶忙附和着,深怕因陀罗也给我来上一记无情破颜拳。
等到她麻利地将三人绑到一块时,我终于得到了解脱。
“你这招,够损的。”
“喝,谁叫他们缺心眼呢?”她顺手揭开了地面上,那块毫不起眼的板子,下面,是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道。
“走吧,条子马上就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