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不争气的手在此抖了一抖,还好刹车压的及时。
“呜哇!”,显然,莫斯提马被这毫无预判的急刹吓了一跳,“嘛嘛,没必要这样吧,枫警官。”
“……”我沉默着,“说实话,前几天,我们便早已知晓了这件事。”
“哈哈,这么说就是有人抢了我的生意咯,嘛,运气真差,本来还想着千辛万苦回来捞一笔的。”她这样抱怨道,脸上却看不出一点愠意,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捉摸不定的微笑。
“没有的事,莫斯提马小姐。”我将车靠在路边,免得夜长梦多,“薪酬,我们照付不误。”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那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璀璨,“我在乎的并不是钱,我在乎的,是龙门的安危哦。”
“害怕整合运动的人找你小伙伴的麻烦?”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放心吧,近卫局都拿他们没办法。”
“那是因为你们不想节外生枝。”莫斯提马俏皮地怂了怂肩,“是吗?”
果然还是老样子,工作时说的话,永远都那么的一针见血。
“……”封闭的车里,熏人的酒气铺天盖地,黑微微作响的鼾声渐渐四起,密闭的空间,有些针锋相对的话语,让人喘不过气,只留下车窗映照出的人影,面面相觑。
“哈哈,不好意思,又远离话题了。”
“实际上,我不认为乌萨斯高层对于这疯狂的举动会不闻不知,结果,他们的应对方式,出乎了我的意料。”莫斯提马继续道。
“在切尔诺伯格,除开守卫部队,我并没有发现军队移动的痕迹。人们的日常生活还在继续,喝酒的喝酒,‘革命’的‘革命’,就感觉,和平常的感染者示威一般,他们打算用军警一路平推过去,只可惜……”
“不觉得哪儿不对吗,枫警官。”莫斯提马顿了顿。
“没组织军队进行防守……”我皱了皱眉头,“离谱,那可是乌萨斯,寸土不让之国。”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皇帝有意为之,还是大意轻敌,不过我敢肯定的是,切尔诺伯格,乃至乌萨斯,一场浩劫,在所难免。”莫斯提马脸上的微笑始终未有消失,这种处事不惊的态度,就仿佛自己是“神”降下凡间的使者,用自己的两眼双耳,亲自听闻着,世间万物的自生自灭,“令人好奇呢,究竟是时代将为之倾倒,还是其终被时代吞没......”
“小姐?”
“哦,当我疯言病语便好。”她慢慢缓过神来,一双蓝色的瞳孔不再那般深邃,“我只是希望近卫局,不要犯乌萨斯的错误,现在的整合运动,还有他们那位远近闻名的领袖,这些人,早已脱胎换骨。”
“塔姐姐……”在心里,我默默地念叨着。
“您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好生耐着性子,如此讲着,有一说一,莫斯提马刚才的言行,有些越界,我们并不是她的下属,她却说出了一行,类似于“发号施令”的话语。
而职业军人,最厌恶的便是其他人的指手画脚。
“抱歉,老兄。”她转过头,暗淡的光圈似乎有了些色泽,“我超纲了。”
“呵呵。”我笑了笑,开着车,莫斯提马最为难搞的一面,莫过于此,她如那掌管**的恶魔,总能轻而易举地看穿一个人的所思所想。
“我就在前面下了。”
“……前面是,退休警员林先生的糖果屋?”
“哈哈哈,不用那么的谨慎,后面这位小姐不可能听见的。”莫斯提马看了看后座,形如一滩烂泥的黑。
“没办法呀,我们和林先生事先有约定的……哦对了!”这时,我才幡然醒悟,“为什么,你不把这些消息亲口传达给陈呢?她就在局里。”
“呵呵,我本来都走到她办公室门口了,听见她在训斥干警来着,声音太大,估计火气不小,我知道,今天我要讲的东西,不大入耳,所以,就来找你了,诶,话说你晓得吗?为什么,陈sir会那么生气啊?”
“……”
此时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串令人琢磨不清的神秘代码,可那代码后,似乎隐藏着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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