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长林肯车的司机看到前面的道路有些拥堵,想把车子往后倒去,下意识看了眼反光镜,顿时警觉了起来,之前在路上被他甩掉的几辆车子开了过来。
“先生,接下来怎么办?”司机扭头压低声音问道。
“继续朝前开。”墨冷轩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边浏览着笔记本上的文件,一边说道。
司机答应了一声,把车子朝着前方驶去。
韩娇儿在一旁看的有些傻眼,前面都堵住了,怎么还朝前面开。
当然,她并不是为此担心,她的目的是帮助刺杀墨冷轩的人成功,眼看着后面的车子就要追上来了,现在墨冷轩的车子又朝前看去,后面的车子就当跟上来,也势必要被拥挤在车流中。
不过,这样更好,越混乱越适合动手!
前面开车的司机虽然知道越是往前开去,越容易被拥堵的车流把车子困住,可既然墨冷轩下达了命令,就当前面是悬崖,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开下去。
不过让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就在这时候从两边的商铺里跑出来了大片的西服男子,一个个冲进了正在前方拥堵的车子里,不给里面开车的人任何的机会,迅速把他们的车子朝着前面开去。
拥堵的原因是最前方有两车相撞了,两辆车子横在路中间,司机正在路上吵着架。
他们显然是想让道路更拥挤一些,根本就没打算停下吵架,不过就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时候,忽然在一旁响起了轰鸣声,他们下意识看去,只见两台起重机正把他们横在路上的车辆吊了起来。
他们的车辆吊起来,后面一片的车子在西服男子的操控下,迅速飞冲而去,都让开了中间的道路。
而墨冷轩的车子恰好这时候到了刚才发生车祸的地方,此刻已经没有半点的拥堵,在司机的操控下,车子嗖的飞冲而去。
坐在后车厢里的韩娇儿下意识看去旁边的墨冷轩,墨冷轩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低头看着笔记本上的文件,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韩娇儿的眉头下意识的拧起来,墨勋明想对墨冷轩动手看来并不是易事。
墨冷轩的确早有准备,他现在和墨勋明关系如此的恶劣,只要墨勋明有一丝机会,肯定会想办法找麻烦。
尤其是今天要带着韩娇儿去体检,体检的结果很重要,如果韩娇儿的双腿一直都是在伪装残疾,那韩娇儿和墨勋明之间的关系不言而喻。
韩娇儿想要阻止这场体检,也会寻求墨勋明的帮助。
墨冷轩虽然对韩娇儿已经有了大体的判断,不过没有最终的体检结果出来,他还是无法确定下来。
车子飞驰在公路上,路上不时出现阻挡的车辆,后面也有车子在追着,看似墨冷轩的车子遇到了一次次麻烦,可总是能化险为夷,总会有一辆辆车子从四周飞驰而出,替他解围。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墨冷轩所安排的,就是为了防止万一,正如他所想的一样,路上不断有人找麻烦。
一路上都是有惊无险,眼前出现了一栋三层的小楼,这是一家私人小医院,这也是墨冷轩给韩娇儿做体检的地方,现在这里面来了几位国内外专家级别的医生,他们会对韩若琳的双腿做出最公正的判断。
在路上的时候,韩娇儿的心里还有几分悲伤,因为她感觉墨冷轩肯定会死在路上,最爱的男人要死了,她会感到难过。
可当车子一路开到了这里,她悲伤地情绪早就被恐惧给代替了。
墨冷轩没死,也就代表着她要被体检了。
体检出来结果以后,她就彻底完了,墨冷轩不会放过她!
车子停到了停车场,这个时候的墨冷轩才把手中的笔记本合上,微微活动了下坚硬的脖子,仿佛之前路上发生的一切危险,都跟他无关,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
司机下了车,打开了后车门,伸手扶在了车顶,弯腰道:“先生到了地方,请下车。”
墨冷轩点了点头,微微整理了下西装外套,朝着车下迈步,而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只听到车下面传来了奇怪刺啦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起来。
墨冷轩眼神迅速眯了起来,虽然他已经预感到了不妙,甚至第一时间朝着车外飞扑过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轰的一声,从下面的井盖喷出了巨大的火浪,瞬间把车子给掀翻了。
井盖下安装了爆炸装置,等到墨冷轩的车子停到这里,装置被遥控响了。
而且还不仅于此,整个下水道里积压了太多的沼气,十几平方之内的地下全都炸了,到处都是浓烟滚滚,轰隆声不断,水泥地面都给掀翻了,四周停着的车子也被炸到了。
墨冷轩的车子就在炸点中心的位置,被十几米之高的浓烟完全给吞灭了,这里爆炸的威力完全不亚于一个小化工厂的爆炸。
这场爆炸波及得很广,有两个路人也给炸伤了。
从不远处飞冲过来几个带着防毒面罩的人,他们冲进了浓烟中,不过他们可不是进来救人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目标就是林肯车的方向。
十几分钟后,几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人离开,瞬间消失在了公路上。
这里的爆炸声很快被众人发现了,救援队赶了过来,开始清理现场,一个个人从爆炸现场拖到了担架上。
其中包括了被炸伤的路上,被炸昏迷的韩娇儿,还有墨冷轩的司机。
但唯独,墨冷轩不见了!
这事情可就严重了,随着浓雾驱散,四周开始找寻墨冷轩,按照爆炸的威力,墨冷轩肯定会炸晕过去,甚至会直接被炸死,但找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墨冷轩的下落。
“明爷,我们去到了爆炸的现场,根据你的命令要当场解决掉墨冷轩,可是找了几遍,却没有发现到墨冷轩。”
之前几个带着防毒面具冲进爆炸现场的人,此刻回到了小别墅楼里,对着沙发上的男人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