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没理会金杰克之类的人,他觉着自己没那么闲。
刚进门,小可爱就好像感受到了一样,都没睡醒呢,小胳膊一伸,小嘴儿嚷嚷:“爸爸,抱抱!”
景姐姐建议:“要不你别抱抱,看会有什么反应。”
这对女儿奴来说,你觉着有可能吗?
没可能啊!
三步并做两脚冲上去,连忙抱起小可爱,木嘛两口,小可爱睡眼朦胧,挥舞着小巴掌,在爸爸脸上一摸,才舍得睁开眼睛,吭叽:“爸爸,人家都不觉觉。”
对对对,都没觉觉,刚才就打了个盹儿。
“一会儿再觉觉,一会儿爸爸哄宝贝儿觉觉。”女儿奴丝毫没觉着这是啥难题,床头一蹲,都没想起给手机充电,先哄小可爱高高兴兴再说。
道理?
那还不简单么,最近正变天儿,小可爱体质虽好,可也要以防万一,一旦心情偶尔不好,连带着免疫力必然下降,万一感冒了呢?
这就属于作妖了。
景姐姐可会照顾小可爱了,天气稍微有点变化,该加衣服就加衣服,该注意保暖就注意保暖。
这不秋季温度变化很大么,景姐姐可没一开始就给小可爱加厚衣服,有句话叫春捂秋寒,秋天的时候,衣服不要一下子加的那么厚,大人孩子都一样,忽然多加一层衣服,对身体没什么好事儿。
今天下雨,景姐姐才给小可爱多加了一层薄薄的衬衣衬裤,用关荫的话说就是线衣线裤子,很薄,也不会增加多少温度,但能隔绝一些湿度,尤其睡觉的时候。
这会儿,小可爱穿着一身米黄线衣线裤,外头还套着一件兔叽小睡衣,睡衣很厚,但不会特别热,就是造型比较大,把小可爱整个装在里头,就露出一张小脸蛋儿。
木嘛一口,小可爱吭叽:“嗯,一会儿再觉觉。”
忽然,小可爱闻到奶香味儿,连忙伸手在爸爸口袋里找,太熟悉啦,人家小可爱都不用睁开眼睛看就知道好次哒在哪儿。
果然,爸爸哒口袋里有的是好次哒。
一把奶糖,小可爱就挑了一个,抱着爸爸的脖子,趴在爸爸肩膀上,小可爱给妈妈给过去:“妈妈,给人家剥开,人家要次糖糖。”
景姐姐嫌弃:“糖糖有什么好次的,不如别次了。”
“要次。”小可爱哼唧,“人家又不多次,就次一个哦。”
然后,看到小姨姨过来也从爸爸口袋里掏东东,可把小可爱惊讶坏了,小姨姨也要找糖糖次嘛?
“手机充电,欠骂的一大群,不收拾一顿怎么行。”二小姐理由很充足。
景姐姐一时信了二小姐的邪,要不然,你摸我老公干嘛?
可惹事精今儿没心情收拾那帮人啊。
“不用理会,说破天,无非是一群人云亦云的鼓吹者,本身没有决定权,只好依附于自由的风,妄图影响到决定权,对付这种人,不用理会,直接从源头上掐灭他们的希望,这比什么都重要。”关荫眼睛明亮的很,小姨子一说,他就知道这事儿的根本在哪了。
大师姐给小师妹刚擦完头发,小师妹还在地上坐着,小脑瓜过来,在大师哥腿上蹭一下,得到摸脑勺儿的待遇,立马心满意足,起身去给大师哥找吃的去了。
大师姐洗干净毛巾,放在窗台下晾着,过来坐在床头,问小师弟:“所以你打算从哪下手?”
“收拾教委。”关荫道,“无论从根源,还是现状,这帮人都必须收拾,敢发放各级教科书自定义标准,可见这帮人已经猖狂到什么地步了。我调查了一下,就在帝都的几家专门对外的所谓国际幼儿园,其实上学的全是国内的小孩,但教材几乎全部都是英文版,甚至还有法文版,里头有不少课文,习题,居然在明晃晃宣扬他们的主。”
这不是找死么?
“到了小学,初中,小孩具有一定的接受能力,这些所谓的私立学校就更过分了,他们甚至不需要一块遮羞布。”关荫点名,“比如有个博业双语国际中学,这个中学的课程,明确取消国文,思想道德,历史这三门课程,因为不用参加高考,所以大可以胡来。在这个中学的中学生课本上,不乏宣传坏的好,批判好的坏的东西,这些东西,不是没有家长投诉过,但投诉的结果,无一不是被教委‘查无此事’然后不了了之,必须彻底打翻这个已经由走狗派控制的地方,我看才能解决一部分问题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知道啥叫“炮派的先进性”吗?
来,王师唯一指定免试留学耶哈麻——交够四千五百万就免试——的帝国重点中学炮派中心中学,你看下宣传单,你看这家学校自己编纂,还他妈通过教委认定的纯英文教材里是怎么写的。
不过,对这种事儿,关荫是乐见其成的。
这货有点仇富。
“前些年,咱们需要用一部分阵地去交易,毕竟二代不是初代那么有自信嘛。”关荫点评,“到了三代,就更没那自信了,也是时代发展的要求,所以啊,确定有些人哪怕老了也是韭菜,那就把这些韭菜推出去。我看,到现在,已经到了该收这波韭菜的时候了,三巨头的镰刀已经磨的很锋利了,就看这次有多少这种自觉属于种韭菜的韭菜倒在三巨头的镰刀下了,回头我给他们打个前阵。”
又要彻底站在自由的风对立面了,这人简直就不知道什么叫省心。
必须要这么做吗?
“要不然呢?”关荫很嘲讽,“明知道帝国的基础越来越稳,真要到了世界第一,谁都无法遏制帝国不说,估计啊,什么加毒啊,什么苏氏啊,非率先发起向帝国学习,向帝国取经的号召,到时候,提出制度自信的,我估计得是现在的其它几个流氓,就这光明灿烂的前途,可惜有些人不想要啊,自己不想要,还要打断想要的人往这个小目标奔跑的道路,那我们就得跟他们干了,不干死他们,我们怎么过好日子?啥叫斗争?这就叫斗争,好的一点是,已经被带歪的一批学生,现在应该还能及时救回来几个。”
中毒太深的怎么办?
关荫没说,不是忍心不忍心的问题,他觉着吧,反正挺为难,但事儿还得办。
就跟这些小孩跟着他们的家长啊,老师啊,价值观啊,认为贫穷是原罪一样,反过来,有人要把他们的所处环境定义为他们的原罪,他们也只能算是遭遇无妄之灾了。
只能说,希望还能扭转过三观来吧,不然怎么办呢?真要放弃也不能啊,毕竟还是有一些可以扭转过来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