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给轩辕夙凤兑奖之后,头几天,萧玉官最害怕轩辕夙凤跟她说奖励或兑奖这类词,他一说她大腿就隐隐发酸。
而最近这几天她最让她心惊胆战的是,轩辕夙凤叫她“七儿”。
当初他说这外号来源于她仗着自己长着一双大长腿,拿他当坐骑,还借着酒胆嚷嚷她今晚就叫一夜七次娘。
是,她不否认喝多了她极有可能狂妄自大到不知羞耻的地步,可即便有柠檬加酒的加持,她顶了天儿的也就能称“五儿”。
可是吧,现在是轩辕夙凤一叫她七儿,那必然是她被他颠来倒去死去活来七回。
如此反复几次后,有天晚上他折腾她到了凌晨,她就忍不住骂他:“轩辕夙凤你是有强迫症吗,为什么一定非要七次,七次我能帮你召唤出神龙怎么的?”
他笑着从背后搂住她哄,说他错了,不该跟七较真。
其实这事也不完全怪他,谁让她不持久,抗不过人家,动不动就先缴械投降,她没出息七了人家顶多也就三,也就是说,她自己在人家的某一个回合中,就投降了二次或三次。
所以他认错她也就原谅了,毕竟……输了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身体……呵,只要大腿不酸得走不动道,其实还不赖啦。
她正龌蹉地当了嘴上不承认身体很诚实的女人,然后昏昏欲睡,就被身后的不知餍足的人更紧地抱住,然后在她耳边喊她:“九儿。”
萧玉官一愣,忙喊:“我没让你往上加!”
总之,自从兑奖后萧玉官就默默感慨,原来这就是谈恋爱开荤之后的生活啊。
以前忙忙碌碌,连跟轩辕夙凤一起吃饭的时候都不多,现在不是一日三餐,就是一餐三日。
慢慢萧玉官学乖了。
决口不提数字。
因为她上次耍小聪明,在轩辕夙凤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时,她就先下口为强说:“我今晚叫零儿!”
言下之意,她今晚不来!
轩辕夙凤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好说话地回她:“好。”
可结果她却更惨。
轩辕夙凤对她上下其口再顺利进入之后,在她耳边说:“化整为零。”
然后,当晚,她又是几经求饶,问他:“小皇叔,究竟多少次是整?”
他不知餍足地回答:“满十就化整。”
其实也真不怪他,她天生有不服输的心,就不信每个数字都能让他投机取巧,于是在某个他又蠢蠢欲动的晚上,她义正辞严跟他说:
“我今晚叫一儿。”
然后,那天晚上,轩辕夙凤身体力行告诉她什么叫:“九九归一。”
以至于萧玉官再也不敢挑衅,她发誓绝对不再跟他玩数字游戏。
毕竟她超三轩辕夙凤能勉强接受了,四以上的她还跟他口头玩什么数字游戏,直接大战好就好了。
所以今天一早起来,不知是先天的还是因为她挑衅之后,对数字有了偏执爱好的某王爷,在早上一柱擎天般精神抖擞醒来就抱着她问她:
“玉官今早喜欢什么名字?”
萧玉官直接将他的脸推开:“别想,昨晚咱俩刚约好了不能天天来。”
轩辕夙凤双腿缠住她说:“昨晚不是没来吗?”
萧玉官红着脸瞪他:“你昨天早上刚叫了我双儿!”
轩辕夙凤埋首在她脖子后低声笑了,声音低沉有磁性,还带着早起的一丝暗哑:“你说,你是如何蛊惑我的,竟让我对你如此上瘾?”
“自己好色还怪我蛊惑了?”
他被骂了却还笑得很开心,继续粘人地说:“我就好你的色,好到想到你我就能从头色到尾,从外色到内。”
萧玉官闻言噗嗤笑了:“你不以此为耻反以此为荣?”
他才不管这些,只管把萧玉官往怀里更深处抱,尽可能地用身体贴着她,声音更低沉地说:“那玉官今早喜欢我色到哪里,外还是内?”
萧玉官面色一顿,下一秒满脸通红,好好一个现代人,居然被人开车载出两条街,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车上,她直接就掐了他缠着她的腿:“轩辕夙凤你真的很无耻。”
“呵……”他继续哑着声音笑着,任由她骂,就是不肯松手,还有些撒娇地问,“玉官,今早你就叫小四儿如何?”
“不要!”
她开始挣扎,他不放。
两人在床上打闹起来,凤栖殿内发出阵阵的笑声。
萧玉官的笑声肆意清脆,轩辕夙凤也一直在笑,但他笑声很低,所以外头听到的大多都是萧玉官的笑声。
轩辕夙凤一手将萧玉官整个人抱住,两人面对面,他腾出另一只手固定住她后脑勺,想亲吻,他就是想要,没得到之前就一直想。
萧玉官挣不脱他的禁锢,眼看他就要吻上来,两只手抓他腰间两侧挠了几下,轩辕夙凤突然像脱兔一般往后蹭出了被子外。
萧玉官愣了一下,看他惊魂未定地看着自己,她放声大笑:“原来你这么怕痒啊?”
轩辕夙凤佯装一恼,重新钻回被窝里抱住她:“玉官,要不你今早还叫双儿好不好?”
他是不是觉得他已经格外开恩了啊?她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地说:“小皇叔,您就别费心给我起名了啊,我今早的名字叫,早点起床。”
不然管家都以为她要把他家王爷给榨干了好吗?
每天还给轩辕夙凤炖补品,炖补品,他再补她才小命就不保了好不啦?
轩辕夙凤不肯放手:“你就给我一次,我很快,不耽误你早点起床。”
她信了他的邪,他说的一次她今天得改名叫三儿!
而在这事上他毫无时间观念好吧,没小半个时辰他绝不抽身。
“不要,你再来,我可继续挠你痒痒了。”
大概怕痒真是他的软肋,被她这么威胁他还真就没那么放肆了,只是委屈巴巴看着她叫:“玉官……”
好歹她也叫他叔,但他在这事上比她更爱撒娇,更粘人,时常软磨硬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萧玉官暗自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心软,斩钉截铁回了他两个字:
“不行。”
轩辕夙凤见此法行不通,拉着她的手把玩了许久。
萧玉官还有点内疚了,男人刚开荤需求量大点是不是正常的啊?而且他还是二十来岁的正常男人。
她正心疼他呢。
他开口问:“腿还疼不疼了?”
“早不疼了。”那时候当真是过分用腿了,不然疼到现在还能跟他九九归一,化整为零的吗?
轩辕夙凤眼带笑意,换了一副叔的模样和蔼可亲地看着她:“那今天玉官起那么早,小皇叔教你骑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