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耀寒,南昕予,你们不得好死!
“小姐,小姐,你醒醒。”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像是橘秋的。
她六岁就跟在南初月身边,这声音断然不会认错。但想起凤栖殿里的那一幕,侍卫一刀捅进了橘秋的心房,南初月就心疼的紧。
可她明明死了,怎么会……
南初月艰难的睁眼,入目的是红色的帐曼。转头,卧房里的喜烛,合卺酒刺激着她的双眸。
她不是死了么?
这又是哪儿?
橘秋见她醒来,控制不住的抽泣着,“小姐,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还以为……”
大喜日子?
南初月一共成过两次亲,一次是君耀寒求着她嫁给宁王,第二次则是封后大典。看这架势,应该是前者吧。
“醒了?”
一个铿锵有力的男声传进了耳畔,打断了南初月的思绪。橘秋扶着她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只见卧房门口,一个男人坐着轮椅,由侍卫推着进来。
南初月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大名鼎鼎,东城国的战神,宁王殿下,就连君耀寒也要称他一声皇叔。
即便是三年前在与匈奴那一役中,不幸断了双腿,君北齐依旧是东城国最骁勇善战的将军。
在看向南初月后,君北齐挥了挥手,屏退了侍卫。旋即,用内力催动那木质轮椅,缓缓的朝南初月过来。
但仅仅是这几步路,让南初月背后生生沁出了一层冷汗。
当初为了帮君耀寒登上王位,南初月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给君北齐下了这世上最阴狠的蛊毒,噬心蛊虫。
以至于名震一时的战神宁王,死在了东城国冰冷的地牢内。
而现在,这个男人却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就在她失神间,君北齐对橘秋命令道,“你也下去吧。”
橘秋有些犹豫,看了看南初月。“小姐。”
该还的总要还的,就算这是阴曹地府,她也欠君北齐一条命,咬了咬牙,南初月命道,“橘秋,你下去吧。”
橘秋努了努嘴,只好恭敬的朝着君北齐行了个礼,随后退出卧房,关上了门。
洞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君北齐就这么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
饶是如此,还是掩盖不了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东城国的君王是个草包,但能在四国之中一直拥有一席之地的,全靠这英勇无双的七皇叔。他的故事至今在坊间流传,例如单枪匹马入东吴,一人抵千军万马取回对方将领的首级,这种故事说一夜都说不完。
也正因如此,他成了君耀寒叛乱路上最大的障碍。
他生的俊朗,断了一双腿都掩盖不住他的绝色芳华。金色的眸子自带逼人的贵气,仅是坐在那里,都让人望而生畏。
见南初月怔怔出神,君北齐轻咳一声,冷声说道,“难道,你不愿喝这合卺酒?”
转头看向桌上,这让南初月更纳闷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真的是她和君北齐成亲的日子?
木讷的站起身,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君北齐,南初月依旧处于混沌之中。
接过了酒,君北齐却将酒杯随手丢在地上,周身阴冷的气场更甚。
南初月想起来,她在酒里下了毒。
可眼下,不知该如何解释……
如若不是因为君耀寒,她万万不会对君北齐下毒手。这个男人,不仅是神话,更是东城国的神祗。
他一双星眸厉色的望向南初月,仿佛要把她看穿。
但并没有在南初月身上见到一丝的畏惧。
这女人,果然不一般。
“既然是洞房,是否应该行洞房之事?”
君北齐一句话,又一次让南初月跌入了冰窖。
她的下身,藏着这世上最阴狠的蛊毒,噬心蛊虫。只要两人行房事,那么君北齐……
当年,南初月也是用这一招,要了君北齐的命。
不管现在是什么状况,她都不愿再一次这么做。
放下酒杯,转身背对着君北齐,她淡淡的道,“回王爷,臣妾今日身体不适,恐无法伺候王爷了。”
话音刚落,一股劲风从屋内窜起,在南初月的身边盘旋。
君北齐用了内力,将她整个人掀起,随后重重的扔到了床榻之上。
南初月自小习武,却还是抵不过君北齐的一招半式。
“王爷……”她不愿重蹈覆辙,便拼命的挣扎。
但君北齐并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他坐在轮椅上,没有任何的动作,却在顷刻之间,催动内力,将南初月身上的喜服撕扯成了碎片。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感受到了一阵凉意。
君北齐一跃而起,踏空来到了床榻之上。
他居高临下的压着南初月,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神色万分的阴冷。
“既成了本王的妻,那便要履行职责。”
四肢在君北齐的掌风下,根本动弹不了半分。南初月眼看着身上的衣物变成了一条条的布片,除了羞赧之外,更多的是担忧。
但她根本不是君北齐的对手,内力更不是一个级别,不管她如何运气,都推不开君北齐半分。
“宁王!你又何必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