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可以,但是你得保证不欺负人。”楚晚秋软声道。
君莫尘眸光轻闪:“好,我不欺负你!”
楚晚秋抿了一下红唇,声音很乖:“相公……”
君莫尘呼吸乱了,快速吻向楚晚秋的唇,含糊道:“抱歉,我要食言了。”
“唔……你骗人!”
楚晚秋的控诉被吞没在了唇齿之间,她想推开君莫尘却没有半分力气,欲拒还迎之感让君莫尘邪火更甚。
半响唇分,君莫尘哑着嗓子道:“睡吧,今天先不闹你,明日咱们要去衙门一趟。”
魏鸣闲暇了几日,有人击鼓鸣冤便是来了精神,神气满满的拿起惊堂木刚要往下拍,人就僵住了。
王爷这是……这衙门就给他一个人开算了,而且有事知会一下啊,这样还能提前做个准备。
他深吸了口气,例行公事:“堂下何人?为何鸣冤?”
君莫尘俊逸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只是潭眸之中带着几分嘲弄:“大人不记得我?”
魏鸣深吸了口气,忍着头疼道:“咳……有些熟悉,何事鸣冤!”
早知道他就不来了,他当初就不应该抢着来,这也太遭罪了!
君莫尘看出了魏鸣的想法,轻哼一声将事情交代一番,用语气的轻重暗示魏鸣严惩。
这是他们的默契,有时候说什么样的话都不重要,他们能从彼此语气的暗示中对方的真正用意。
魏鸣微微点头示意他已经了然,然后拍了一下惊堂木:“将姚翠带上堂来!”
“大人,冤枉啊大人!”姚翠娘在堂外嘶吼:“大人你放我进去,我家翠儿昨天被君疯子踢伤了,左肋疼了一宿啊!”
姚翠娘声音不小,外面看热闹的人又很多,是以魏鸣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公正一些,只得将人放了进来。
再看被带上来的姚翠,脸色确实有些惨白,心里便知话中真假了,于是脑袋又大了一圈。
姚翠娘上堂之后哭嚎两声:“大人,我家翠儿点了他家的柴定然是不对,可是他踢伤了我家翠儿这难道不算两清?如果他不依不饶的,我现在就请大夫给我家翠儿瞧病,看看是他的柴贵还是药贵!”
魏鸣觉得自己哪怕是心偏没边了,仍然是觉得姚翠娘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唉,王爷也真是的,这本身就没吃亏,为什么非得……来这么一出啊?
君莫尘嗤笑一声:“我家娘子昨天受了惊吓,吃药也是用钱,一起找大夫过来看看!”
“她受惊吓了?”姚翠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她快速看向楚晚秋:“你受什么惊吓了?你的为人真的像你看起来那般柔软?昨天你讽刺我的时候可是厉害的很!”
“昨天是你去我家院子骂人的,你骂人不准别人还嘴是什么道理?”楚晚秋说话慢条斯理,纤长的睫毛挡住眸中的讽刺之光:“骂人了之后,你还放火……昨天很多人都听见你说要烧死我的话了,所以你是去我家点柴还是杀我?”
淡淡的语气却让这件事变了方向,单纯的点柴火堆和存了杀心想杀人那可就是两码子事了。
姚翠娘马上就慌了:“楚晚秋你不能这样,我家翠儿没那个胆子,你知道的,你,你别害了她毁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