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么说?”楚晚秋不解的问。
君莫尘低头在楚晚秋的额间印上清浅一吻,叹息道:“这件事过后好些人都会觉得你是红颜祸水,是你让我功败垂成是你让我兄弟反目,虽我是从这件事中得到了好处,可仔细来品,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楚晚秋闻言轻哼一声:“旁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就算没有这件事也是没几个人会觉得我好就是了,这京中之人也不知是怎的,次次相见都要端出一副高高在上拥有良好教养的样子,她们啊嘴上不说什么甚至还恭维我,实际眼睛里都写着呢,就是看不起我。”
君莫尘剑眉轻佻,循循引诱:“哦?是吗?小东西说说那些人都是谁?”
语气轻柔诱哄,眸中尽是杀机!
原来在他未曾看见的地方,竟然有人大了狗胆!
“提她们作甚?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楚晚秋轻哼一声柳眉一挑,看起来非常大度:“我的意思是不管有没有这件事,别人眼中的我也不是什么高雅之人,而且我也讨厌她们,所以便也不想理会她们的看法,只要……”
“只要什么?”君莫尘在楚晚秋饱满的唇上轻啄一下:“只要我觉得你好便好,是也不是?”
楚晚秋俏脸再次有些发烫,目光飘忽:“我可是没这么说……”
“傻阿秋给我亲亲?嗯?”君莫尘眸中暖阳汇聚。
“不要脸……”
楚晚秋声音又软又轻,让君莫尘的心像是被小猫轻抓一样的痒的厉害。
他喉结滚动几下:“晚秋,我今天喝的酒有些烈,你快尝尝醉不醉人。”
言闭他便是轻吻上楚晚秋的唇,一点点的压实,像是最温柔的掠夺者。
良久唇分
楚晚秋眸中水光一片有着迷离之色:“醉,醉人的……”
君莫尘闻言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他再次的吻了上去。
三日后
关于永安侯贪墨的有力证据被君莫尘归还,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风向不定。
敬王作为给君莫尘使绊子的人,让一些君莫尘对立阵营中的人看见了希望,均有示好之意,其中不乏誉王的人。
誉王见自己阵营要快速瓦解了,心里的语气猛增,他下了早朝匆匆回府,入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楚若初麻烦。
没办法,就算那些意志不坚定的大臣要弃他而去,他也不能气急败坏也不能言语讥讽,他只能故作大度强颜欢笑。
此时,楚若初拿着一个干巴巴的饼子狼吞虎咽,昔日的京中第一才女第一美人,现在蓬头垢面,她眼窝凹陷的厉害,暴瘦之下颧骨变高有些刻薄之相,曾经嫣红的唇现在未见血色。
别说瞧不出半分昔日风华了,甚至都瞧不出是一个人。
誉王推门而入时先是看了楚若初半响,然后抓着头发将人拽起,又一个巴掌将人扇了个踉跄。
楚若初呆愣愣的看着誉王,没有一点反应甚至也不痛呼,她像是行尸走肉一样。
“贱人!都是因为你!娶了你之后本王便是一直倒霉。”誉王狠狠咬牙:“君莫尘倒霉了却不是因为本王,本王竟然要输给敬王那个草包了。”
楚若初眸心有了波澜,她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君莫尘不可能倒霉,没人算计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