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和木晋怎么都怪怪的?”顾严甩开丞相的手,然后一瘸一拐的就往出走:“我得接我媳妇去了,本来这瘸腿走的就慢,再不去她可不得等急。”
丞相无奈的抿了抿唇,他觉得顾严现在这个淡定就是无知者无畏。
木晋这边带着人冲进永安侯府,在与永安侯发生激烈争执之后才愤愤不平的离开。
鲁应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笑得前仰后合:“活该!让他算计老子,这就是他的报应,老子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王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其实这件事你一点理都没占,你跟踪人家在先,你要是不跟踪不找人家麻烦不也没有后来的事吗?所以小的很好奇你放火之后栽赃陷害是不是良心过意不去?”
“老子为什么要过意不去?害人之心不可有,他就事不应该害老子。”鲁应振振有词道。
“那大人跟踪人家难道不是存了害人之心?”王五挑眉问。
鲁应冷哼一声:“老子那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说这小白脸长的那是……所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这是合情合理。”
王五沉沉的叹了口气:“大人这强词夺理的本事真是让属下无比钦佩,永安侯无缘无故的就被大人给盯上了其实挺倒霉的,但最倒霉的还是顾将军,他是真啥也没干,结果自己的将军府付之一炬……”
“咳,你别说了,成大事不拘小节。”鲁应满目的窘迫之色:“当时也是没多想,这个顾严确实是冤了点,以后我会想着补偿他的。”
“别说以后了,大人再这么闹下去定然自身难保,皇上对大人你的容忍怕是快要到头了。”王五转为一脸的严肃之色,语气也是有些焦急:“而且皇上最近有些奇怪,小的觉得大人还是把精力放在朝堂比较好,再这么荒唐下去恐是要惹祸上身。”
鲁应对这个说法有些嗤之以鼻:“惹祸上身?老子怕过什么祸?皇上请我回京说的是缺一主心骨,可现在看来他把老子当回事了吗?永安侯成了他的主心骨,这不是在耍老子玩呢吗?同一阵营中老子和永安侯只能留其一。”
“谁是主心骨、谁主谁次没那么重要啊大人,况且伴君如伴虎,皇上又多疑的很便是比伴虎更甚,小的觉得让永安侯冲锋陷阵在前才是更好的。”王五说劝道。
鲁应沉默半响:“再看看吧,万一……万一我和君莫尘成亲戚了呢。”
王五深吸了口气,有些生无可恋之感:“大人竟然还惦记这事呢啊,大人不是小的说丧气话,这件事你是真没戏,除非你把胡子剃了,不然就凭你这一天长过一天,一天比一天还乱的胡子……小的觉得我要是女的我也看不上你。”
鲁应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老子不靠脸,老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看你一眼都懒得看,谁会管你顶不顶天立不立地的?”王五边说边嫌弃的看了鲁应的胡子一眼:“小的也真不明白了,以钱你也不爱留胡子啊,现在怎么动一下胡子就跟动你命一样?”
“你不懂,这胡子剃不得。”鲁应语气淡淡的说。
这胡子若是剃了,大家就会知道他究竟是谁了……现在还不是时候。